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東籬的話,南宮辰無奈道:“這是天水的一場浩劫,能不能扛過去只能看天意了。”
獨孤皇后淚眼朦朧的看着東籬,好似突然想起什麼,走到她面前,驚訝的看着東籬。
“怎麼了?”東籬扶着獨孤皇后,見她突然如此激動,很是詫異。
“你...你爲何與她如此相似?”獨孤皇后見到東籬沒有細看,如今仔細看來,讓她突然想起一個人。
想起那個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女子...
“你這是什麼意思?”東籬驚訝的看着她,自己到底和誰像?
“阿寧,你怎麼了?”南宮辰走上前將獨孤皇后扶起來,擔心的看着她。
獨孤皇后站起身,對着東籬行禮道:“沒...沒什麼,妾身看錯了人,請東皇后恕罪...”
東籬聞言笑着將她扶了起來,說道:“不用這麼客氣,你叫我東籬就好了。”
獨孤皇后見東籬如此平易近人,也不在多言,只笑着點頭應下。
臉色不好的獨孤皇后,南宮辰勸說道:“阿寧,不如你去休息吧,我和御兄商量一下對抗雪域的事。”
獨孤皇后點了點頭,她看了一眼東籬後,便由着宮女扶着自己出了大殿。
待獨孤皇后離開,御龍澤看向南宮辰,問道:“關於神祕島,不知南宮兄還知道其他的事麼?”
“神祕島神祕,但又很危險,不知御兄爲何如此想了解他們。”南宮辰好奇的看着御龍澤,尋常人若是聽到神祕島三個字時,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御龍澤與東籬相視一眼,纔開口道:“實不相瞞,我從逝去的皇祖母口中得知,當年我的姑姑死於非命,而兇手就是神祕島島主,今日知曉你天水遭此劫難,也是因爲神祕島,所以纔想瞭解一些關於他們的事。”
“阿寧曾和我說過,神祕島內皇室的血脈是必須要純淨的,不允許與島外的人成婚,阿寧若是島上尋常人家的女兒還好,可偏偏是神祕島大長老的女兒,只怕是等天水被夷爲平地時,也是我和阿寧分開之時...”
聽南宮辰說了這麼多,御龍澤哥東籬二人還是有些想不明白,爲何神祕島的人不許與外面的人通婚,因爲這個原因滅一個國家,還是讓人難以接受。
南宮辰沉默了一會兒,他轉而看向御龍澤和東籬,說道:“無論今後,我還有沒有命活着,我希望御兄能與我天水和平共處,哪怕將來有一日我天水覆滅,我希望二位能善待我阿寧...”
御龍澤叫他如此說,安慰似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們明白你的心思,你放心,我定會爲天水拼到底,哪怕對方是神祕島。”
“如此,多謝二位了。”南宮辰對着二人行了個禮感激。
御龍澤扶起南宮辰,便轉移話題道:“我們還是商量一下,該如何對付慕容傑吧,玉山城南宮兄你應該是熟悉的,你覺得守容易,還是強攻容易。”
南宮辰聞言想了一會,隨即帶着二人走到內室的天水國的地勢圖,說道:“玉山城靠山,易守難攻,所以如果強攻只怕佔不到便宜。”
“難不成還要偷襲?”東籬細看着地勢圖,隨口一說。
御龍澤聽着不認同的搖頭道:“只怕慕容傑此刻早有防備,只怕咱們不會那麼容易成功。”
“這是哪裏?”東籬指了指玉山城外的一出空地。
南宮辰仔細看去,想了想便說道:“那裏是雲湖,很大一片湖水,玉山城的喫水用的都是那裏的水。”
“現在玉山城除了雪域士兵,還有其他百姓嗎?”東籬聽到這話,似乎想到了一個辦法。
南宮辰聽言無奈的搖頭道:“玉山城的百姓,在雪域攻打天水的時候被困在裏面,慕容傑用他們的姓名要挾,所以我我不敢輕舉妄動,才讓他打到這裏來。”
東籬聽言瞭然的點了點頭,看着二人說道:“我已經有辦法了,明天我和問君去一趟雲湖。”
“爲什麼不是和我去?”御龍澤喫味的看着東籬。
東籬聽言伸出食指晃了晃,說道:“你要留在這裏,萬一慕容傑打過來,這裏沒人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