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們猶豫,那個老太婆也走了過來,對我們說道:“孩子們,我們不是壞人誒,你幫了我們,我們順便載你一截”
老太婆說的誠懇,眼神很真誠的看着我們,我和大嘴對視一眼,就說道:“那就麻煩你們了。”
也許是我們多想了,別人好心好意的想載我們一段路而已,而且,相比於危險性,對於露宿在荒郊野外面對山鬼和野獸,還不如坐上這車賭一把,應該不會害我們吧
當時也怪我們太年輕了,竟然輕信了他們的話,和大嘴兩個二愣子一樣,一腳就踏上了賊車。
那是一臺有些破舊的麪包車,坐進去都感覺漏風,我們一進去就後悔了,但是車直接開了,也下不去了。
因爲,我們聞到了一股惡臭,一瞅嚇了一跳,卻是那個摔在懸崖下面的老頭子,一動不動躺在後備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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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臭了,看來確實是死了很久的,但是之前在路邊發出嚎叫的又是誰呢
大嘴在我耳邊輕聲說,這車有些不對勁啊,車門都是扁的,似乎出過車禍的那種。
我聽到這裏就心頭一跳,問他該怎麼辦
大嘴小聲說等下車了就趕緊跑吧。
我點頭,一路很是煎熬,有些坐立不安,生怕這貨停到半路上對我們下黑手,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個青年就是沉默着開車,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當車開到下山的時候,半路上卻是有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在那招手攔車,青年直接就無視了,我從反光鏡朝後面看去,發現那個女人還呆呆的看着車離開的方向。
青年說開夜車的時候基本不會帶半路上的人,特別像是這種披頭散髮的女人,不是神經病就是髒東西。
我和大嘴尷尬的笑了笑,心裏卻是有些放心了,這貨還怕別人是髒東西呢,這麼說他自己就應該不是了吧
車又走了一會兒,青年忽然停下車說下去撒尿,我和大嘴也沒多想,卻是坐在後排一直沉默的老太太忽然說話了,“小夥子啊,你們這是去幹嘛啊”
我們就說出去旅遊的。
老太婆說你們是第一次來這裏吧
我們留了心眼,說以前也來過,覺得好玩就又來了,有個朋友就在縣城那裏接我們呢。
老太婆看着我們笑呵呵的說看你們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沒有喫過苦的。
我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青年方便完了就繼續開車,誰知道走了好久,還是沒有到縣城,我和大嘴就有些急了,問他是不是走錯了
青年不說話,老太婆說放心吧,都是老司機了怎麼會走錯呢
而我和大嘴就覺得越來越不對勁,看了眼窗外,這明顯不是荒郊野外了,好像是來到了一個破落的工業
園裏。
最終車停了,老太婆和青年一溜煙就跑下去了,我和大嘴急忙想拉車門下車,卻是拉不開了,撞門也撞不開,就見青年和老太婆在一個廢棄工廠門口,和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交談,還指了指車內。
那壯漢看了一眼我們,嘴角掛着笑容,就點了一疊錢給青年和老太婆,我和大嘴心裏更加喫驚了。
這尼瑪鬧哪樣啊我們正要用力踹門,身後忽然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小夥子,別掙扎了,老實點吧”
回頭就看到那個死屍老頭子卻坐在了身後的座位上,大嘴說你是裝死的
那老頭子咧着嘴笑了,忽然抽出一根繩子就把我和大嘴的脖子給勒住了,疼的我直咳嗽,然後他一推車門,就把我和大嘴給扯狗一樣給扯了出去。
“呵呵,吳老二啊,今天運氣不錯啊,抓到兩隻嫩仔啊”五大三粗的壯漢呵呵笑道,目光閃爍着打量着我們。
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小豬仔一樣。
心裏有苦說不出,梳理一下思路,就發現這原來就是一個局啊,客車爆胎,車上的人有的等不了就會下車走路,路遇呻吟老頭,燒紙錢的老太太,開車拉屍的青年,都是配合起來演一場戲而已
客車爆胎很明顯是人爲的,而且很有技術,不會讓客車翻到懸崖下面,也許,客車司機也是這個陰謀中的一個環節。
否則,他幹嘛跟我們說在那荒郊野外走夜路會遇到山呢目的就是想讓我們遇到有車想載我們的時候,不會拒絕
裝死老頭簡直可惡到了極點,他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難聞的屍臭味,步履蹣跚的在前面走着,用繩索拽着我和大嘴的脖子。
緊張的心臟快要爆炸了。
“呵呵,今天能多給我一點貨吧”吳老二說道,他竟然不是爲了錢。
“那是自然。”壯漢接過繩索,笑眯眯。
隨後,我和大嘴就被拽進了一間廠房裏,一進去就聞到撲面而來的血腥味,我們差點昏厥了,只見牆上掛着一張張人皮,人皮旁邊還寫着編號,一些基本信息,比如性別,年齡等等。
那壯漢把我和大嘴拽到那廠房裏就拿鐵鉤子給勾住了,然後捆住了手腳,我和大嘴都絕望不已,這是什麼工廠啊
專門剝奪人體器官的嗎
“呵呵,你們別怕,我們只是在做一些很特別的事情,你們能夠來到這裏是很榮幸的,能夠爲我主獻身,更是很幸運。”那個壯漢呵呵笑道。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喘着粗氣問。
壯漢慢吞吞的從角落的一個貨架上挑了一把尖刀,在手心摩挲着,喃喃道:“你們這些渺小的人類怎麼會理解我們爲偉大的神做的事情呢”
神
神經病吧
“說了你們也不能理解。我知道你們是誰,到這裏是爲了什麼。這就是神賜予的力量。”壯漢一雙眸子冷冷的注視着我們。
“汪洋,汪海,我等你們很久了。”壯漢說,“這是神的旨意,你們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