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7年級的露絲一如既往的來到當時身爲檢察官的布理辦公室。她給布理帶來了三明治。
露絲一邊走,一邊輕輕的哼唱着歌。
露絲因爲她的嗓音,曾多次被同學、老師誇獎,而今天是她等待音樂實踐考試的日子,爲此她已經付出了很多很多的努力和辛苦。
露絲盡頭比平時更早一些到達這裏,隨後她穿過空蕩蕩的走廊直奔布理的辦布公室。
走到辦公室的門前,露絲剛想敲了敲門,卻聽到布理顫抖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了出來,露絲停下要敲門的手,屏住呼吸認真的聽着。
“那麼,這些事情都安排好了嗎?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都能處理好?真的不需要讓我繼續再擔心了嗎?”
布理壓低聲音問道。
“我想是的,你現在可以放心了,鮑爾集團與受害者已經達成了共識。”
是索倫警官的聲音,露絲對這個聲音也非常熟悉,她在布理這裏見過這個人。
“你只需要把這些事情整理得井井有條,不要在出現任何負面消息就行了,也不要再出現於關於那個公司話題。尤其是要警惕那些不想達成協議的人或者是想要偷摸了解這件事情的記者。另外,如果珍妮佛名字出現在任何地方,請立即向我報告。”
“放心好了,我們優先要保護的就是珍妮佛,所以請不要擔心。也不要擔心其他人可能會給珍妮佛帶來的騷擾,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的,我們都會按照我們原定計劃把這些事情處理好,你相信我就好了。”
“之前有人傳過那天在事發的公司附近看到過珍妮佛,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看見珍妮佛在出事的公司附近?這句話讓露絲大喫一驚,然後她把耳朵更加貼近在門上。
“不用擔心那個孩子的證詞,即便他再次見到珍妮佛,他也認不出來珍妮佛。我在前幾天特意去詢問了那個孩子,他只是說看到了一個穿着校服的女孩,至於那個女孩長得是什麼樣子,他倒是沒看清楚,更別說他會看到珍妮佛把倉庫的門鎖上這件事情了。
所以說基本上在這件事情上,我們已經處理的天衣無縫、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證是珍妮佛做的這種事情,您就不需要再爲此事擔心了。“
索倫警官說道。
“你能確定真的沒有人看到珍妮佛把倉庫的門鎖上這件事情嗎?”
布理擔心的問道。
“我確定。另外,您可以想一下,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這麼久,如果有人目擊到了珍妮佛鎖上倉庫的門的事情,那麼他不可能一直沉默到現在吧?或許早就會在媒體上發表這個事情,或者來威脅你謀取某些好處了。可是到現在仍然沒有出現這兩種事情,所以應該說確實沒有人目擊到這件事情,對吧?”
“……”
布理沒有回答,辦公室內一片安靜。在沉默了片刻之後,索倫警官的聲音再次從辦公室裏傳來。
“我認爲您還有一種更好的選擇。”
“更好的選擇?”
“是的,您可以準備辭職,去謀求更高的發展……”
“你的意思是?”
“辭掉檢察官的職務,競選參議員……”
索倫的話還沒有說完,露絲就聽到了從辦公室內由遠到近的腳步聲向門口走來,露絲大喫一驚,慌忙的跑上旁邊的樓梯。
就這樣,露絲懷裏緊緊的抱着三明治。,飛快的向自己的家跑去。
難道發生的那起事故是布理檢察官女兒珍妮佛做的嗎?這件事情我應該告訴老師嗎?還是應該告訴警察?可是索倫警官也在那裏,我應該怎麼辦?
“或許他能提供給我幫助。“
***
在和基多見面之後,我和韋恩向停車場走去。
“這麼說來,珍妮佛可能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而這一切她自己並不能控制,在發病的時候可能做出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這樣就無意之中給其他人帶來的傷害。而布理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他女兒在這方面有疾病,但是卻對他女兒犯下的事情通過自己的手段掩蓋了這些事情的真相。這算什麼事呢?一個父親應該做的事情?他這種忽視女兒的健康,卻幫女兒掩蓋犯罪的父親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像這種人居然還妄想當上總統,這太搞笑了。”
邊走邊說的韋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我們不能就這樣讓珍妮佛出境。”
我一直在低頭思考着一些事情,並沒有注意到韋恩說些什麼。
“莫妮卡,你怎麼了?”
“啊?沒什麼,我在想一些事情。“
“我不能讓他們就這樣輕易的逃脫法律的制裁。我要馬上回一趟警署去申請逮捕令,雖然我不能保證馬上會頒發出來,但是我先把嗯必要做的事情先做到。這個事情不止關於那些被害人,還關係到總統的候選人,沒想到這個案子會這樣棘手,如果處理不當的話,可能我就會失業了。“
韋恩嘆了口氣說道。
“你要不要喫點什麼?“
我停止了思考,突然問韋恩。
”喫點什麼?“
韋恩一臉茫然。
“請等我一下,就三分鐘。“
說完我就跑進了旁邊的小巷。
一眨眼的功夫我就返回來,手裏拿着一個袋子,將袋子交給韋恩之後,我又跑了出去。
“莫妮卡,你在幹什麼?三分鐘還沒到嗎……”
不到1分鐘,我又返回來了,氣喘吁吁地站在他面前。
“哎呀,累死我了。給,這份是給你的。”
說完我把另外一個紙袋子遞給他。
“這又是什麼?”
“你的加餐。”
我笑了笑說道。
“你之前不是說過嗎,沒喫飽哪有力氣工作。”
韋恩接過袋子說道。
“嗯!莫妮卡,你說的對!”
我用手擦去額頭上的汗珠,露出馬燦爛的笑容。
***
“你,你到底是誰?”
關上辦公室門之後,布理的手在微微顫抖。
“你不認得我了嗎?”
站在窗前的那個黑衣人悠閒地轉身坐在沙發上繼續問道。
“我不記得你。”
“那好,我給你一些簡單的提示。”
“你說什麼?”
“20年前,發生事故的公司,檢察官的女兒,被上鎖的倉庫,穿校服的女孩。”
“你到底想幹什麼?”
布理驚恐的問道。
“怎麼樣?有些想起來了嗎?”
“到底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只是想讓你記起一些事情。”
“你是爲了那起事故而來質問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