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解釋,本宮只想說,並沒有對憐貴妃出手!”姜柳鶯仍然是耿直的說着。
望着姜柳鶯全無反悔的樣子,軒轅欒咬緊牙關,憤恨的直接轉身離去,順便囑咐鳳憐兒回去好好休養,還警告了姜柳鶯在後宮當中安分一點。
一等到軒轅欒離開了宮殿之後,鳳憐兒的眼淚立刻停止了,擡頭狠厲的目光望向姜柳鶯,臉上盪漾着勝利的色彩,“我告訴你姜柳鶯,在這後宮當中,你別想跟我鬥!你只要乖乖的,我還可以對你手下留情!”
望着鳳憐兒囂張的面容,姜柳鶯恨不得咬碎了牙,將她給就這麼弄死,可如今她是貴妃了,不能再隨意出手了。
看到姜柳鶯挫敗的表情,鳳憐兒內心十分的高興,趾高氣昂的回身離開這裏,浩浩蕩蕩的凱旋而歸。
鳳憐兒沒想到,姜柳鶯竟然是這麼好對付,只需要一點小小的伎倆就落敗了,可真是沒意思,看來是她將姜柳鶯想的太難對付了。
等到鳳憐兒走了之後,姜柳鶯被氣的牙根癢癢,一氣之下將冬休全都摔了,趴在牀上不停的哭泣着。
還以爲進了宮,她就可以過着跟以前一樣的生活,可是卻沒想到竟然連一個鳳憐兒都對付不了,還讓軒轅欒對自己沒了好印象,這讓以後她在後宮當中怎麼立足啊!
看到姜柳鶯趴在牀鋪上哭泣的樣子,一旁的丫頭不由的嘆息一聲。
她家小姐這是何苦呢?本來在翼王府呆的好好的,爲何要進宮呢?他們小姐雖然是蕙質蘭心,但是對宮中的勾心鬥角卻是一竅不通,這樣下去,在宮中還不被欺負的體無完膚?
這樣不行,她們一定得想個辦法,這才進宮第一天就惹得皇上動怒,以後的日子可就沒那麼好過了啊!
這麼想着,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決定由一個人出宮去找姜思遠,看看如何能夠讓她家小姐繼續待下去。
而坐在一旁將這場戲從頭看到尾之後,鳳鸞熙卻笑得樂不透支,沒想到鳳憐兒竟然會想用個方法,。
若是一般人肯定捨不得對自己下手,而鳳憐兒對着自己就是一巴掌,可見內心當中也是個狠角色,這個女人絕對不能留。
看着看着,鳳鸞熙猛地從牀鋪上跳起來,糟了,看戲竟然將正事給忘了,不行,得趕緊去天牢纔可以!
鳳鸞熙趕忙從宮殿當中跑出來,迅速走到天牢面前,在看到一名官員在天牢外面徘徊的時候,迅速旋身,附身在那個官員的身上。
大搖大擺的走進天牢,可就在要走進最深層的時候,卻被侍衛給攔住了。
“胡大人,此處不能進入,還請您回去吧!”
被叫胡大人的鳳鸞熙,擡手擋住兩人的眼睛,再放開的時候,那兩人眼神空洞,迅速從兩邊將厚重的鐵門打開了。
一進入鐵門之內,就聞到了一陣血腥味,循着那一陣血腥味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殷颺被捆綁在了十字架上,渾身上下都冒着血液,蓬頭垢面的,差點就認不出他來了。
看到被綁在十字架上的殷颺,鳳鸞熙嘆息一聲,一下從胡大人的身上出來,而胡大人則是暈倒在了地上。
鳳鸞熙繞着被捆綁在柱子上的殷颺,尤其是在看到他蓬頭垢面的時候,不由的用摺扇掩面而笑。
“哈哈笑死我了,誰能想到你殷颺竟然會有墮落到現在的時候,你可真是笑死我了。”
眯着眼睛看着笑得前仰後合的鳳鸞熙,殷颺嘆息一聲,可就是這樣一個蕭筱的動作,扯到了嘴角的傷口,連忙發出了嘶嘶的聲音。
“你這女人,能不能別笑得那麼誇張,又不是沒見到我狼狽的時候。”
當時在邊境救人的時候,他不也是這個樣子嗎?
“不不不,你狼狽的時候我見過,但是這麼狼狽還是頭一次見。”鳳鸞熙笑眯眯的坐在一張破桌子前,將手中的摺扇抵在下巴上,擡頭笑吟吟的望着他,“階下囚的滋味怎麼樣?這回可不是我囚禁你的,你可不能用那種涼薄的眼神看着我啊!”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殷颺嘆息一聲,“你是怎麼來了?翼王呢?翼王那裏怎麼樣?”
鳳鸞熙坐在那裏笑了笑,挑着眉頭望着他,“翼王那裏我還沒去看,畢竟我們是老朋友了嘛,自然是先來看看你嘍!”
殷颺苦笑着搖頭,“你就只是來看看我狼狽的樣子吧?”
鳳鸞熙笑着挑挑眉頭,“還是你瞭解我!看到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殷颺低頭望着體無完膚的樣子,內心苦笑不已,她究竟是從哪裏看到自己沒事的?
就在鳳鸞熙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卻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對了,羅琴那裏你都安排好了是吧?”
殷颺點點頭,幸好早就將羅琴給送走了,否則就真的要出問題了。
看到他點頭的樣子,鳳鸞熙挑眉露出十分不解的神色,“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明知道這次會失敗,你偏偏還要繼續,這不是腦袋有問題,這是什麼。”
“我只是想要守住內心最後一點的希望,軒轅皇朝如果落在軒轅欒的手中,你該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鳳鸞熙笑了笑,“我當然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可既然都已經知道的結果,你再怎麼反抗也都是徒勞的,至少目前來看,是這樣的。”
笑了笑,殷颺嘆息一聲,“罷了,過了這幾天,也是我該離開的時候了,至於事情究竟會走到什麼方向,我也懶得看了。”
望着殷颺嘆息的樣子,鳳鸞熙不住的搖頭嘆息,“你這個傢伙啊,只有到了最後纔會放棄,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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