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然而,這樣的謹慎仍舊沒有讓他躲過秦雲的攻擊!
“嘭!”
“不好意思說錯了,是腳!”
一腳被秦雲踢翻在地,下巴脫臼的安河炫驚駭地看着秦雲,指着對方“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清一句話。
“安總!”束雁蘭看到這一幕也是大驚失色,趕緊衝過去,查看安河炫的傷勢。
“馬上叫人……讓他死,一定要讓他死!”
束雁蘭柳眉一豎,怒瞪秦雲冷冷開口:“你居然敢對安總動手,好大的膽子!”
秦雲不以爲然,只是很隨意地邁出一條腿。
“……”這一幕,把束雁蘭和安河炫都嚇得不輕。
以爲對方又想動手,趕緊捂頭。
然而,秦雲根本沒有再去看他們一眼,揹着詫異的梁語花,悠然地從那二人身邊走了過去。
“……”安河炫的臉色陰沉到極致。
撐在地上的手,已經攥成了咯咯作響的拳頭。
“安總,好漢不喫眼前虧,這傢伙拳頭硬,我們不跟他比,等我回去,定讓他好看!”
安河炫點頭,又補充道:“一定要讓這個龍國佬,爲今天的事,付出慘痛的代價!”
在龍國,一個韓國人卻說讓一個龍國人沒有好下場,束雁蘭聽到這話沒有一點反駁的意思。
因爲在她看來,擔任TY集團龍國區總裁的安河炫,有這個地位。
……
“門口不允許停車,我只能在這兒等,但這段路也不遠,你們怎麼耽誤了這麼久?”車內,張欣怡看着秦雲和梁語花不解問道。
“沒事,遇到條惡犬擋道,浪費了點時間。”秦雲很平淡地迴應了張欣怡。
同時把梁語花放到了車上。
可對於被動的梁語花而言,秦雲的平靜就有點太過淡定了!
難道他真的一點不怕安河炫麼?
不管怎麼說,安河炫也是TY集團龍國區的總裁,就算是分公司,TY對於龍國很多區域的經濟影響都相當大。
所以,安河炫才被地方機體如此重視。
以至於讓他獲得很多普通人無法獲得的特殊照顧。
這樣的情況下,就算秦雲是衛風的朋友,要是安河炫發難,他也不會好過吧!
畢竟,TY分公司最小的項目都是和龍國省級單位合作。
給他提供照顧的,自然也是省級的機體。
而衛風不過只是區區京州負責人。
哪裏有能力承擔省級機體的怒火?
這秦雲,是不是過於自信了!
“秦雲,安河炫心眼很小,你最近還是能避則避吧,不然肯定會遭遇大麻煩的!”
看着不打算上車的秦雲,梁語花開口提醒。
這話被張欣怡聽到,有些不知所以。
“安河炫?就是那個在澳洲和你交往的前男友?”
點了點頭,梁語花皺着眉頭,將大致的情況告訴了張欣怡。
聽完之後,張欣怡不住嗔怪:“一個韓國棒子,居然敢在龍國跋扈,不就是TY麼,有什麼了不起!”
張欣怡多少知道一點TY集團在龍國的情況,因爲前段時間,自己父親就一直在忙碌着接待他們。
說是他們下一個重點項目,就規劃在戎省。
“依我看,這TY入資戎省,說是能解決就業,實際上,不過也是想壓榨當地的廉價勞動力而已……”張欣怡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同時她也知道,實際上TY集團的在龍國名聲並不算好。
比如電子產品,在龍國賣得就比其他地區貴。
連龍國分公司的高層,全部都是從韓國調遣,從不錄用龍國人。
所以纔會出現,其他跨國企業在龍國分公司的負責人基本上都是龍國人,只有TY,仍舊是韓國人的情況。
明眼人都能看出,TY集團的高層,打從心底看不起龍國人。
這個地方對於他們而言,只是一個人傻錢多的地方。
國內經濟不景氣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來龍國撈金。
而且一直還覺得,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
而龍國的機體,大部分情況並不會首先考慮“國民情緒”這個東西。
他們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當位時候的政績。
當然,換個好一點的角度來看,提高經濟也是爲了民生。
利弊權衡,因人而異。
“話說回來花花,你眼光那麼高,怎麼當初就被他追到手了?”張欣怡現在對安河炫這個人很沒好感,對自己的閨蜜,感到惋惜。
梁語花也是後悔不已,可誰沒爲幾個人渣動過心。
不過好在自己並沒有實質的損失,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只是現在,秦雲卻無端端地因爲自己得罪了安河炫。
這讓梁語花心裏充斥着愧疚。
沒有迴應張欣怡的問題,梁語花怔怔看着秦雲:“相信我,安河炫絕對不會放過你,你還是躲躲吧,我也是爲你好!”
這話一出,秦雲沒有什麼反應,張欣怡卻有些詫異。
“花花,我之前應該和你介紹過秦先生吧!”
梁語花不置可否:“我知道,他是京州一把手,衛先生的朋友,但安河炫作爲TY分公司的總裁,受到的是省級機體的照顧,要是他拿項目不順利說事,劍指秦雲,省級機體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爲他排憂解難!”
“而且,以我對安河炫的瞭解,這樣做的可能性,幾乎是百分之一百,所以我才建議秦先生,暫時先去出去避避風頭!”
張欣怡不這麼認爲。
秦雲乾死的敵人,沒有雜魚。
哪個不是能在一方疆土隻手遮天的大人物!
小到京州四家,大到小刀社。
秦雲沒有輸過,更沒有怕過。
現在,一個韓國商人就想讓他怕到跑路?
打死張欣怡都不會相信。
況且,作爲龍國的機體人,張欣怡的愛國之氣超越常人。
安河炫以外邦身份欺壓自己國人。
她也不可能會答應。
“花花……”張欣怡苦笑開口,想勸梁語花心安。
可秦雲卻突然打斷了對方:“你們先去藥店吧,再晚,這腳得腫成豬蹄子了!”
完全沒有在意梁語花剛纔的擔憂。
這讓後者更加詫異,甚至,還有些惱怒。
梁語花自知是爲秦雲着想。
可心裏還是不住嗔怪……
你這人,怎麼還不停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