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書追兇 >第七十三章 威爾的解釋(11)
    (我知道,約翰警長又明白了……)

    就在這時,約翰警長才意識到威爾想說什麼,用手猛地拍在他粗壯的大腿上。但我立即歪了歪頭,思考下有沒有什麼我不明白的地方。

    “是的,是的。我猜是因爲兇手在試圖匹配這首歌的歌詞。對於奧德麗夫人,既然兇手計劃匹配<星期五,我來給你倒咖啡>這句歌詞,所以兇手纔對奧德麗夫人下毒?”

    約翰警長一知半解的說道。

    “如果是在食物或者咖啡裏檢測到毒藥,我想在場的所有人都肯定會有這種感覺。但是食物、咖啡裏什麼都沒有。謀害奧德麗夫人的毒藥來自一個維生素小藥瓶。我不知道應該說這是兇手的一個錯誤還是出乎兇手意料的安排。

    而第四次兇案對應的也是《星期五,我來給你倒咖啡》的歌詞,所以兇手下毒也算是恰如其分了。但在這種情況下,還是有些疑問的。

    兇手沒有想到更適合這首歌歌詞的謀害方式。我們最好將這種情況視爲兇手使用了一種別無選擇只能這樣做的方式。”

    “兇手別無選擇,只能這樣做?”

    約翰警長又開始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客廳裏的人也開始面面相覷,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

    “一開始我……”

    威爾環顧四周,說道。

    “我猜想,一個根據歌曲歌詞犯下比擬連環兇案的罪犯的心理,來自於兇手迫於向人炫耀的慾望。

    另外,我認爲兇手即使在優秀的偵探和警官在不斷尋找兇手的情況下也不停地繼續犯案的原因是因爲兇手的大膽個性。

    但回顧當時的情況,我想知道連環兇案事件的發生是否出於完全不同的原因。”

    “威爾先生,你這又是什麼話?還有別的原因嗎?”

    “約翰警長,你怎麼看科爾頓生前經常唱《安妮的下午茶》這件事?而且科爾頓先生甚至會隨着這首歌跳舞。”

    “啊……!”

    坐在壁爐前沙發上的艾達小姐驚訝地發出聲音。不僅是艾達,阿曼達和莎蘭夫人也都是臉色大變,渾身發抖。

    這些人都是在科爾頓生前經常看到科爾頓唱出那首不祥之歌的人,我想他們在回想起來那些場景後一定嚇壞了。

    “科爾頓先生就像個孩子。他一定像個孩子一樣唱歌,不知道連環兇案是一種可怕的罪行。”

    “約翰警長說得對。科爾頓先生不知道什麼是犯罪。但是……”

    說完這句話,威爾又看了看周圍的人。

    “我把想法改成了‘兇手雖然是按照歌詞進行的犯罪行爲’。但是,因爲兇手並沒有意識到這種行爲是罪犯行爲。所以,‘沒有必要害怕’。如果你們試一試從這個方面去考慮,那麼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威爾!”

    我彷彿知道威爾將要表述什麼,我喊道。

    “我知道你想要說出誰是兇手,但是你要考慮到他的情況是不可能做出這樣事情的……”

    “不是吧,威爾。在開什麼玩笑!”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約翰警長就立即打斷了我的話。

    這一次,他表現出真正警官的樣子。

    “別忘了,科爾頓也是這起連環兇案的受害者之一。最重要的是,以科爾頓的那種狀態,所以......他能否在這種狀態下,犯下這樣有計劃的罪行?你所說的這些都有待考證。”

    “約翰警長,別激動。聽我繼續把話說完,現在我們要回到第一個案件裏。”

    當威爾說出這些話時,剛表現出最佳狀態的約翰警長,瞬間又變回了原來那種“烘托氣氛“的配角狀態。

    “嗯,麻煩你重新敘述吧。因爲我們都聽故事聽得太久了,以至於我忘了第一個兇案是什麼來的?”

    (好吧,這並不是約翰警長的反應有些誇張。如果是普通的網絡小說,我想前三章就足夠了,讀者們現在肯定都忘記前面的內容了。)

    “康納先生向這座莊園發出了警告信,爾真正的兇手已經有了謀害他人的衝動。”

    聽了威爾的解釋,約翰警長還是一臉的疑慮。

    “但是威爾先生現在所說的意思是,科爾頓其實是真正的兇手。對吧?所以,科爾頓先生在看到了那封警告信後,變成了犯下連環兇案的兇手?“

    “不,不。約翰警長。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威爾堅決地搖了搖頭。

    “這比那要複雜一些。就像本案中,發出警告信的人和犯下連環兇案的兇手是不同的人一樣,這座莊園裏發生的六起連環兇案也不是一個人所爲。”

    “什麼……!“

    衆人一片驚呼。

    威爾揮動雙手,示意人們安靜。

    “一般來說,科爾頓先生幾乎不可能策劃和執行如此複雜的連環兇案。”

    威爾環顧四周,開始解釋。

    “謀害他人往往是偶然發生的。兇手有計劃的謀害他人是許多推理小說的主題,但在實際的案件上並不常見。

    這是因爲犯下兇案本身給犯罪者帶來了很大的風險,即使普通人有謀害他人的意圖,大多數人也不會去想實行這些事情。爲什麼呢?因爲一旦執行就會立即被警察或偵探抓住。

    真正的兇案經常發生在連肇事者都沒有預料到的時刻。

    換句話說,一部分兇案都是“出於憤怒”。

    如果這是偶然事件。我的意思是,在這些發生的兇案中,只有一次事件,就是有人頭部被擊中了。

    如果是這樣,相信即使是科爾頓也能做到。這實際上是‘自發的’,這意味着它可能在科爾頓甚至認爲自己犯下謀害他人想法之前就已經發生了。”

    說到這裏,衆人面面相覷,議論紛紛。

    雖然科爾頓大部分時間都住在房子裏,皮膚白皙得像個女人,但無論怎麼樣,他仍然是個男人。

    不能說他的力氣很小,他的力氣要比任何年輕的女性都大。

    正如威爾所說,如果科爾頓不小心生氣(雖然這並不常見,因爲科爾頓的個性)並揮舞着沉重的燭臺什麼的,雖然他並不打算傷害任何人,但也可能會導致不幸傷害發生。

    “不過,這件事很可能不是偶然發生的......‘

    像是要看穿我的想法,威爾繼續說話。

    “這件事情與其他的連環兇案不同。這很可怕,但這是一個經過深思熟慮的謀害他人的計劃,同時這也意味着兇手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

    因爲在場的所有人都很難相信科爾頓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科爾頓也不可能是提出整個計劃的人。”

    “夠了,威爾先生。在我看來,你上面所說的話都是毫無根據的胡說八道。”

    約翰警長舉手打斷了威爾的講話。

    “剛纔威爾先生想表達的意思是,科爾頓其實就是兇手對吧?或者他是其中一個兇手,是這樣的意思吧?可是兇手怎麼又從一個人變成了多個人?這些推論又是從哪裏來的?“

    “我想到了幾種可能性。就像我之前經常說道的。當兇案發生時,我懷疑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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