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書追兇 >第一百三十七章 聊出來的線索
    我知道他們不會歡迎我,但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反應。

    我皺着眉頭說道,“我來這裏就知道你們會這樣的反應。看起來你們從昨天到現在都沒睡好吧。你們喫飯了嗎?我請你們去喝一杯吧,我感覺非常適合這樣的天氣。反正兩位警官坐在這裏也是一副苦瓜相,不如去酒吧喫些東西、喝點啤酒,放鬆一下緊張的情緒,好不好?”

    說完這句話,我靠在牆上看着這兩名警官。

    他們兩個人先相互對視了一眼,貌似弄不清我的意圖。

    “下次吧,謝謝你的好意,我們現在還很忙。所以你也去忙吧,如果你這樣在這裏來來回回地走動,那就有些打擾到我們了。”

    韋恩警官說道。

    “你在說什麼呢,韋恩?莫妮卡記者能請我們喝一杯,那是我們的榮幸,我覺得我們應該去!”

    在旁邊一直靜靜聽着我說話的傑森對韋恩說道。

    看起來我選對時機了。

    “我連忙說道,”對呀!我信守承諾,不把這裏看到的事情發表出去。所以說你們都欠我的,我們去喝一杯,沒問題吧?“

    “……“

    我能看到韋恩警官滿臉都寫着無語。

    過了一會,韋恩警官默默地抓起他的外套,和傑森警官一起走了過來。

    “這就對嘛!我知道一家店非常不錯,我們就去那裏吧。”

    傑森警官高興的說道。

    不管怎麼說,這對前來打探情報的我來說,是一個好的開始。至少我跟他們聊聊之後能得到一些我目前不知道的信息。

    三人剛在剛在酒吧坐下,服務生就和傑森打了招呼。

    “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裏?這兩位是?”

    “這兩位是我的朋友,好好招待一下。”

    “沒問題,歡迎!”

    很快酒端上來了,三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隨便聊着天。

    “我提議,我們乾一杯吧,至少我們跟莫妮卡記者是因爲案子認識的。”

    傑森警官熟練的端起酒杯說道。

    在喝完這杯酒之後,我與韋恩的目光相遇了,他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爲了掩飾尷尬的情況,韋恩問道。

    “莫妮卡大記者最近在調查什麼呢?

    “在跟西班牙的一件案件有關的線索,可是目前我們已遇到了困難,調查毫無頭緒,陷入了僵局。“

    我皺了皺眉說道。

    “西班牙……好像挺遙遠的。”

    傑森說。

    我聳了聳肩,表示認同。

    “你們除了這些案件,還有些什麼有趣的事情嗎?”

    喝過酒之後的傑森警官貌似更加喜歡攀談,他打斷想要說話的韋恩,對我說。

    “你知道2000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2000年?那年發生了很多事情,那時的我還是學生。”

    我回答。

    其實我心裏知道在2000年發生了一起重大的爆炸案,這個案件在當時簡直就是一場災難,導致了許多人受傷。但奇怪的是這件事在媒體上只短暫報道,隨後就被默默地淹沒在其他新聞的洪流中。

    而且莫妮卡對這件事情記憶猶新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她的父親是一名化學教授,在之前給莫妮卡講了很多相關的知識。並且在事件發生之後,她清楚的記着當時她父親說過,這不是意外,而是人爲失誤造成的。

    莫妮卡的記憶突然出現在腦海裏,我搖了搖頭。

    “因爲我當時還是學生,所以說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只是我知道當時有很多無辜的人受傷。”

    我摩挲着酒杯說道。

    隨後傑森插話說。

    “當時所有的人都認爲,這不是人爲原因,而是設備出現故障,導致的這場災難。莫妮卡對這樣的事情也感興趣嗎?”

    “我對所有的新聞事件都感興趣,如果這件事情再出現反轉情況的話,我會再請你們喝一杯。”

    我喝了一口酒,然後說道。

    聽我說完,我看見韋恩再撓着頭。

    “韋恩警官,既然來到這裏,就不要被煩心事所困擾了,你又在想着什麼事呢?”

    “我在想那個心理醫生……”

    “你這個人啊,三句話不離本行……”

    傑森不滿的說道。

    “我在想當時心理醫生在詢問室對安拜都說了些什麼呢?”

    這就是我想要得到的消息,我立即抓住了這個機會繼續問道。

    “你是說心理醫生,萊婭?”

    “是的,我曾經說過我覺得她這個人在詢問室裏的行爲很奇怪,我已經聯繫了安拜的律師,但是律師並沒有說些什麼,他也不知道安拜已經自盡了。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他聽到這個消息並不感到驚訝。相反,他用平靜的聲音對我說‘之前就提醒過我們,安拜是一個病人,一定要小心,要特別小心他走極端。

    然後在結束這個話題之後,他居然和我聊上關於他是如何和這個心理醫生認識的相關情況。並跟我解釋了他與心理醫生第一次見面的事情,這種說法既奇怪又荒謬。

    這裏面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原因,可是現在我卻無從下手開始調查。”

    韋恩雙手抱着頭說道。

    “這件事情連律師都會說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並不意外的話,那確實有一些事情我們說不清楚。要不我們再回去看一遍那個監控視頻如何?會不會是心理醫生通過什麼方式暗示安拜,才讓他走向極端的?”

    我問道。

    “可是這件事情非常尷尬。正如莫妮卡所說,我們沒辦法下定論說,這件事情是由心理醫生暗示嫌疑人,而導致最終他走向極端的。因爲從視頻的過程來看,她只是不小心將圍巾掉在了地上,而安拜卻利用了這點,僅此而已。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這些事情是由心理醫生犯下的。”

    “哼,你就是一個不會說話,沒有感情的警官。”

    我對韋恩說道。

    “你就是一個不會說話,只有感情的記者。”

    韋恩居然懟我……

    ***

    與此同時,在摩星嶺雲頂大廈心理諮詢室。

    大門被打開。

    “嗯?珍妮佛,你預約的好像不是今天啊?”

    珍妮佛徑直地走向接待前臺,然後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萊婭醫生在嗎?”

    “她正在會診患者,你有什麼事嗎?你哪裏不舒服嗎?”

    前臺接待員問道。

    “不,沒什麼,那我等等吧。”

    珍妮佛簡短回覆。

    可是她與以往不同,顫抖地將手指甲伸進嘴裏,不斷地咬着指甲。

    “要喝點什麼嗎?珍妮佛,今天看着你的氣色不太好。”

    珍妮看到珍妮佛之後,從另一間診療室走了出來。

    “我沒問題,珍妮醫生。我只想和萊婭醫生談談。”

    珍妮佛一臉焦急地說道。

    這時候萊婭醫生治療室的門打開了,患者走出了來。珍妮佛迅速地站起身,飛快的進入到診療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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