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餘下的,只有噪音 >第一千一百四十二章 探花郎可是湖人的未來啊,得加錢
    “等對抗賽結束,我會一五一十地跟你說清楚。”

    伯德花式賣關子,路易就算再着急也只能等比賽結束了。

    對抗賽的下半場,紅隊基本圍繞悲劇師和加內特打球。

    藍隊就不同了。

    威爾遜和特萊特都會給劉雨晴傳球。

    劉雨晴全場15投9中,其中4記三分,除了個人進攻,他的傳球意識也不錯。

    如果在他的視線內,有人比他的機會更好,他會選擇傳球。

    “路易,你這是從哪裏淘來的寶貝啊?”尼爾森意外地說,“我從來沒聽說過聯盟中有個叫姜多的中國球員。”

    呃……

    沒聽過也正常吧?首先,人家不叫姜多啊。

    “你覺得他和胡(衛冬)相比,怎麼樣?”路易問。

    尼爾森皺了皺眉,“現在還不好說,你知道有很多射手在隊內訓練的時候很準,真到比賽了反而投不進。胡就屬於隊內訓練時準時不準,比賽裏卻各種亂進的那種怪球手。”

    劉雨晴靠一場對抗賽贏得了隊內的位置,讓艾利斯多了些緊迫感。

    另一個新秀奧斯特塔格則在路易心中贏得了一個首發位置。

    因爲大衛·羅賓遜還在養傷,湖人隊內的正印中鋒,就奧斯特塔格和克萊恩。

    這場比賽,奧斯特塔格面對克萊恩佔盡優勢。

    克萊恩今天打不出優勢,以後也不可能打出優勢。

    五號位如此缺人,讓奧斯特塔格出任首發也是迫不得已而爲之的事。

    還好,他實力不錯。

    作爲肉盾,能頂奧尼爾。

    作爲中鋒,籃板和護筐都是聯盟一流水平

    有這兩點足夠成爲球隊的屏障了。

    悲劇師下半場發力之後,確實能看到當年的影子。

    即使離開了職業賽場四年,他依然能夠像當初那樣在高位錯位攻擊藍隊的小個子。

    最讓人矚目的還是他的背打。

    爲了限制悲劇師的發揮,藍隊一度讓威爾遜來防。

    威爾遜確實可以頂住悲劇師的背打,可是他無法阻止對方當着他的面指揮隊友跑位,然後就像腦後長眼一樣,傳出各種洞穿防線的驚人傳球。

    悲劇師依然是全世界球商最高的球員之一。

    儘管路易很不想承認這件事,但若是想要順利建成聖殿,他們需要悲劇師的球商。

    悲劇師無論站在陣地上的哪一個位置,都能滿足路易的需要,成爲一雙完美的暴風眼。

    “我看啊,儘早給人家一份合同吧,他絕對還能打。”尼爾森欣慰地說,“如果能減減體重,說不定還能打控衛。”

    下半場的悲劇師驚豔了教練組。

    聯盟已經找不到像悲劇師這麼全面又才華橫溢的人了。

    可惜,無論他多麼驚豔,終究不比當年勇,不然這場比賽肯定有懸念。

    82比75

    雖然悲劇師拿下三雙,加內特也有15分14籃板,但勝利屬於藍隊。

    威爾遜精彩的24分11籃板8助攻和劉雨晴的22分3籃板3助攻是藍隊取得勝利的關鍵。

    “把球員解散,留個‘沙包’。”伯德對路易低聲說。

    路易留下了明明很想上場打球結果因爲沉默寡言而被無視的邁克爾·芬利

    “精彩!太精彩了!有你們,湖人前途光明!”

    看完對抗賽,巴斯非常滿意今年的新人。

    而且他不僅表揚了球員,還有實質性的獎勵。

    他邀請所有球員今晚參加度假村百米外的夜店今晚所舉辦的特別活動——“索菲婭·凡爾松之夜”。

    索菲婭是夜店的頭牌,以前凸後翹著稱。

    像這種以人名命名的“之夜”,通常暗示着當晚主咖防線大開,只要客人不吝嗇刀惹,沒什麼事情是不可以的。

    芬利對那什麼之夜不感興趣,他只想知道路易單獨留下自己的目的。

    “教練,我有什麼可以爲你效勞的嗎?”

    芬利恭敬地問。

    路易面帶微笑,讓人不自覺地放鬆:“今天一天沒打球,相信你肯定手癢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留下來,我讓歷史最佳球員給你開個小竈?”

    芬利激動得磕巴了:“是…是……是…拉里……嗎?”

    路易笑問:“難道你心裏的山羊是其他人嗎?”

    “啊不不不不不………”芬利希望他看起來不像個笨蛋,“我對拉里的歷史地位沒有任何疑問。”

    “這麼說,你同意了?”

    “這是我的榮幸。”

    搞了半天,芬利不是內向,他只是羞於啓齒。

    路易當即衝遠處的過道喊道:“你要拖到什麼時候?人我給你帶來了,你他媽要是不給我解釋清楚,今晚就收拾行李和你的親戚一起滾蛋!”

    伯德手裏拿着瓶喜力緩緩走來:“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廢他媽什麼話,你自詡爲我的得力下屬,結果什麼都不幹,再不幫點忙我要你有何用?一年花一百萬請你是讓你來氣我的嗎?”

    瞧路教練多委屈,伯德希望世外的上帝們記住,每次都是路易先招惹的他。

    “我要怎麼做?”

    芬利問。

    伯德說:“只需要做做低位防守的樣子,不用真的防守,但該有的反應要有。”

    然後由路易來傳球。

    伯德接到球后說:“那個小子是這麼打球的。”

    伯德算是拼了老命使用那殘破的腰來了個像模像樣的假動作,然後轉身輕輕跳起。

    路易終於像伯德那樣覺得不對勁了。

    加內特之所以沒有給他這樣的感覺,是因爲他太瞭解伯德,也太熟悉他的打法了。

    “怎麼樣?”伯德問。

    “很他媽彆扭,我知道你平時是怎麼打球的。”

    “還有呢?”

    “直接把球託到頭頂更簡捷。”

    “不錯,那你知道把球託到腦袋後面的壞處嗎?”

    “增加了投籃的準備時間?”

    伯德欣然點頭:“很高興你終於明白了這個道理。”

    路易問:“只有這個壞處嗎?”

    伯德則問芬利,“你會背打嗎?”

    “會一些。”

    “翻身跳投會嗎?”

    “會,而且……”芬利不知道他該不該多說這一句,“我也會把球託到腦袋後面。”

    “爲什麼你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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