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遷輕手輕腳的將東籬放到牀上,細心的蓋好被子後,剛轉身就看到鳳清音在身後。
“啊!”君子遷被嚇了一跳,他連忙轉身看了一眼東籬,見人沒醒才鬆了口氣,拉着鳳清音就出了房間。
“這是你房間的鑰匙,早點睡吧。”君子遷把鑰匙塞到鳳清音手上,便朝着東籬隔壁的房間走去。
鳳清音想說些什麼,但是君子遷沒給她機會,進了屋子就將門關了起來。
鳳清音失落的回到房間,剛坐在牀上,一道紫色女子身影便出現在屋中。
“公主,您可是皇上最心愛的公主,從未受過半點委屈,爲什麼要被那個人如此對待!”紫衣女子一臉不甘心的嘮叨着,聽的鳳清音微微皺起眉。
“好了...我今天已經夠煩的了,還有他是我今生唯一的駙馬,無論他怎麼對我,我都認定他了...”鳳清音說到君子遷,不自覺溫柔的笑起來。
“可是那位公子,好像很喜歡他身邊的姑娘,您真的認定他了嗎?萬一...”紫衣女子知道自家主子不會改變心意,心中很是擔心。
鳳清音聞言苦笑道:“他真的很愛月白,但是月白的心,好像不在他身上,所以只要他們沒有成親我就還有機會。”
“您何必這樣委屈自己...”紫衣女子嘆着氣,心疼的看着鳳清音。
“只要能和他長相廝守,那些都不算是委屈,你去吧,我會在這裏待一段時間,不必擔心我。”鳳清音對着紫衣女子吩咐一句,紫衣女子便退了出去。
...?...
東籬新的人生已經開始,而御龍澤卻是痛苦纏身...
“皇上,您已經兩天沒吃了,還是喫着東西吧,你可不能倒下啊...”飛鳥拿着一碗粥,想要餵給御龍澤。
“放那吧,我沒胃口...父皇的喪禮辦的怎麼樣了?”御龍澤將碗推了回去,雙眸通紅的看着飛鳥。
“先皇的喪禮已經差不多結束了,先皇去世後,太后她老人家這兩日也是病倒了,皇上您可不能再頹廢下去了,皇后娘娘還在等您帶她回來,這國家還需要您來主持大局。”
飛鳥看不下去御龍澤一直頹廢,他只能用東籬來刺激他。
“飛鳥...籬兒她,好像已經不需要我了...”御龍澤想到自己親眼看着,君子遷和東籬那開心的樣子,他好像從來沒有讓東籬那樣開心過。
“不管真相如何,皇后娘娘始終不知道,您應該當面和她解釋清楚,或許您和皇后還有希望。”飛鳥不想讓御龍澤放棄東籬。
“皇上,謙王不肯就死,一直在在罵您毫無手足之情,鬧得衆人皆知,羣臣都已經議論紛紛了。”問君從外面走進來,將這幾天收集來的情報告知御龍澤。
“毫無手足之情...哈哈哈...”御龍澤呢喃着飛鳥的話,隨即自嘲的笑了起來。
“皇上...”飛鳥扶住強撐着笑起來的御龍澤。
御龍澤站穩,冷着臉說道:“走,去看看我那個所謂的兄弟...”
宗人府內,所有的犯人都在看着同一個方向,御龍謙的咒罵聲,在寂靜的宗人府顯得尤爲明顯。
“御龍澤!你毫無親情,手足之情,你早晚有一天會遭報應的!你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這就是報應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