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忍界大戰都是數以萬計的忍者在互相廝殺,比起來戰國時代的戰事要更加的專業化,也更加的殘酷。”
“這一切都證明了柱間你所選擇的道路是失敗的,所以我要糾正你犯下來的錯誤,讓真正的和平降臨在忍界,所有人都將會擺脫這無休止輪迴着的戰爭的苦難。”
宇智波斑擲地有聲的宣揚着他的理想。
同時將千手柱間所遺留下來的成果批判的一文不值。
只是,
他的的言論在衆人聽上去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和平······好吧!這詞聽上去的確是令人心動,但是大家又不是沒腦子,戰爭怎麼可能會徹底的消失?這玩意聽上去實在是太假了,一點兒真實感都沒有。
“·····斑,你準備如何做?”
千手柱間沉默了兩秒鐘,並未和宇智波斑爭辯,生前他和宇智波斑不止一次爭論過,兩人各執一詞,誰也說服不了誰,到現在想來也不會有什麼變化,自己還是秉持着過去的理念,
而宇智波斑看上去也沒有什麼大的變化,還是那樣的偏執和瘋狂。
與其白費脣舌在這注定沒有結果的議題上浪費時間,不如詢問一下宇智波斑究竟是要做什麼?若是能問出來其具體的計劃,或許可以給六代目些許便利,他們這些個死人沒資格引導忍界的未來。
但是,
那位六代目火影也在場!
“斑,不要廢話了,快點兒動手!!!”宇智波帶土粗暴的打斷了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之間的交流,面具下那張猙獰的面孔上充斥着無法宣泄的暴躁和恚怒,腦海中那根名爲‘理智’的弦正在處於瀕臨崩潰的邊緣。
他正在和宇智波止水糾纏。
兩人殺的難解難分。
在和宗弦抵達這個混亂的現場後,止水經過了短暫的觀察,沒有選擇去擒拿大蛇丸的殘黨,而是瞄準了宇智波帶土這個老對手發起來了攻擊,大蛇丸的殘黨已經是不可能掀起來什麼風波了。
即便是掌握了穢土轉生之術也沒有用。
如今的木葉不是他們所能撼動的。
相比之下,
宇智波帶土和絕這兩個傢伙是有能耐威脅到村子的,尤其是宇智波帶土這個傢伙,掌握着時空間之術,即便只是孤身一人也會給木葉帶來很大的麻煩,以一己之力扭轉了三戰局勢的四代目火影就是最好的明證。
還有止水自身同樣掌握着時空間之術,比任何人都要深刻的瞭解掌握着時空間之術的忍者是何等的麻煩,
所以他朝着宇智波帶土悍然發起了攻擊。
甚至都沒來得及和宗弦說上一聲,就這麼直接出手了。
可惜,
他的突襲並沒有能打宇智波帶土一個措手不及,宇智波帶土一直都在戒備着,在止水出手的瞬間就做出來了反應,扛住了止水的突擊,兩人又一次開始了互相追逐的戲碼,兩人都掌握着時空間之術,神經反應速度也都是一流,除非某一方犯錯,否則短時間內別想分出來勝負。
被掃了興致的宇智波斑眉頭一皺。
不僅僅是較量過,
要不是柱間來援及時,當時差點兒就陣斬了千手扉間。
不過,
那個穿着火影衣袍的小子有點兒意思,沒想到宇智波竟然還能出一個火影······可惜也就這樣了,區區火影又如何?不是每一個火影都是和柱間一樣厲害的。
像那個躲在柱間和扉間身後的三代目火影,
弱小的令他提不起來一丁點兒戰鬥的興致。
就在這時——
正王雪地中潛伏的絕大喊了一聲。
“斑,那個六代目火影也開了輪迴眼。”
這一嗓子,
讓宇智波斑愣住了,千手柱間等人也懵了。
輪迴眼?
什麼個玩意?
是耳朵壞掉了嗎?將寫輪眼錯聽成輪迴眼?千手柱間瞄了眼自家弟弟,那眼神彷佛是在詢問“穢土轉生之術還有着這樣奇怪的缺點嗎?”,看的千手扉間一陣無語。
不過他沒有心情和大哥較真。
他聽的分明,那個豬籠草模樣的東西不僅僅說了那個出自宇智波家的火影開啓了輪迴眼,同時那個‘也’字用的也是意味深長,意思是說不止一個人開了輪迴眼嗎?
這······
“怎麼可能?”
宇智波斑脫口而出,說出來了千手扉間的心聲。
當然兩人的思緒和心情並不完全相同。
千手扉間還在懷疑輪迴眼這玩意的真實性,而宇智波斑則是質疑怎麼會有人和自己一樣開啓了輪迴眼?他自己開啓輪迴眼有多麼艱難他自己最清楚,說是僥倖都不算過分。
那麼,
這個族中小輩,是怎麼在這麼年輕的時候開啓輪迴眼的?
“也沒必要這麼驚訝吧?”
看了這一會兒熱鬧的宗弦揮了揮手,示意君麻呂他們退遠點,而他自己則是拍了拍手,將場中衆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行了,愉快的敘舊時間到此結束!接下來·····到了主持正義的時間了。”
“白,將御手洗紅豆交出來,看在伱們沒有殺人的份上,我可以留你們一條命。”宗弦直接給白下達了最後通牒,旋即目光轉動,和宇智波斑這位族中先祖對上了視線,
兩雙寫輪眼注視着彼此,
無形的瞳力在在半空中碰撞,
宇智波家的爭鋒在這四目相對的瞬間就開始了。
【木花咲耶】之術,
落在了宇智波斑的身上。
這一次,沒有使用【石長比賣】,對付掌握着須佐能乎的宇智波斑,石長比賣之術說實話沒什麼用處,相比之下,反而是木花咲耶這一瞳術有更大可能建功。
“這是······吞噬瞳力的瞳術?”
在那意識空間中的虛假庭院之中,宇智波斑半截身子埋入土中,看着種子在自己的身上生根發芽,那細長的根鬚扎進他的身體當中,汲取着他的瞳力,生長出來幼苗,幼苗又長成了高大的櫻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