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書追兇 >第一百九十章 網(1)
    “希望警察永遠不會發現這個事情就好了,你要知道我是沒有爸爸媽媽照顧的情況下獨自長大的。另外你也知道我的爸爸是國會議員,如果他知道我又犯下這麼嚴重的罪行,那麼不光是我要進監獄,我的爸爸也會受到牽連引咎辭職。這對我來說、對我的家來說都是非常可怕的事情,我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發生了,那麼我就沒有錢生活,如果我沒有錢的話,你是不是也會有很多不方便?所以現在我們兩個人是一條船上的,你一定要想辦法幫幫我。“

    珍妮佛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繼續對萊婭說。

    “什麼?你居然說出這樣的話,爲什麼要提錢這種事情?我什麼時候是爲了錢才和你成爲朋友的?你把我當作什麼人了?你這樣說的話太令人傷心、太令人失望了,我真的看錯你了,珍妮佛!”

    萊婭生氣的扔下叉子。

    “可能我剛纔說的話不妥當,我並不是這個意思。萊婭,請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想說,如果沒有爸爸的幫助的話,我會生活得很艱難,但是如果他知道我又犯下這樣嚴重的罪行的話,那麼他也會受到牽連,我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現在我能相信的和能幫助我的,就只有你一個人了。你是我最好的閨蜜,也是一直幫助我的人,請你幫我想想辦法、幫我渡過這個難關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珍妮佛哭了起來。

    “你剛纔說的是”又“這個詞嗎?難道說你以前也傷害過其他人?”

    萊婭驚訝的看着珍妮佛的臉問到。

    “別驚訝,萊婭,請你保持冷靜,我不會傷害你的。”

    “你這麼說就算是承認之前也傷害過其他人了嗎?”

    萊婭有些慌亂。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不行,珍妮佛。你必須告訴我你之前都做了些什麼。”

    珍妮佛在思考了一下之後,拿起她手中的叉子將一團意大利麪塞進嘴裏,然後言語不清的說着。

    “只是以前傷害過同班的同學,因爲那個人讓我覺得她很討厭。當時在學校的時候也只是讓她受了一些傷而已。”

    萊婭聽到珍妮佛這麼說,立即抽回拿着叉子的手,以免讓珍妮佛發現她微微顫抖的手。

    “還有嗎?”

    “那是並沒有對她造成多大的傷害,後來我發現她經常去一個倉庫玩,所以有一次我就在她進到那個倉庫之後把大門鎖上了,結果沒想到的是那個倉庫發生了事故,導致很多人都在那個事故中去世或者受傷了,具體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珍妮佛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很多人……到底是多少人受傷了。”

    “我說過,我不知道。”

    珍妮佛搖了搖頭。

    聽到這句話之後,萊婭似乎有了精神。

    “珍妮佛,你能詳細給我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況嗎?因爲我想知道當時你的頭腦裏在想什麼,是不是因爲病情的原因導致你有以上的行爲,這對於判斷你的病情非常有參考價值。”

    “我不能說。我爸爸說要我對這件事情始終守口如瓶,如果我要說出來的話就會被送到監獄裏,這樣會令我很困惑的。”

    珍妮佛繼續咀嚼着盤子中剩下的海鮮,一邊嘟囔着說道。

    回到住所之後,萊婭睡不着了。在浴缸裏泡了快兩個小時之後,讓她渾身無力。她搖搖晃晃地返回牀邊,看着正在熟睡的珍妮佛思緒萬千。

    既然已經睡不着了,萊婭索性打開筆記本電腦,閱讀了所有關於珍妮佛病症症狀的資料,以及當時在美國發生那些事件的新聞報道。

    在天剛泛起魚肚白的時候,萊婭的手在仍在微微顫抖。本能驅使着她叫她儘快從珍妮佛的身邊逃走。

    但是醫者父母心,如果她再不對珍妮佛進行心理干預和心理輔導,那麼又有誰還能這樣盡心盡力的去幫助她、挽救她呢?

    思考了一夜的萊婭,在看到朝陽冉冉升起的時候下定了決心。賴雅一定會找到治療的辦法來喚回正常的珍妮佛。

    ***

    在編導巴特爾的辦公室,我坐在沙發上用手按下了播放器的停止按鈕。

    此刻的巴特爾面色慘白,一點血色都沒有,他用顫抖的聲音問道,“這……這個聲音是……珍….珍妮佛?”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

    “這……是什麼時間錄製的?你從哪裏得到的?”

    “至於從哪裏得到的,這就要對你保密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是否還記得那些舊新聞報道?在20年前在某地發生了一次事故,在12年前一名留學生在西班牙馬德里意外去世,以及近期連續發生的的布理助手麗莎被害案件、知名音樂劇女主角露絲被害案件,這一切似乎都與布理議員的女兒,珍妮佛有關!“

    “那布理議員是否也參與其中?”

    我從編導的反應來看,似乎在某種程度上他是知道一部分事情的,。對於他來說,我想傳播這些事實要比珍妮佛犯下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更加令人他震驚。

    “這些都是在這我們挖掘得到的新聞線索中發現的,對於布理議員來說,露絲被害案的嫌疑人安拜自行了斷之後,也將火引到了他自己的身上,我想這些事情他也逃脫不了干係。”

    “莫妮卡,這些事情可不能亂說。警方都沒有公佈出來,你怎麼可能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就胡說八道呢?你再這樣胡說八道會被追究責任的。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你是一名記者,要以事實爲根據,而不是妄自猜測。”

    “當然有證據了,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SNS上公佈的西班牙照片?就是從那些熱心的讀者中,我們獲取到了重要的線索。”

    “這些遠遠不夠,你這根本就是螳臂擋車,你不知道你的對手是多麼陰險狡詐。”

    編導絕望的說道。

    “不止這些,編導。我們還有在露絲被害那時候的監控攝像視頻,視頻中顯示珍妮佛從她的朋友萊婭辦公室裏偷了一條項鍊,就是在露絲兇案現場發現的那條項鍊,我的項鍊。”

    聽到這條決定性的證據之後,編導癱坐在他的椅子上呆呆地望着我。

    “還有,明天我們就要播出關於珍妮佛和那名在西班牙被害留學生的事情。”

    “莫妮卡,難道你打算利用輿論的力量向布理施壓嗎?”

    編導喃喃自語的說道。

    “我當然要藉助全部的力量,這樣纔可以讓布理在把這些事情掩蓋之前,迫使他坐在芝加哥警署的詢問室裏接受警方調查。如果再這樣拖延下去放任不管的話,他很可能就會帶着珍妮佛遠走高飛裏,到那個時候,這些事情就永遠別想結案了。”

    編導聽完這些話之後擡頭看了看我,他混濁空洞的雙眼開始慢慢恢復了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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