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遷同樣放下手中的茶盞,嚴肅的說道:“是這樣,昨日白天我的人發現了赫連辰的一夥人,個個辦成難民想要進龍騰城,但攔着那些人的時候,突然那些造反,製造起了一些混亂跑進了城內,但我們也抓住了一部分。”
說着話,君子遷從懷裏拿出一個紙包,遞給了東籬。
“這是什麼?”東籬接過紙包好奇的想要聞一聞,被御龍澤給攔下來。
君子遷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昨日只顧着搜查赫連辰的人,還沒來得及調查這個,正巧你們今天回來了,看看能不能查出這是什麼東西。”
東籬拿着紙包,一時也沒想到是什麼東西,便一提到:“這東西無色無味,暫時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但他們能帶在身上,一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還是找個明白的人看看吧。”
御龍澤看向東籬猜測道:“明白的人...嵐歌?”
東籬微微點頭,看着幾人提議道:“事不宜遲,我和澤現在就去找嵐歌,等有了消息就讓人來告訴你們。”
君子遷真起身伸了個懶腰,興奮的說道:“恩,那就交給你們了,我要好好放個假了!”
君子軒聽到這話,笑着打擊道:“想放假還早呢,你等下和我去看看城外稻田的事,已經拖了好幾天了,再拖下去今年那些稻子都不用要了。”
“啊!大哥你自己去好不好,饒了我吧...”君子遷無奈的哀嚎,他已經兩天一夜沒睡了啊!
本打算離開的御龍澤,聽到這話停下腳步,疑惑的看着二人問道:“什麼問題,很嚴重嗎?需要我過去嗎?”
君子軒微微搖頭,囑咐道:“不用你了,你還是先把這東西是什麼查出來吧,這件事我和子遷會處理好的。”
馬車上,東籬看着手裏的紙包,心生疑惑道:“這個赫連辰已經拿走了朝陽令,怎麼還把心思打到咱們這來了?”
“你說他會不會是有別的目的?”東籬坐起身看着閉目養神的御龍澤。
御龍澤睜開眼,溫柔的看着東籬,說道:“自然是有,不過他的胃口太大了,想要把我拉下皇位,趁機偷襲傲龍。”
東籬驚訝的看着御龍澤,不解道:“偷襲?據我所知他的國家只怕都蒐羅起來,也不夠三十萬人吧,除去老弱婦孺,還能剩下多少兵馬?竟然望向偷襲傲龍,誰給他的勇氣?”
御龍澤無奈的嘆了口氣,溫柔的摸了摸東籬的頭,感嘆道:“有可能是帝都,有可能是鳳騰,或者任何其他國家,傻丫頭你以爲現在傲龍一家獨大,真的沒人會惦記嗎?”
東籬想起靖袁王那噁心的嘴臉,冷笑道:“鳳騰對傲龍一直是虎視眈眈,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他們竟然還打着這個主意,我怕他沒有那個肚量喫下傲龍這塊肥肉。”
御龍澤不捨得將東籬攬在懷裏,親了親她的髮絲,嘆息道:“這段時間咱們要打氣精神來了,估計這些日子我會很忙,沒時間陪你了...”
東籬嘿嘿一笑,不禁沒有不捨,反而輕笑道:“沒關係,正好我可以趁着你忙,給咱們兒子的終身大事解決一下...”
說這話,馬車停了下來。
“皇上咱們到了。”
飛鳥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御龍澤扶着東籬下了馬車。
淨世堂內,嵐歌正在悠哉的喝茶看醫書,見到二人進來手裏的小茶壺都扔到了一旁,立即朝着御龍澤走了過去,直到饒着御龍澤轉了一圈才肯作罷。
“你沒事了?”
嵐歌大大的眼睛裏,充滿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