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書追兇 >第五十九章 三隻松鼠(9)
    然而幸運的是,警官緊急的致電威爾並不是因爲威爾預料到的那樣,在莊園裏又發生了不祥的事件。

    “和我們發現的時候一樣。”

    先到達這裏的約翰警長說。

    約翰警長也是剛剛趕到懷特莊園,並將報告交給威爾。

    有一些警官們聚集在客廳裏面。

    房間裏的氣氛因爲這些人的到來恢復了往日的生機。在房間裏的小桌子上放着一個咖啡壺和咖啡杯,點心盤上還看到了幾塊方糖和一塊蛋糕。

    “就是這些嗎?這些就是全部的物品了?你們有沒有發現受害者?”

    威爾急切地問道。

    極速的奔跑以至於他的臉色還有些發青,或許是因爲他懷疑警察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在懷特莊園內又發生了一起兇案,連環兇案的第六名受害者已經被發現。

    “啊,不。我們還沒有發現新的受害者,我們只是在這種情況下找到了茶几上的這些物品。”

    “這些不是我前天喝完的咖啡沒有收好嗎?”

    威爾一臉疑惑的說道,但約翰警長卻搖了搖頭。

    “如你所知,莊園近期都沒有客人來訪,而且現在還不是喝下午茶的時間。據莊園內的女僕說,這間房間在前一天已經打掃過了,這些物品沒必要留在這裏這麼久。”

    然後約翰警長用戴着手套的手遞給威爾一些東西。

    “最重要的是,這張紙條就在旁邊。”

    約翰警長拿出的是一張紙。有這樣一段話:

    <星期六,另一位朋友遞我糖。星期日,我們誰來切蛋糕。>

    約翰警長聽從了威爾的意見,讓他的手下進行了檢查,以確保莊園中的每個人都安全。

    甚至有人還想到了,兇案已經發生了,並且已經有了兩個受害者的情況。

    但是幸運的是目前莊園裏並沒有人被害也沒有人受傷,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阿曼達小姐和艾達小姐在各自的房間裏。莎蘭夫人和加梅莉夫人都在廚房裏。在發現歌詞的房間已經在之前被打掃乾淨。

    其他的人現在目前也非常安全,還有警官向約翰警長報告此刻稱科爾頓正在花園裏玩耍。

    在得知沒有受害者之後,大家都鬆了口氣,威爾和約翰警長開始談論目前發生的情況。

    “威爾先生,這種情況下有沒有可能是某人的惡作劇?”

    約翰警長臉上帶着輕鬆的表情說,或許是因爲沒有受害者,所以他才如此輕鬆。

    “實際上,當我第一次看到這個房間時,我就是這麼想的。沒有必要費心打電話給威爾先生。之前發現的案發現場遺體上都附有歌詞的紙條,但這次只有歌詞紙條。這與我們之前所處的情況大不相同。”

    “但你不能把這當作一個玩笑。尤其是在發生了五起連環兇案之後,如果把這當作一個玩笑,那麼後面帶來的結果遠超人們想象。”

    威爾皺着眉頭環顧四周,但約翰警長搖了搖頭。

    “首先,這絕對不是真正的兇手所爲。康納先生目前在監獄裏。所以不可能在這座莊園府裏做出這樣的惡作劇。”

    “約翰警長,目前尚不清楚康納先生是否是連環兇案的真正凶手。不,相反,難道不是可以看出,目前案件的不相關的可能性增加了嗎?正如剛纔約翰警長說的,在監獄裏的康納先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威爾先生,即使康納與這個房間內發生的事情沒有任何關係,但康納仍有可能犯下了之前的罪行。而說到這間屋子,很可能是一個目前沒有強烈動機的人在模仿過去的兇案現場。所以,這個場景是在沒有受害者的情況下創建的。

    比如對康納相當熟悉的加梅莉夫人,可能是出於對警方調查的不滿才這樣做的。受情緒驅使的人一時衝動行事,這不是很常見嗎?”

    “也許你是對的。”

    威爾臉上帶着陰沉的表情同意約翰警長的意見,但馬上又補充了一句。

    “但從另外一個方向考慮的話,如果你看看可能性,可能真正的兇手很有可能這樣做是爲了留下下一樁案子的信息。”

    “我一直告訴你,康納現在被關在監獄裏。”

    約翰警長語氣有些沮喪,但威爾還是堅持要回答。

    “正如我一直在說的,康納先生可能不是真正的兇手。”

    “那麼,威爾先生。爲什麼真正的兇手或惡作劇者會以如此麻煩的方式做了這些事情?”

    “我不能確定,但是……”

    威爾想了想,然後繼續說。

    “曾經佈置這樣的現並不難。充其量您只需要一個咖啡壺、幾個咖啡杯和一張寫有歌曲歌詞的紙條。就算被別人發現你端着這些器具,也會被人認爲是要準備喝下午茶吧。

    不管怎樣,就算這些是按照歌詞精心佈置的,也比真的犯下兇案,然後在被害者遺體旁邊佈置這些要容易得多。”

    “所以,這不是某人的惡作劇嗎?或者這是一種不滿於調查結果而宣泄的策略?”

    “但是約翰警長,我不認爲這座莊園裏的任何人都可以在這件事情上刻意製造惡作劇。而且如果有人懷着怨恨做了什麼事情,那就有點奇怪了。這次找到的那首歌寫在紙上的歌詞是兩行。星期六和星期日同時出現,和以前不一樣了。”

    “不管是什麼,這與康納被捕的這段時間裏有發生什麼事情有什麼關係?威爾,除非有受害者出現,否則我認爲沒有什麼可讓我們過於敏感的。”

    “我一直認爲它仍然有一些意義。例如,歌曲《安妮的下午茶》以星期日爲結束。當然,也有歌詞說安妮喝咖啡的,不過這起連環兇案是根據週一至週日的順序來導演的,所以我們暫且把安妮的行爲作爲例外。

    然而,現在發現的歌詞紙條包含星期六和星期日。你不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嗎?”

    “哦,威爾先生!也許這就是它的意思?”

    一直專心聽威爾解釋的約翰警長,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

    “<結束了,這座莊園裏再也沒有兇案了。>會不會兇手想表達的意思是這首歌的歌詞用完了,所以沒有受害者了!再想想看,最近新出的警告信裏不是有結束兇案的信息嗎?”

    “約翰警長,新的警告信是阿曼達小姐爲了保護康納先生而故意製作的,所以應該假設它與連環兇案無關。”

    威爾指出了約翰警長話中的錯誤,但約翰警長似乎從這些話中得出了新的暗示。

    “好的,威爾先生!我想我知道到底是誰在這個房間裏做出了這個惡作劇了!”

    約翰警長拍了拍他粗壯的大腿,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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