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書追兇 >第二十二章 好朋友一起搬椅子(8)
    “威爾,你現在應該立即返回三樓的書房,去調查一下我們可能遺漏的線索。”

    威爾滿臉擔心的看着我問道。

    “莫妮卡,你真的沒事嗎?我真的很擔心你,你其實不需要這樣勉強自己的。”

    “謝謝你,威爾。我再說一遍,我真的沒有問題,我沒有那麼弱。我們要儘快地抓住兇手,以免他繼續在這座莊園裏謀害其他無辜的人。”

    我不等威爾回答,就從座位上站起身,然後走向三樓的書房。我知道如果我不這樣做,威爾無論如何都不會回去工作的。

    他一言不發地跟在我身後。

    書房內一如既往。吉米懷特先生的遺體已經被移走了,其他的物品並沒有移動過。我想這樣就不會影響警察的後續調查,當然警察也禁止任何人走入書房。更重要的一點是現在莊園裏沒有誰會想接近這個地方。

    吉米懷特先生被發現後,偵探們立即趕到了三樓的書房。但是,這裏並沒有兇手的痕跡。當然,我想他們也可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也可能是威爾並沒有告訴我他們所發現的一切。

    現在的我很混亂,不知道這個決定對不對。也許我在期望回到書房後能同威爾一起發現一些線索。自從貝蒂被兇手謀害之後,一切都改變了,我想也許從一個新的角度來看待這些事情或許能帶給我一些啓發。

    威爾說在發現貝蒂被害的現場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也沒有其他的證據能直接揭露誰是兇手。這種情況會不會說明兇手一定是做過精心安排的或者計劃呢?

    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警方單獨安排了人手看管所有人的鑰匙,並掌握着每個人行蹤。既然在現場沒有發現兇手銷燬證據的行爲,那麼有可能就在兇手,不知道的情況下,留下了一絲線索。

    我們從管鑰匙的警察手中取來了三樓書房的鑰匙,威爾打開了鎖着的房門。一剎那間,我在腦海裏又想起了吉米懷特先生的遺體曾經就倒在那裏。胃裏翻江倒海,我覺得噁心。但是我強忍着這種感覺,然後試圖從腦海中抹去吉米懷特先生的樣子。

    窗前的一張大橡木書桌,首先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張桌子是這個莊園前任主人艾隆懷特先生使用的。在艾隆懷特先生去世後,管家飛利浦菲恩偶爾會在這張桌子上寫一些東西。桌子上放着一個銀色的小托盤。托盤中裝有書寫時使用的物品,例如鎮紙、墨水瓶和筆架。

    女僕莫妮卡的記憶在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莫妮卡偶爾會走進書房,擦掉書架和書桌上的灰塵。書桌總是被整理的井井有條。其實,原本放在那裏的東西也很少。

    除了托盤裏的辦公用品,原本在書桌上還有一個大約30釐米左右高的青銅雕像。衆所周知,它在吉米懷特兇案中被用來作兇器。事發當天我進入書房時,青銅雕像顯然已經不在書桌上。目前青銅雕像應該已被警方帶走調查了。

    房間內而除了有一扇大窗戶外,兩面牆都被書櫃包圍着。書架上擺滿了幾代懷特家族人閱讀的書,散發出一種堪稱圖書館的氛圍。

    不過,根據莫妮卡的記憶,如今這座莊園裏已經沒有人喜歡看書了。雖然吉米懷特先生假裝讀了一點,但這裏的書籍並沒有超越流傳已久的古董和裝飾品的功能。

    因此,沒有人碰過這些書,所以在案發當天,書架或書籍上都沒有明顯的異常。沒有跡象表明這本書已被取出或損毀。我看着書架,似乎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書房裏除了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個書架,沒有什麼可以稱爲傢俱的。威爾和我從窗戶、窗簾、燭臺、書桌的抽屜,甚至門把手中一一查看,但仍然沒有發現任何重要的東西。

    “莫妮卡,你還記得事情發生時你在這裏看到了什麼嗎?顯然,一定有什麼被你忽略了,即使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也好,所以請試着再次集中你的思維。如果感覺累了,就告訴我。”

    他說完就向我伸出一隻手臂,扶住我。這似乎在示意我,下面就需要靠我自己了。我想這也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我是第一個進入到這個書房的人,也是第一個看到吉米懷特先生遺體的人。

    現在,我也試着平復心情,每次吉米懷特先生遺體出現在我腦海裏的時候,對我來說都是很辛苦的事情,但還沒有到我受不了的地步。但我挽着威爾的胳膊,覺得沒有理由拒絕這個人情。

    事發時吉米懷特先生的遺體就躺在地板那裏,但是現在不在了,只有白色的粉筆勾勒出線條的形狀。我凝視地板一會兒後想到了兇手在行兇時使用兇器的這個問題。

    吉米懷特先生被兇手從後面用一尊青銅雕像偷襲,然後他應聲後倒下了。而這件兇器當時就靜靜地放置在距離倒下的吉米懷特大約三十釐米的地方。它是在一個帶有絲帶的女士手提包中發現的,而不是隨意扔在遺體旁邊。

    “是女士手提包。”

    一想到這裏,失聲喊了出來。但是,我知道這是威爾已經知道的事情,不過我現在仍然想盡我所能告訴他。

    “包包就在這附近,裏面是一尊青銅的雕像……原來是放在桌子上的,平時應該在這個位置上。”

    我指了指通常放置青銅雕像的桌子一側。威爾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當時雕像上有兇手行兇後留下的痕跡。不過我想我分心了,我什至不知道那是什麼,茫然地看着它。但是,我敢確認的是包包上也是有痕跡的。”

    “雕像和手提包現在被警察帶走了。不過我聽說那個手提包,是莫妮卡的東西。”

    威爾補充完,然後用謹慎的表情看着我。

    “哦,當然,這並不意味着莫妮卡可疑。我認爲這是兇手故意留下誤導警方而設置的陷阱,因爲這樣做會立即說明這個手提包是莫妮卡的個人物品。我的問題是,兇手故意留下這個手提包的用意是什麼呢?是巧合,還是有計劃的?”

    “是的?這意味着什麼?”

    “根據歌曲的歌詞,兇手如果犯案的話,那麼一定需要一個包作爲道具。但擺在書房內的手提包並不是這座莊園中唯一的手提包。甚至擴大來考慮,放在這裏的包不管是女士手提包還是男士公文包都無所謂。對吧?考慮到歌曲的意境,或許女士手提包會更合適。”

    威爾用若有所思的表情表達了自己的想法。他似乎忘記了我還挽着他的手臂。

    “莫妮卡,你平時把那個包放在哪裏?”

    “我把它放在我房間的壁櫥抽屜裏。”

    想了想,我回答道。

    然後威爾用若有所思的表情繼續問道。

    “除了包,還有什麼東西被偷了?”

    “什麼都沒有。也許我記錯了。但是我房間裏沒有東西可以偷。我什至不知道這個包什麼時候不見的。沒有跡象表明有人進來拿走東西或搜查過房間。”

    “所以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前,你最後一次看到那個手提包是在什麼時候?在哪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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