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如果連自己都不會珍視自己,更何況是男人呢,要讓別人對你好,首先你要對自己好,否則又有誰能夠看上你呢!
鳳鸞熙的話讓姜柳鶯臉色煞白,感覺自己被羞辱了,兩行清淚不禁流了下來,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
看到姜柳鶯哭泣的樣子,鳳鸞熙則是冷笑連連,眼底絲毫沒有着同情,最終站定在她的面前,雙手環胸。
“姜柳鶯,你看看你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如果說哪個男人看上了你,我才覺得他眼睛瞎了呢!你可別認爲是我侮辱了,實在是你的樣子讓人不敢直視,你就說吧,你這個樣子,別的男人都看不上你,更何況是軒轅翼這樣的男人。”
姜柳鶯覺得自己的人格被侮辱了,咬緊牙關就是不讓自己哭出來,“鳳鸞熙,你羞辱我的還少嗎?我變成這個樣子是誰害的!還不都是因爲你,如果沒有了你,我何至於此!”
聽到這番話,鳳鸞熙笑眯眯的挑着眉頭,伸手整理着她的衣袖,“所以,你覺得你落得如今的下場都是我害你的?”
“否則還有誰!都是因爲你,翼王的心裏才只有你一個人!我真的恨不得你就此消失在這個世上!你當時爲何不去死了!爲何不死了!”
“我若是死了,只怕你還不會有現在的日子呢!”鳳鸞熙笑眯眯的幫她整理着一副,隨後站直着身子,隨便勾勾手指,禁錮着姜柳鶯的結界就解開了。
姜柳鶯一得到自由,雙眼頓時放光,擡手就想殺了眼前的人,一轉身便對上了鳳鸞熙那雙冰冷的眼眸,其中隱含着威懾讓她不由的放下手臂。
鳳鸞熙冷冰冰看着還想動手殺她的姜柳鶯,冷哼一聲,眼底有着滿滿的冰冷威懾,“我今日來,只是想讓你和軒轅翼之間的關係不要那麼劍拔弩張,如果你不想守着軒轅翼的話,那麼你儘管動手,不過……”
話音剛落,鳳鸞熙微微眯起眼睛,眼底的冰冷霎時席捲全場,睥睨天下的霸氣油然而生,讓周圍的人都不覺打了一個冷顫。
“只要你敢動一根手指,本尊便讓你死無全屍!”
望着那雙滲透着冰冷的銀眸,姜柳鶯忽然想起了前幾日從宮中傳出來的消息,據說鳳憐兒在歸寧當日,被鳳家人重傷,而且太子親自登門要人,被皇上責罵了一頓,現如今想來,鳳家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的就只有眼前的這個女人了。
這麼想着,姜柳鶯擡高的手臂不禁慢慢放了下來,可是眼神依舊憤恨的瞪着她,既然不能夠傷害她,就只能自己生悶氣了。
看到姜柳鶯還算聰明的放下手臂,鳳鸞熙面對眼前的書房,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姜柳鶯。
“一會兒本尊不讓你開口你就閉嘴,否則,軒轅翼想要對你做什麼,本尊可不管!”
威逼着姜柳鶯點頭之後,鳳鸞熙這纔將目光看向一旁等候多時的殷颺,“殷颺,別說我不給你面子,我只勸這麼一次,日後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你不能再來煩我,否則,休怪我翻臉無情。”
如果可以的話,誰想來趟這個渾水,她早就在鳳家睡大覺了!
殷颺笑看鳳鸞熙,連連拱手施禮,將自己的姿態擺的非常低,“那是自然,只此一次,下不爲例。”
就算下次讓他管,他都懶得管了,請這個女人出山,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否則,他哪裏捨得自己的老婆出面!
鳳鸞熙望着眼前緊閉的房門,冷哼一聲,眼底略過淡淡的不悅,心中頓時對軒轅翼的印象又減少了幾分。
心情不好,行事自然就暴躁起來了,尤其是鳳鸞熙,完全憑藉自己的喜好做事。
撩起衣袍,朝着大門就是一腳,就見等大門打開的時候,兩扇門扉也已經是搖搖欲墜的了,恨不得現在就掉下來的滋味。
看到鳳鸞熙如此暴躁的行爲,殷颺縮了縮脖子,明哲保身的站在最後面,生怕被兩扇搖搖欲墜的大門給砸死。
眼角餘光瞥見殷颺的動作,鳳鸞熙不耐煩的翻翻白眼,“不用躲,人家都說禍害遺千年,你不會就這麼死的!”
這麼一個禍害,讓他現在就這麼死了,實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至少也要像無道那樣,活個幾百年纔對。
被這麼一說,殷颺臉色微微發紅,不禁輕咳兩聲,這才挪動着步伐走到她的身旁。
順着鳳鸞熙的視線看去,就看到軒轅翼一個人抱着酒罈子,癱倒在軟塌的下面,而一堆堆的空罈子散落在他的周圍。
整個房間都充斥着濃厚的酒味,方纔在外面沒有聞到,進到裏面來,讓人不覺的有些酸臭味。
趁着下人將門窗打開的時候,鳳鸞熙緩步向前,走到軒轅翼的面前,一把將搖動的摺扇合上,挑起他的下巴。
望着軒轅翼陷入昏睡的狼狽姿態,尤其是他身上濃烈的酒味,不知道的還以爲整個人是剛從酒罈子當中撈出來的呢!
聞着他身上的酸臭味,鳳鸞熙不禁退後兩步,捏住自己的鼻子,一臉嫌棄的望着醉生夢死的軒轅翼。
“拿一盆水來。”
“啊?”站在後面的侍衛微微一愣。
一道冷光射過去,讓那名侍衛身子打了一個冷顫,“怎麼?聽不懂本尊說的話,是不是把你耳朵擰下來就聽懂了?”
就見那名侍衛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等再回來的時候,手中已經端了一大盆的水,胸口處的衣衫也已經浸溼了,可見來的時候非常匆忙。
鳳鸞熙揮揮手中的摺扇,侍衛手中的水盆立刻漂浮在半空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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