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合法的地方就只有南澳。
所以他們別無選擇。
結果戰王賽開秦雲的盤,讓朱正卿在南澳的公司輸了個底兒掉。
現在都還沒有賠付給那些賭民。
加上前幾天還因爲手底下的人和那些賭民起了衝突,鬧出了人命。
現在有幾家東南亞的勢力都想趁機搞點事。
畢竟朱正卿在燕京,山高皇帝遠,威懾力遠不如內地。
同時南澳地理環境特殊,不是朱家本家的人又很難怔住那些人,所以朱正卿打算讓自己的小兒子朱子凌去處理。
“小王爺的身份應該能震得住那些管事,只是他剛回國,對國內的情況和事務,應該不太熟悉……讓他去,確定合適?”
郭玄月說了自己的判斷。
朱正卿點頭道:“我會讓王王常去幫他,這倒不是大問題……”
“畢竟,那些人只看身份,只要子凌替我出面,他們就安份多了!”
郭玄月同意朱正卿的判斷。
沉疑了熟悉又提醒道:“王爺,以後對付秦雲的事,希望您還是謹慎一點……那傢伙的棘手程度,真的非同一般!”
重重地嘆了口氣。
現在的朱正卿,哪裏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同時也埋怨自己。
若是這次聽了郭玄月的話,沒有着急出手……
也不至於會損失了竇家這麼大把“刀”。
而朱正卿拋棄竇家的原因除了竇承需要背鍋以外,也是看到竇家的武者損失殆盡……
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
當然,損失這一切的根本原因,朱正卿還是怪到了秦雲頭上。
因爲在他看來……
對方只需要好好受死就行了!
爲什麼要反抗?
只要反抗,就是錯!
朱正卿表面上不露憤色,心裏其實已經卯定……
他和秦雲之間,只能活一個!
“嗯,我知道了!”
朱正卿依舊沒有露出那抹怒色。
郭玄月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
京州國際機場,王常領着兩名明王府的保鏢在機場門口等候,身後不遠處有幾輛車,還有幾十個保鏢。
此刻,他的心裏十分忐忑。
慌得一比。
雖然別人可能認不出他是明王府的人,但這裏畢竟是秦雲的地盤,潛意識裏還是一股心悸在環繞。
“王哥,小王爺出來了!”
手下人的提醒讓王常恍然回神。
立刻帶人走了過去。
“小王爺……”對着那個一頭寸發,帶着墨鏡,打扮張揚的年輕人彎腰問候,王常的恭敬,只因爲他是朱正卿的小兒子朱子凌。
“子凌……他就是你家的保鏢?”與此同時,在朱子凌身邊還有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
說着一口蹩腳龍國語的韓國人。
“是的麗娜,他是我父王的校尉,後面兩天也是他們負責保護你在京州的出行!”
王常沒有開口。
他不認識這個韓國女人。
只是身後的手下似乎很在意。
不時地還會多看幾眼。
而她的真實身份並不普通,乃是韓國當紅的一線女星——樸麗娜。
只是衆所周知,在韓國紅不代表能有錢有地位。
韓國的娛樂業發達是娛樂公司的發達。
再紅的藝人都逃不了作爲娛樂公司打工者的身份。
想要真正的邁入上流社會,只有接近那些公子哥,坐在他們身上攀爬。
這是很多年輕女藝人的共識。
而這種風氣,在前些年尤爲盛行。
幾乎隨處可見,大批韓國“難民”到龍國斂財和攀附。
只是隨着近段時間禁韓令的發佈,這樣的現象才消減了不少。
而樸麗娜之所以認識朱子凌,也是因爲在成名後,前者被經濟公司很反常地安排到了國外進修。
在大學校園裏認識了朱子凌,到底是有意而爲還是純粹的緣分,這個誰也說不清楚。
只是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朱子凌確實非常中意這個新女朋友。
“只有三個人麼?我在韓國出門都至少有五個人的……”
說完,朱子凌便把手放在了樸麗娜的後頸上,像是玩弄寵物那樣,帶着樸麗娜離開了機場。
“王常,麗娜會在京州待兩天,和這邊的經濟公司交接點手續……你得叫人替我盯着,別讓哪條不長眼的公狗給我個拱了!”
車內,朱子凌對着副駕的王常交代道。
“放心小王爺,京州的公子哥不少,但讓他們知道麗娜小姐是您的女人,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碰!”
點了點頭,朱子凌轉頭對着樸麗娜說道:“等我回燕京見了父王,我們再一起去南澳享受二人世界!”
“討厭!”樸麗娜一聲嬌嗔,盡顯妖嬈。
……
當天下午,朱子凌在休息了幾個小時後便乘坐專機離開了京州,前往燕京。
而這幾天,明王府的八名保鏢則負責樸麗娜的出行。
並且在朱子凌的交代下,爲她安排了一處最高檔的公寓。
因爲除了這幾天,後面還有一段時間,樸麗娜會因爲和這邊的經濟公司有合作,而長住。
所以,朱子凌直接爲她買了一套公寓。
“不好意思麗娜小姐,是我們的疏忽,您的公寓應該是後面那一棟!”
“真是的……我就說,子凌怎麼可能給我買這麼骯髒的老樓……等他回來,我一定要揭發你們的愚蠢!”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不敢反駁。
狗仗人勢,他們又何嘗不是?
“叮咚!”
電梯門一打開,樸麗娜就一臉嫌棄地想要離開這裏。
“呀!”
“你這個小東西,沒長眼睛麼!”
然而下一刻,樸麗娜突然踉蹌了兩步,差點摔倒在地。
這一幕,頓時引起了保鏢們駭人……
要是這女人摔着了,朱子凌怪罪下來,估計得吃不了兜着走!
“麗娜小姐!”
而與此同時,比之那些保鏢還要驚慌的是一個帶着眼睛的女人。
“禾花……你沒事吧?”
周蘭一聲尖叫,趕緊扶起地上的小女孩禾花,滿臉驚慌失措。
而後者,嘴角鮮血淋漓,卻堅強地搖頭道:“沒事周老師,我不疼!”
還不疼?
嘴脣都被撞破了,周蘭的手絹捂着,鮮血都止不住!
“你沒事?瞎了你的狗眼,要是真讓我摔着,你的事可就大了!”
聽到樸麗娜那跋扈無比的話,心疼禾花的周蘭臉色一沉。
“小姐,剛纔禾花明明就站在電梯口旁邊沒動,是你自己轉身沒看見,現在傷了她不僅不道歉,還繼續出言傷人,是不是太不講道理了?”
“講道理?那小東西的狗命能和本小姐比?”
“好,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講道理!”
說到這兒,樸麗娜不僅沒有一絲愧意,反而對着那幾名保鏢蹬着鼻子開口:“如果你們不想被子凌責罰,就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賤人!”
“……”保鏢相顧一視。
數息之後臉一沉。
摩拳擦掌地朝着周蘭和禾花走了過去。
樸麗娜跋扈不跋扈他們管不着。
他們只知道,朱子凌的怒火誰也承受不起!
……
另一邊。
秦家小樓的施工現場。
房子被竇承給拆了!
秦雲是越看越窩火!
現在如果竇承還在自己面前……
估計誰勸都不行,必須殺!
好好的一個家,說沒就沒了。
倒不是多值錢,而是這裏面都是秦雲的回憶。
心塞得很。
“燕子……你好像有心事?”憤慨的秦雲突然察覺到了黎燕的走神,開口問道。
後者微微一滯:“抱歉長官,我我沒事!”
“是因爲孤兒院的事?”
一眼洞穿了黎燕的心思。
秦雲知道,在京州,能讓黎燕牽掛的除了自己,也就只有那羣當初救下的孩子。
“是的,周蘭說今天會帶孩子去做義工,回報社會,我在想,晚上的時候要不要去和她們聚聚!”
秦雲沒有猶豫,笑着點頭:“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