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找到了,那黑色絲線到底在什麼地方了”婉月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你們別急啊,我肯定能幫你們給那黑色絲線給消除掉,別慌好嗎”我安慰道,心裏一嘆,又要咬破舌尖了。
想想那些做道士的也不容易,一言不合就咬破舌尖,然後噴出血來,這長期以往,我就不信他們不會得口腔潰瘍
“那你那你趕快進來啊”婉月說道。
張曉雪還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我也是有些受不了了。
推開門,就走了進去,然後關上門,叫大嘴在外面把風,要是外面有什麼黑色的爛貓來,一定要跟我說。
大嘴還有些疑惑,爲什麼是有黑色的爛貓。
我沒空解釋就叫他照做就是了。
走進屋,就看到張曉雪和婉月背對着我,她們兩個光滑潔白如玉的美背衝着我,讓我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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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老實說,婉月的美背更加的細嫩,而張曉雪大概是因爲是警察的緣故吧,在她的背部都有些傷痕和疤痕的,看着讓人有些讓人心疼。
我說好了,我進來了,你們別擔心嘛,其實我剛纔也是被那黑色絲線纏繞住了手指,但是我就發現自己的血液對它們是很有用處的,所以,你們轉過身來,我看看你們的黑色絲線到底在什麼地方,我給你們抹一些血液就行了。wqu
“嗚嗚,在我的那個那個地方。”婉月帶着哭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在什麼地方啊我問,十分的好奇,不會真在什麼私密地方吧,這鬧的,我倒是不是想佔你們便宜的。
在我的胸部,婉月說。
她的聲音很小,像是蚊子一般。
我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右手都有些顫抖起來了,這叫我給血液抹在那個地方啊
真是讓人有些心裏發慌啊
你呢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張曉雪。
我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司空見慣任何人的身體的醫生一樣,很是平淡的說道。
我的我的在屁股上張曉雪也是十分難爲情的說出來了。
我看了一眼她那豐滿的翹臀,心裏又是一慌,這是要幹嘛啊不會叫我去給她抹那裏吧
這樣不大好吧。
雖然是名義上的夫妻了,可是我們那婚禮也不是在人間,也沒有領身份證,是做不得數的。
我再次假裝鎮定的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閉上眼睛,你們轉過來吧。”
說着,我就閉上了眼睛。
“那個那個你閉上眼睛怎麼給我們抹啊”婉月率先轉過身,說道,“反正大家這麼熟了,你看一眼就看一眼吧,畢竟也是爲了我們。”
她倒是很放得開。
而張曉雪則還是背對着我。
我的眼睛掃過婉月的身體就連忙移開目光,看向別處,這主要婉月的身體簡直太具有
殺傷力了,我有些招架不住,搞不好要犯罪啊。
但是現場就有一個人民警察坐在那裏,我哪裏敢啊
而這些普通人往往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陷入到危險之中,可能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我聽到這話就吞了吞口水,慢慢的朝着婉月走了過去。
“汪洋,你覺得這是什麼東西呢”婉月似乎在故意打岔,或許是爲了緩解尷尬吧,畢竟我們雖然說熟吧,但是還沒熟悉到這樣坦誠相待吧
“那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難道是一種新的生物嗎”我又看了一眼她胸前的波濤洶涌,嚥了咽口水,說道。
心裏卻在想,真是大啊。不知道什麼手感
“我覺得是一種蠱”婉月盯着我的眼睛,說道。
這讓我的眼睛就不再好意思看着她的那裏了。
“是嗎只是這是誰下的蠱呢”我問,說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瞟了幾眼,這讓婉月不禁狠狠的瞪了我幾眼,然後就雙手環胸,不讓我看了。
我不禁無語,說道:“到底在哪啊我看了半天都沒有發現呢”
“哼,你雖然瞪着眼睛看,但是你可是沒有仔細去找那個黑色絲線吧而是在看什麼不應該看得呢”婉月冷哼。
我撓撓頭,說道:“你真聰明,這都知道”
婉月哼了一聲就扭過頭去,然後用手指了一下位置。
我就瞪大了眼睛去看。
因爲這個房間裏也沒有開燈,沒有電,我只能借助着窗外的光線去看,但是光線不是那麼強烈的。
湊近了看,就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一股好聞的味道。
然後仔細一看,那裏果然是有一道淡淡的黑色印記。
“嗯,是在慢慢的變淡嗎”我有些震驚,這是什麼道理,是因爲這黑色絲線在慢慢的滲透進了皮膚的裏面嗎
想到這,我就感覺有些刻不容緩了,連忙咬破舌尖,將血慌忙抹在那裏。
我以爲這就完了,婉月也這樣以爲,她都要穿衣服了,但是我卻遲遲沒有聽到那黑色絲線發出嗤嗤的融化聲和吱吱慘叫聲。
這就說明,這黑色絲線根本沒有受到傷害
“你等等”我一把拽過婉月,然後拿掉她捂住胸口手,瞪着被我抹血的地方,“不應該啊竟然沒有反應”
“啊”婉月大驚,連忙問道:“應該要有什麼反應啊”
我就說了。
“那該怎麼辦啊肯定是一種蠱,現在已經要進入到我皮膚裏面了,進入到了我血液之中肯定就是要我死了”婉月說着就有些驚慌了。
“啊”張曉雪聽到這話也慌了,再也不怕羞澀了,連忙轉過身來,抓住我的手,“快幫我也給治一下吧,我的就是在屁股上,你看”
她說着就指着自己的屁股,我看的一陣心驚肉跳
這太有些春光外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