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讓他看清楚情況,早點滾蛋。他的女人,可不是別人能夠惦記的。
“你不走留在這幹嘛,別人看見肯定會胡思亂想以爲我們倆發生了什麼的。”
“對啊,夕兒,昨晚,你到底把我怎麼了,害我早上起來,腰痠背痛的。”
看他一臉壞笑的樣子,洛晨夕簡直要被氣死了。
“你在亂想些什麼東西,我哪有把你怎麼樣,你快點穿衣服回去,你不用上班嗎你可是c.q的總裁,遲到了多不好,要以身作則。”
洛晨夕三兩下將他晾乾的衣服丟在牀上,讓他趕緊穿好。
只是,傅司毅笑着,看她着急的樣子,就越是覺得好玩。不想讓楚越看到,他就偏要讓楚越知道,他纔是可以光明正大住在這裏,和她同牀共枕的人。
“好像,來不及了。”留下傳來的引擎聲已經在告訴他們,楚越已經到了。
洛晨夕一看,楚越的車就停在樓下,眼看他提着早餐上來了,洛晨夕慌了神,要撞上了,這可怎麼辦。
她看了看,突然想到一個主意:“你找個地方先躲躲吧”
把人藏起來,就撞不到了。
可是,當她看到傅司毅那張黑臉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是行不通的。
“我爲什麼要躲,怎麼,我就這麼見不得光,讓你覺得很丟人嗎”
不知道多少女人做夢都想和他有點牽扯,偏偏這個死女人,就知道把他往外推,他真想把她的腦子撬開來看看,到底裏面裝了些什麼。
“你們撞上,那不是要世界大戰啊我這個小廟肯定要遭殃的,你先躲躲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洛晨夕正哄着屋子裏的這尊大神,不料外面敲門聲已經響了起來。她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就差叫傅司毅祖宗了。
“你不用躲其他地方,你就待在臥室裏不要出去就好了,行不行就這麼說定了,你別出來啊”
“不出去,總要有點好處的。”
“等人走了再說,行不行”
“那先給點利息,比如,表示表示。”傅司毅說着,低下頭側了側臉,這已經是他做過的最賠本的買賣了。
門外的敲門聲還在催促着她,洛晨夕看了看他,只好先順着傅司毅的意思,在他臉上親了親。
“千萬別出來,聽到沒有還有,把你的衣服穿上。”
洛晨夕手忙腳亂關上門,整理了一下自己,這纔去開門。
楚越提着早餐站在門外,見她還是一身睡衣,不由得笑了:“還沒睡醒嗎看來,昨天讓你累着了。”
“呃那個,你怎麼還過來了,不是要去公司的嗎”
洛晨夕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眼睛時不時看着臥室的門,就怕裏面的人一不安分走了出來,那就真的太糟糕了。
“去公司還早,你快去洗漱,過來喫早餐,一會,我送你去上班,我再去公司。”
“啊”
洛晨夕一聽,楚越要送自己去上班,一5;151121779088459陣心虛。他一直在這,傅司毅要怎麼辦。
他人在臥室,那一會自己怎麼換衣服。
“怎麼了我送你去,省得
你去擠地鐵。”
“晨夕,你今天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怪怪的。”
“啊我有嗎沒有怪怪的,呵呵,可能還沒睡醒,我是怕影響你上班,那我先去洗漱了。”
洛晨夕想讓楚越先走,可是,做的太明顯了,又怕他看出什麼來,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纔好了。
“我昨天不是說了,心安理得接受我對你的好,不用緊張,更不要有壓力,也不要推開我。快去收拾,我買了你喜歡喫的海鮮粥。”
洛晨夕被推去洗漱,一邊心不在焉聽着外面的動靜,就怕一不小心,楚越去開了臥室的門。
“晨夕,今天怎麼把臥室門給關上了。”
洛晨夕喊着一口水,嚇得全嚥了下去。
她立馬擦了擦泡沫跑了出去:“你別開門。”
“怎麼了”楚越愣了一下:“臥室白天要打開來通通風,不然空氣不好,你晚上回來怎麼好好休息。”
“那什麼我自己來,我一會自己來。我我臥室沒收拾,有些亂,我自己來就好了。”
“沒收拾好吧那先坐下喫早餐吧酸奶和海鮮粥,嚐嚐味道怎麼樣”
“好,我自己來就好了。這樣,我不太習慣。”
面對楚越的溫柔,洛晨夕卻想着自己臥室裏藏着的傅司毅,她第一次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樣的場面。
“正因爲不習慣,所以,現在開始,要你慢慢習慣我。你可以什麼都不做,完全依賴我,這樣我會更開心。”
“楚越”
“快喫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楚越不想聽那些拒絕的話,或者聽她說,自己很好。
他是很好,既然很好,那就坦然接受。正是因爲他一直由着她的拒絕,他們之間纔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經歷過一次,如今,楚越自然要好好把握機會,不能再看着她選擇別人了。
洛晨夕哪裏知道海鮮粥是什麼味道,看着楚越不容拒絕的樣子,洛晨夕總覺得有些不自在,她卻發現,自己和傅司毅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並不會這樣。
難道,這就是差別嗎
就在她想得入神的時候,屋子裏突然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洛晨夕一驚,猛地站了起來,回頭一看,便見着,傅司毅從臥室裏走了出來,手裏扣鈕釦的動作還不曾停下,半解的襯衣,鬆散的穿在身上,帶着些剛起牀的慵懶氣息。
她來不及看他此時讓人想入非非的樣子,她腦子裏只閃過一個念頭,這下完了。
兩個男人四目相對,頃刻間洛晨夕已經感覺到了火藥味在這個屋子裏逐漸蔓延開來,她看到了楚越那張溫柔的臉上逐漸被怒意所籠罩着,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解釋。
“怎麼不叫醒我呢,夕兒”
“傅司毅,你怎麼會在這”楚越看見了,看見他從晨夕的臥室裏走出來,衣冠不整,一副剛起牀的樣子,可是他不願相信。
昨晚,是他把人送回來的,傅司毅怎麼可能在這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