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她父親還是有工廠的,這種時候,怎麼能不把握機會。
只是在這之前,讓她遇到了這個祕書,她就要把上次的賬,全部都算回來不可。
上次她往咖啡裏做手腳,害她摔倒,還弄得她在傅司毅面前這麼狼狽,她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
管玲端着酒杯呵呵一笑,踩着高跟鞋走了過去。
“我當是誰,怎麼,這麼高級的宴會,你居然能進來。看來,身上這套禮服,花了不少錢才租回來吧你可要小心點,一會弄髒了,你可賠不起。”
其他三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優越感,竟然敢跑到她們面前來作死,她是不是腦子被殭屍喫掉了,竟然在這種時候來找麻煩。
葉晗玉就覺得好笑,這是白癡嗎
真是可憐
“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你們可沒資格問。看看你們這些,高仿的禮服,租來的也要不少錢吧什麼人就和什麼樣的人待在一塊。坐在這,不敢招搖,是怕自己這身假行頭被人看穿了嗎”
管玲一味嘲諷,只覺得心裏太痛快了。
上次自己被整得那麼慘,今天,她非要讓這個女人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不可。
晨夕笑了起來,這個女人,勾引她老公失敗不說,自己也不掂量掂量幾斤幾兩重,就跑過來想找回場子。
她真僞這種沒有腦子的人感到悲哀,原來,還真有這麼可笑愚蠢的人。
“我不找你的麻煩,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你喲還知道放話了。你以爲你那點小聰明,還能在這裏賣弄我上了一次當,可不會上第二次,今天,我還要把那天的賬,全都算算清楚。”
晨夕冷笑了一聲:“你確定,要和我算賬”
“我當然確定不要以爲,你是傅司毅身邊的祕書,就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你再近,那也是個見不得人的小三,傅司毅憑什麼要你,你有家世,有地位嗎連禮服都自己買不起的人,還好意思在這丟人現眼。”
楊雅萱差點沒有被自己杯子裏的紅酒給嗆着,她們倒是不生氣,反而覺得,這個管玲蠢得太可愛了。
看樣子,她還不知道晨夕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會在晨夕面前這麼說。她們該說她是天真可愛,還是愚不可及。
反正大家都無聊,不如就在這看看好戲也挺不錯的,幾個人雙手抱胸,等着看一會晨夕怎麼教訓管玲。
晨夕笑靨間,百花黯然失色。她站了起來,管玲才發現,今天她穿着高跟鞋,竟然比自己高出一5;151121779088459截,這純白的禮服雖然簡單,卻像是爲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她還沒說什麼,就透着股讓人害怕的氣場。
管玲嚥了咽口水,她也是被帶過來的,這樣的場合,她還敢胡來不成,自己有什麼好害怕的。
她給自己加油打氣,擡手挺胸,這樣子,反而顯得特別滑稽。
小姐今天想怎麼樣”
“我我告訴你,如果你現在向我下跪道歉的話,我還可以考慮放你一馬,那天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否則,我不單讓你滾出這裏,你連在c.q的工作都會丟了,到時候,你再求我都沒有用。”
“真的嗎這麼說的話,我還真的有些怕。我要是把這份工作都給丟了,那豈不是要喝西北風了”晨夕說得煞有其事,其他人都笑了起來。
把她趕出去
誰能有這個膽子,傅司毅可捨不得把她趕出去,誰不知道,傅司毅巴不得晨夕天天守着他,寸步不離的。不過晨夕每天都要忙自己的事情,兩個人真正膩在一起的時間並不是很多。
“所以,我現在大發慈悲給你一個機會。就在這,跪下來,跟我道歉,大聲告訴所有人,說你是個婊子。我心情好就放過你了。”
晨夕點了點頭,又上前了一點兒,看着她打量了一下:“說什麼”
“說你是婊子。”
“哦,你是婊子”
“我是讓你說,你是婊子。”
“是這樣說的啊你是婊子,對嘛”
管玲皺着眉頭,見她這麼說,便放慢了語速說道:“來,跟我說,我是婊子。”
“嗯,我們都知道你是婊子,你不用這樣一次次強調,畢竟這個詞,說出來還是有點不雅的。”葉晗玉她們幾個只能在旁偷着樂起來,恐怕,這世上能整晨夕的人,真的還沒有出生。
黑化的女王,才最可怕。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少在這跟我裝傻,你不說,我會讓你後悔。”
“怎麼後悔”晨夕笑着,等着看她怎麼讓自己後悔。
管玲陰沉了臉色,笑了起來:“這可是你逼我的。”
她說完,突然將手裏的紅酒,往自己臉上潑了過去。大家都看愣了,不知道她要幹嘛。晨夕和葉子都默契地笑了起來,這樣的小把戲,還敢在她面前班門弄斧
不出晨夕所料,下一秒就聽到了管玲鬼叫的聲音:“洛小姐,我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就算你不喜歡我,我不過是找傅總說工作上的事情,你也不用在這麼重要的場合這樣對我。如果我哪裏做錯了,我和你道歉好不好”
所有人都被管玲的聲音給吸引了,傅司毅第一時間趕了過來:“你沒事吧”
晨夕搖了搖頭,嘴角帶着笑容,這種陷害的把戲,對她可沒有用。
“傅總,你幫我和你的祕書說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就算她喜歡你,可你畢竟是有妻子的人,她也不能我”她說着,就哭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你身上的紅酒,是我潑的”晨夕不慌不忙,慢慢朝她走了過去。
管玲竟被她的氣勢給嚇住了,不過她告訴自己,不能害怕,沒什麼可害怕的。
“難道,我還會自己往自己身上潑嗎”
晨夕笑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在大家開始議論的時候,晨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自己手裏滿滿一杯紅酒,盡數潑在了管玲的身上。
見管玲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晨夕漫不經心地說道:“大家都看到了這纔算是,我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