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拯救宇智波從做族長開始宇智波宗弦 > 第七章 鳴人的回家之路
    宇智波一族的駐地位於木葉村的東北方向,南賀川下游水畔,距離村子中心有着相當一段距離,也就是說鳴人回家的路挺遠的,讓一個五歲大的孩子獨自一人走這麼遠的路回家,顯然是很不負責任的。

    更別說鳴人還是九尾人柱力。

    這要是路上出點什麼事,宇智波一族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安全起見,宗弦親自送鳴人回家。

    “宗弦,路上注意安全。”

    年紀快七十歲的老爺子精神矍鑠,腰背挺得筆直,像是千錘百煉的刀刃般不屈,他站在門口看着青出於藍的長孫,語重心長的叮囑了一聲,“天黑了,走夜路要小心!!!”

    “我會的,爺爺。”

    宗弦輕輕笑了一聲,“我可是把藏了好久的寶貝都帶出來了。”他的身上穿着堪稱是宇智波家傳統的藍黑色長衫,背後的位置有着焰團扇的標誌,腰後橫挎着一柄長刀,不過此刻最引人注目的還是背在後背上的那猶如門板似的被繃帶纏起來的大傢伙。

    “······那就好。”

    宇智波玄示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走進了門中。

    戰場上都活着回來了的人,叮囑一聲提個醒就足夠了,沒必要多費脣舌。

    “鳴人,明天學校見。”

    藤花也出來送自己再忍者學校僅有的小弟,或者說是朋友。

    揮着手和鳴人告別。

    “嗯,學校見。”

    鳴人很用力的點頭,他這會兒相當高興。

    他是第一次坐在那麼熱鬧的餐桌上喫飯,而且食物也不是泡麪或者拉麪,心情堪稱是前所未有的開心······哪怕是面對宗弦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畏懼和警惕,當然要說親近貌似還差那麼一點。

    等到宇智波真史和宇智波早季夫妻兩個牽着閨女進門,

    門口只剩下宗弦和鳴人。

    “好了,鳴人,你也該回家了。”

    宗弦伸手抓着鳴人的腦袋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野性的生長着,明明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髮質倒是不錯,這也是漩渦一族的血脈力量的作用?

    走在回家的路上,鳴人頻頻擡頭偷開身旁的宗弦,走出去大概有一百多步遠的距離,終於是鼓起了勇氣,開口道:“那個,藤花的哥哥······我那個······”

    “怎麼了?想上廁所?大號還是小號?沒帶手紙嗎?”

    “纔不是呢!”

    “哈哈!”

    看着反應激烈的鳴人,宗弦大笑出聲。

    “小子,別那麼拘謹,我又不是什麼壞人,你願意和藤花做朋友我很開心,藤花她比我要小十歲,是家裏的老幺,還是個女孩子,爺爺也好,父親也好,包括我在內大家都從小很寵那丫頭,結果養成了現在這麼個無法無天的脾氣······”

    宗弦收斂了笑容,頗有點認真的言道:“我很擔心她在忍者學校交不到朋友,被人孤立了,或者遇到了冷暴力什麼的······你能忍受藤花的脾氣和她做朋友,我是真的鬆了口氣!鳴人,多謝你了!”

    “······藤花的哥哥,我纔要說謝謝呢!”

    鳴人一邊走路,一邊踢着腳下的石子,用很輕的聲音說道:“我今天真的很開心,在忍者學校交到了第一個朋友,第一次被朋友邀請到家裏玩,而且晚上還喫到了那麼好喫的炸雞塊······該說謝謝的是我!”

    宗弦詫異的斜睨着低垂着腦袋的鳴人。

    這真的是那個未來一根筋的熱血笨蛋主角?這心思細膩的連作爲女孩子的藤花都比不上誒!

    “還有,對不起,那個······藤花她是真的拿我當朋友呢!班上其他大部分同學看到我都跑遠了······是我害的藤花交不到其他的朋友,我······”

    “你是藤花的朋友,邀請你來我家做客的也是藤花,這些話你自己和藤花說去,跟我說幹什麼?聽好了啊!我最討厭幫人帶話這種麻煩事,有什麼話自己說去,別老是託比人帶話。”

    “······藤花的哥哥,你不介意我和藤花做朋友嗎?”

    鳴人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宗弦。

    他迄今爲止在住宅附近的公園中和許多年齡相仿的孩子玩過,然而大多數時候都是一面之緣,每當有家長看到他就會把自己的孩子立刻帶走,之後再也不會出現在那個公園。

    “我都說了,你和藤花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和我交朋友,不過,小鬼······藤花是我的寶貝妹妹,可別打什麼歪主意!”宗弦發出了警告,只不過不知道爲什麼,這警告的效果貌似不怎麼好,

    鳴人壓根不明白什麼是歪主意,他現還不是後來那個研究出來色-誘術這種鹹溼忍術來博人眼球的色-小鬼。

    這個年紀,

    五歲大的孩子還能不分男女睡在一張席子上呢!

    宗弦的後半段話鳴人沒聽懂,不過前半段話他是聽明白了,並不禁止他和藤花做朋友,作爲從小在異樣的視線下長大的孩子,鳴人隱隱約約能感覺到別人針對自己的惡意。

    他沒有在宗弦的身上感受到那些家長們的厭惡和嫌棄。

    哪怕是之前,之所以畏懼宗弦······是另外的本能,察覺到危險的本能,就像是去年夏天在森林溪邊遇到了一條水蟒,當然只是相似,兩者的感覺並不完全相同。

    從頭到尾,

    鳴人沒有在藤花的家人身上感受到那種讓人沮喪和絕望的惡意。

    “藤花的哥哥,謝謝!!”

    “······謝什麼謝?明明只是個小鬼,莊什麼大人,小鬼就要有小鬼的樣子。”宗弦毫不客氣的捶了一拳鳴人的腦袋,捱打了的鳴人也沒生氣,反而是摸着腦袋瓜嘿嘿笑了起來。

    “那個,藤花的哥哥,藤花說你是個很厲害很厲害的忍者,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宗弦昂首挺胸。

    “真的一刀斬落過六隻蚊子?”

    “刀子上會着火也是真的嗎?刀子不燙手嗎?”

    “那個,那個······”

    宗弦太陽穴附近的血管“突突”直跳,這熊孩子話可真多,一張小嘴機關槍似的突突個不停。

    還有藤花那丫頭到底和鳴人說了些什麼啊?這才認識不到一天的時間吧?怎麼感覺他這個哥哥的老底都給抖乾淨了?

    就這樣,

    他們一邊瞎扯,一邊趕路,很快離開了宇智波的族地。

    沿着那看不到第三個人影的空曠大路前進,宇智波家如今搬遷過來的這塊地盤實在是偏僻了點,附近除了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外就沒有其他的住戶,離開了族地後再到有人煙的地方,中間隔着挺長一段荒無人煙的森林。

    宗弦左顧右盼,緩緩眯起了眼睛,

    這裏,

    可是發生意外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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