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錦沐聽到這話,擔心的說道:“一個月?這時間未免太緊了,去鳳騰騎馬也要半個月時間,一個月...”
東籬聽到這話,眉頭微皺,說道:“緊?你與其在這裏與我爭論,不如立即快馬加鞭去鳳騰,或者想想有沒有其他地方有冰蓮。”
錦沐被說了一頓,羞愧的閉上了嘴,金裴嵐起身看着南宮夜說道:“夜夜,你幫我守着父親,可以嗎?除了您不放心其他人...”
南宮夜點了點頭,答應道:“放心去吧,把聶風帶上。”
南宮夜身後的侍衛聶風,聽到這話有些猶豫的說道:“國師...那您這裏...”
南宮夜看着聶風囑咐道:“我這還有程雨,你不必擔心,你只管跟着他去就是,保護好他,儘量早點趕回來。”
“屬下遵命!”聶風答應一聲,便去準備要遠行的東西。
金裴嵐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金莊主,又將目光轉向東籬,忽而他跪在了東籬面前。
“公主救命之恩,金裴嵐沒齒難忘,請您一定要爲我父親拖延時間,一定要等我回來。”
東籬將人扶了起來,說道:“放心,我也是目的的,會保住金莊主的命,你只管放心的去吧。”
金裴嵐沒有心思去追究,東籬到底有什麼目的,但只要能救他的父親,無論什麼目的,他都不在乎。
“多謝。”金裴嵐拱手道謝,看了一眼南宮夜便帶着錦沐離開了寢室。
太醫被管家帶了出去,屋內只剩下老國師,南宮夜和東籬。
老國師嘆了口氣,坐到一旁看着東籬,問道:“這裏沒有外人,說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一定要來見老金。”
東籬聽言並沒有要隱瞞,坦誠的說道:“金家抓了我的侍女,我只能前來要人,國師是來幫我的,你別怪他。”
東籬見他不信,拿出那枚金家專屬的金鈴鐺,說道:“這是從抓走我侍女的黑衣人那裏得來的,不過現在看來,抓她的應該不是金莊主下的命令。”
老國師被東籬弄糊塗了,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剛剛說是他抓的,這會又說不是,你什麼意思?”
東籬轉身坐到椅子上解釋道:“我的侍女今日才被抓,可金莊主十天前就已經出事了,說明下命令的另有其人。”
南宮夜聽言微微嘆氣道:“金家族人衆多,一時恐怕查不出是誰幹的,目前只能等金伯伯醒了,才能將人放了。”
“不,就在剛剛,我已經知道是誰幹的了。”東籬自信的看着南宮夜。
“誰?”南宮夜疑惑的看着東籬,他怎麼沒發現?
東籬見他疑惑,便解釋道:“就是那個金鴻,所有人的腰間都帶着金鈴鐺,只有他沒有。”
老國師皺眉問道:“你的侍女究竟是有什麼奇特之處,讓金鴻不惜當街抓人?”
東籬站起身,笑着說道:“或許是看她長得太美了,想搶回來做老婆也說不定...”
說罷,東籬離開了寢室,她要去找金鴻問問,她覺得金鴻的目的,不僅僅是因爲有仇才抓紅翡,一定還有其他目的。
東籬前腳出了寢室,南宮夜後腳就推着輪椅追了出來。
“我和你一起去!”
東籬沒有拒絕,跟着南宮夜慢慢朝着金府的地牢走去。
路上,南宮夜時不時看向東籬,像是有話不敢問一般。
東籬自然注意到了南宮夜小動作,便拆穿道:“國師大人什麼時候變得扭扭捏捏得了,有話就直說。”
南宮夜聽到這話,猶豫了一下,低頭小聲問道:“你剛剛...爲什麼親他...”
“我親誰了?”東籬一臉懵的看着南宮夜,她剛剛什麼時候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