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就是這樣,天生骨子裏帶着魅惑這一點,倒是在李白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師尊不會坐化的”
他語氣篤定,目光灼灼的看着傅淵,像是要將他這段日子沒看的時間都補回來。
傅淵挑着眉沒說話,瞥了一眼李白,眼神轉向院子裏的靈草。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靈草打理的不錯”
李白甜甜的笑了笑,湊到傅淵的身邊問着。
“師尊可要嘗一下弟子的手藝,在山下的時候,弟子同廚房的師兄們學了不少靈草燒製的菜。”
傅淵肚子並不餓,但來到這個位面,他也沒有好好的喫一頓,如今李白提及,他到時來了食慾。
“即是如此,你便去做吧”
自上次傅淵和季清爲了李白的事情撕破臉,季清整個人都格外的陰沉。
入冬後的夜晚,格外的冷,岑月沐浴完畢後,身上只着了一身淺色的紗衣,她赤着腳~踝,捏緊了手裏的拳頭。
“師傅。”
季清哧笑,完全不給岑月喘息的時間,一把將她帶到懷裏。
這人冰涼的指腹,從她的眼角一路滑到脣瓣。
“真像,只可惜月兒,你終究不是他呢”
季清說話間,扼住岑月的下巴,目光灼熱又瘋狂,他暴虐的撕開岑月身上的遮羞布,毫無人性的在她身上衝撞着,興起之時,又癡癡的喚了一聲。
岑月忍住心底噁心的感覺,恨不得把季清給撕爛,但她的修爲有限,若是與季清翻臉,無疑是以卵擊石,而今她能做的,便是忍受着這一切。
季清發泄完後,伸手掐住岑月的脖子,陰狠的道。
“你說,你說他爲什麼會對那個蠢貨刮目相看,不過是在外面興起時候撿回來的一條狗憑什麼,憑什麼就能住到縹緲峯上,憑什麼就能做他的關門弟子”
岑月臉色漲的通紅,她身上什麼也沒穿,下身的液~體順着大腿流到牀上,稠膩又噁心,偏偏她現在的命門被季清給捏着,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季清是個變態,一直以來就是,他身邊和傅淵長相相似的弟子有很多,大多都是他牀上發泄的對象,岑月覺得很好笑,但她到底是沒有做出什麼表情,只是冷冷清清的看着眼前發瘋的男人。
像是再看一個可憐蟲。
“連眼神都那麼像呢”
季清呢喃着,手緩緩鬆開。
“你只要一直乖乖的,一直聽爲師的話,月兒,爲師不會虧待你的。”
他伸手想撫摸岑月的臉,但卻被她敏感的躲開。
“師傅,天色不早了。”
她對季清的感情,大約是複雜的,岑月目光很深比傅淵那雙時刻都淺淺的眼眸,要深邃複雜很多。
像是一汪不見底的寒潭。
恨嗎應該是恨季清的吧,可偏偏可笑的是,不管再怎麼恨她也還記着自己這條命,是那個她最厭惡的男人救得。
那時候的季清並不像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