這自然是。
但李二同樣也非常清楚，這件新神階就可以使用的神國建築圖想要獲得並不容易。
就算能夠獲得，他欠下的東西也將會非常多。
李二的目光投向旁邊的秋錦珊。
其實在秋錦珊向他透露出有這張神國建築圖存在時，李二就知道，這張神國建築圖應該是有辦法得到。
因爲他在黑巷中就知道，像這類非常隱祕的特殊神卡。
如果神卡擁有者不願意出手，那絕對是祕而不宣。
一旦關於這張神卡的信息，特別是加載條件，加載效果等等都被透露了出來。
那基本代表了一點。
那就是神卡的擁有者準備出手這張神卡了。
基本到這一步，就算出不了手，最終也會被扔進白嫖寶卡之列。
這其實也是如今主世界絕大部份白嫖寶卡的由來路徑。
沒有哪張白嫖寶卡是無緣無故淪落到白嫖寶卡地步的。
能夠淪落到最終的白嫖寶卡地步，基本也代表通過正常渠道無法完成出售。
或者就算出售也不如白嫖送出的程度。
所以，當這樣一張還未被作爲白嫖寶卡的特殊寶卡就連秋錦珊都能得到消息，那基本代表着這張卡的擁有者其實已經有意出手。
最少，這張卡的擁有者與秋錦珊背後的勢力應該已經有了接觸。
纔會將這張神卡的內容傳遞給秋錦珊。
當然，也許秋錦珊並不知道這些套路。
但正好李二之前幾年常年混跡黑巷那樣的地方，對於這類白嫖寶卡路數基本是不陌生。
當然，這些也許只是李二的個人的猜測。
但不管是不是猜測，又有什麼關係。
當一件物品淪落爲商品時，就證明他已經有了價值，最多也就是價格的多少與付出多少的代價罷了。
李二依然沒有說話，只是望着樂子清與琴曦兩女。
與秋錦珊五個還沒有高中畢業的女孩相比。
樂子清與琴曦對於這些自然不可能陌生。
樂子清看了一眼李二。
這些白嫖寶卡的路線，在這個階段其實無外就是擡價。
顯然，如今這張新神階神國建築圖神卡的擁有者還沒有下定決心將這張寶卡作爲一張白嫖寶卡送出。
白嫖寶卡雖然收益也許不低，但真實的情況是也許十張白嫖寶卡中只有一到兩張最終能產生收益。
而能夠產生出千百倍收益的白嫖寶卡，也許千百張白嫖寶卡中才會出現一張。
所以，白嫖寶卡基本都是最終的不得以而爲之。
任何一張白嫖寶卡在淪落前都會有一番掙扎。
樂子清與琴曦對視了一眼。
忽然樂子清向秋錦珊道：“這張神國建築圖現在在哪個家族或者勢力手中？”
秋錦珊不傻，雖然比起樂子清與琴曦在年歲閱歷上還差些。
聽了這話，她明顯的糾結了起來。
後來看了看旁邊靜立不語只是靜靜的望着她的李二，她纔不得不苦着臉道：“是熊家。”
哪怕是李二都不由愣了愣。
“熊家？熊林跟熊森的熊家？”李二有些奇怪。
秋錦珊也臉色有些難看的點了點頭。
李二自然知道秋錦珊爲什麼會做出這個解釋。
他當然知道，如今的熊林跟熊森還左右不了自己背後的家族。
包括眼前的秋錦珊五女，甚至是樂子清，還有琴曦。
頂多也就是稍稍能夠讓背後的家族向她們傾斜一部份的資源投入。
但這個投入哪怕是同家族成族也不是無償的。
就像眼前的樂子清。
一張罪惡蘋果樹的白嫖寶卡收益換取了她能夠跟隨李二一同參加高考。
那這張罪惡蘋果樹的價值就會轉到她身上。
除非她有一天像李二的母親一樣神火熄滅不得不離開故土，不然這份付出她未來就必須償還給她身後的家族，甚至要還更多。
就像李二的母親，神火一旦重燃，也必須迴歸家族。
這就是如今主世界的規則之一。
見李二將目光重新投向自己，樂子清哪還會不清楚李二其實非常清楚白嫖寶卡的遊戲規則。
遲疑了一下，她忽然向李二開口道：“我可以幫你弄來這張神國建築圖，不過必須替代之前的罪惡蘋果樹。”
以一張新神階的神國建築圖替代罪惡蘋果樹神卡。
無疑新神階的神國建築圖價值遠遠高於罪惡蘋果樹。
如果只以這麼來算的話，那李二絕對賺大了。
但李二聽了這話之後，想都沒想，直接就搖了搖頭。
李二的父母妹妹離開霧城時爲什麼沒有帶上他？甚至都連通知都未通知？
原因非常簡單，如今主世界的規則最難還的便是這類資源類債務。
李二白嫖罪惡蘋果樹時他是一個什麼狀態？
他不過是一個剛剛開闢神域成功還沒有兩天，什麼價值都沒有表現出來的新人。
哪怕罪惡蘋果樹在白嫖寶卡中也稱不上高價值。
但卻抵不住那時的李二一文不明。
在正常的規則下，他欠下人一張罪惡蘋果樹，大不了最後償還兩張，三張，甚至十張也就還清了。
但白嫖寶卡的規則卻不是如此。
白嫖寶卡的規則是以白嫖寶卡本身的價值，與當時你的身價差距來論。
說白了，就是你借給一個十有八九還不錢的乞丐一百萬，與借給一個千萬富翁一百萬的區別。
借給十個乞丐一百萬，最終終於有一個乞丐發達了，他還了你一百萬。
跟借給十個千萬富翁一百萬，最終十個千萬富翁都還了這一百萬。
傻子都知道該怎麼選。
所以，白嫖寶卡規則的出現自然也是考慮到了這一個問題。
如果真的只有付出，沒有回報，那那些手裏握着特殊神卡的真神勢力哪怕是將這些神卡拿去砌牆也不會將這些神卡拿出來交給人使用。
事實上歷史上也確實是如此，新神時代初期，甚至新神時代之前，也就是神卡出現的初期。
這類特殊的神卡哪怕用不上也會被擁有者藏得嚴嚴實實。
砌牆正是最常規的操作。
將小巧的神卡砌進自己某塊牆磚裏，除非運氣爆棚，或者自己，又有誰能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