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血脈被我反噬
只能說明,他們的血脈根本比不上我的
“殺了他”他大叫一聲,一羣黑衣人就朝我蜂蛹撲來。wqu
我緩緩搖頭,真是幼稚啊,自己本來就是垃圾血脈,還不讓人說了嗎
我一手揹着婉月,一手揮舞着長劍,且走且戰,劍落處,就有一個人頭滾落而下,我像是一個從地獄走來的嗜血修羅一樣,渾身沾滿了鮮血。
是我太善戰了嗎
好像並不是,而是他們自己畏畏縮縮的,根本就不敢對我揮劍
他們似乎對我有着一股十分巨大的恐懼。
細想一下,就知道原因了。
因爲他們是嚴重的血脈崇拜者,對於比自己的低等的血脈只有無盡的剝奪,認爲這是理所當然的,而他們對於高等血脈只有屈服
所以,斷然不敢反抗。
我揮舞着劍就像是砍甘蔗一樣,將一羣黑袍人都給砍殺了,一路走到了金袍異人面前。
“撲通”他一下跌落下馬,雙膝跪在地上不住的顫抖,求饒,“大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知道您竟然是那種血脈的擁有者我罪該萬死”
真是可笑。wqu
現在終於認識到自己是多麼渺小了嗎
可惜晚了
手中的劍一下砍落了他的頭顱
數十人在很短的時間內都被我砍殺個乾淨。
血流成河。
我站在原地,看着這一切,心中有一股悶氣得到了發泄。
“怎麼還不走啊”婉月問我。
“等一下。”
逐漸的,地上的屍體慢慢消失了,只留下一道道的血跡。
果然是這樣。
“恭喜你,過關了。”囚鬼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緩緩回過頭,此時地上的,身上的血跡全都消失了。
“這一關考驗的就是你的骨氣如果你屈服於他們,那麼你就永遠的留在這裏了。”囚鬼解釋道。
我點頭。
不管是在虛幻中,還是現實中,屈服於別人,那是不可能的
特別,對方還是以血脈來區分人的高貴和低賤
小芳站在不遠處,呆呆的看着我,她就是因爲屈服了異人的血脈,所以一輩子就做了他們的奴僕。wqu
此時她有些目光復雜,一方面被我剛纔的所作所爲震懾到了內心,另一方面卻是有一種悲哀。
我看都沒再看她一眼,就和囚鬼,婉月以及小黑繼續向前走去。
“不得不說,你身上的血脈,正在慢慢的覺醒呢”囚鬼看向我的目光都有些崇拜的感覺了。
“血脈之力在覺醒,天生的王者”囚鬼又暗暗讚歎一聲。
我聽到這些,不禁感覺有些好笑,什麼血脈,什麼天生的王者,我只相信自己的命運就只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走過這個小鎮子的
時候,一羣老頭子都眼巴巴的看着我,跟在我的身後一直走了很遠,他們是可悲的,並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
走過小鎮子,眼前就是一條大江。
“你家主人,到底是什麼人”我不禁好奇的問道。
“呵呵,不可說,你到時見到就知道了。”囚鬼道。
我撇了撇嘴,便沒再問。
“那個,你能不能”婉月此時在我背上,軟綿綿的道。
“什麼”我轉頭問她,因爲她就在我背後趴在我耳邊說話,我差點一下親到了她,頓時有些尷尬。
“就是就是那個,我想方便一下”她說的很是扭捏。
我不禁有些無語,“你現在,還沒力氣”
“嗯”婉月的聲音像是一隻蚊子。
“好吧,我揹你去。”就揹着婉月找了一圈,但是這荒郊野外的哪有廁所,只好找了一塊大石頭後面。
“你就在這吧。”我把她放下,誰知道她雙腿一軟,躺在了地上。
我連忙扶起她,“你要不要喝一點我的血,這樣你就會恢復了力氣的。”
“不行了,我快忍不住了,我都一天沒噓噓了,你能不能先讓我噓噓”婉月說話都帶着哭腔,看來確實忍得很辛苦。
“那你就噓啊”我將她扶正,她臉都憋紫了,雙腿都在顫抖,“你你不會要我給你抱着噓吧跟個小孩子那樣”
“哼”婉月白了我一眼,氣鼓鼓的,又羞又怒,還憋的慌。
“好吧,好吧”我只好扭過頭,給她慢慢褪下褲子,然後還給她扶着,然後聽到一陣水聲,過了好久,這才讓她方便完。
全程都沉默着,只有水聲,還有婉月微微的喘息聲,我都感覺臉直紅,這氣氛簡直尷尬到要死。
這什麼鬼啊
居然會遇到這種事情
“你你最好忘了今天的事情,否則,哼”婉月終於解決完,我也終於鬆了口氣,將她穿好,就二話不說給她抱到了一旁,然後割破手指,滲透了幾滴血到她嘴裏。
“好了,好了剛纔什麼都沒發生啊”我說道。
過了大概十多分鐘,她也終於慢慢恢復了力氣,可以自己站了起來,立刻就掙脫開我的懷抱,“流氓哼”
“這也流氓那剛纔就應該讓你撒褲襠裏。哈哈,一個女孩子這麼大人了,尿褲子了應該挺好笑的吧”我挪揄道。
“滾”婉月氣的臉通紅,跑開了。
fbk首發
而此時,我見到江邊慢慢的划過來一隻小船,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站在船頭,“你們是要渡江嗎”
我走了過去,心說這麼小的船怎麼渡江我們好幾個人呢你這不是逗我嗎
正要拒絕,卻是忽然聽到囚鬼說道:“老人家,我們正是要渡江,你就行行好,帶我們過去吧”
“好勒,不過先說好價錢啊。”老頭子看了我們一眼。
“說吧,多少錢”我問,心說在這裏怎麼給你錢,出去燒給你才能收的到吧
“嘿嘿,你們總共四個人,加一條狗,想要渡江,給我一條人命就好了。”他悠然開口。
我聽到這話,頓時喫驚,四個人我們不是三個人嗎
還有,渡江不要錢,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