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走近時,加爾指着手中的手提包問道。
“那是什麼?不是把假鈔票又拿回來了吧?還是是.......”
“我把貨帶來了。”
“快拿來看看。”
加爾接過莫妮卡遞給他的包,打開看了一看。
裏面是密封袋。
加爾檢查了一下,滿意的大聲笑起來。
“你居然真的辦到了,這真的非常有意思,你真的把東西帶回來了?”
“我不是告訴過您嗎?絕對不會失敗的。”
莫妮卡大膽地說道。
“是啊,看來不是虛張聲勢啊。不錯啊。”
“我哪敢騙先生。”
“你是怎麼做到的?他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給你?”
“他們發現鈔票是假的,所以兩邊就衝突起來,我藉機趁亂把手提箱帶回來了。”
無比簡單的答案。
“這就是全部?”
“是的。”
“跟你一起去的其他人呢?”
“我不知道。”
“那對方呢?他們怎麼樣了?”
“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趁亂逃走的。”
莫妮卡這次也參雜着真假內容一起報告給加爾。
“在那種混亂的場面,你還能記得把手提箱帶來?”
“因爲這是加爾先生讓辦的事情。”
“讓我做就做了......雖然是阿諛奉承的話,不過我喜歡,不錯。”
加爾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莫妮卡身邊。
“是啊,事先我說過,所以我不得不承認。”
“……”
“再過幾天我會回到我的辦公室。因爲這裏的工作也快結束了。”
加爾把手搭在莫妮卡的肩膀上說道。
“你就跟着我一起幹吧。”
加爾終於說出了莫妮卡一直期待的話。
“謝謝您,加爾先生。”
***
深夜,加班後從警察局回家的路上,康納的腳步無比沉重。他們制定的計劃一次一次的失敗,跟萊莎和莫妮卡也早就失去了聯繫。
聽到莊尼的消息也令人難以忍受。好在他弟弟和其他偵探們還安然無恙,但他無法預測這種情況還能持續多久。
無法擺脫複雜的心情,一邊走一邊嘆氣。
剎那間,從黑暗中出現的一隻手從背後抓住了康納,捂住了他的嘴,都沒有發出一聲慘叫。
康納使出全身力氣,但無法擺脫。
耳邊響起了一句命令的聲音。
“跟我來。”
莫妮卡在獲得許可後留在約克郡期間開始在謝菲爾德附近工作。
雖然沒有太多時間來治癒傷勢,但莫妮卡對此已經很滿意。
這段期間,莫妮卡還能從其他成員口中得到一些事情。
“首先,你先幹現場的事情。因爲那也是你原本在史蒂夫先生手下扮演的角色。”
“好的。”
“這是你原來的工作,應該能做的很好吧?”
“當然。還有什麼我需要注意的嗎?”
“要是以前你必須事先交易的地方和打交道的客戶......可現在沒有這個必要了。因爲一切都會改變。我現在正在重新挑選交易夥伴。”
與史蒂夫手下的成員們不同,加爾的手下的人似乎已經知道與其他勢力的交易,他們向莫妮卡看了看新客戶的名單。
其中,有的是單方面斷絕往來,有的則繼續進行交易。
“更重要的是,你應該記住的我們分發貨物的地方。分發的地點每次都會變,但也是這其中的一點。”
“近期你沒有機會。”
莫妮卡看着攤開在面前地圖上標記的地方。現在的任務就是,一邊學習一邊把有用的信息記在腦海中。
當然,也從史蒂夫的房子裏出來,搬回了寢室。
就這樣幾天過去了,有一天晚上,與組織其他成員交接完工作後返回宿舍的路上,感覺到後面有人跟蹤,她便停下了腳步。
靜靜等待後,不一會兒,一個人出現在她的面前。
“莫妮卡。”
莫妮卡本以爲史蒂夫,沒想到卻是維姬。
“我們聊一會。”
維姬點點頭說道。
“……好的。”
雖然很突然,莫妮卡也點頭,跟在維姬的後面。
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離開馬路一段距離後,兩人在一個漆黑的地方停下腳步,面對面站着。
兩人都金金攥着拳頭,緊張感揮之不去。
“是史蒂夫派你來的嗎?”
“不,先生他一無所知。”
不是史蒂夫?
維姬是對史蒂夫絕對忠誠的人,所以不言而喻,她對莫妮卡的敵意是無法形容的。
如果不是史蒂夫的命令,即使維姬馬上除掉莫妮卡,也不足爲奇了。
不過,與莫妮卡的擔心不同,雖然維姬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看着莫妮卡,卻沒有出手。
就這樣對峙的兩人沉默了許久之後,維姬緩緩說出的卻是頗爲隨意的怨恨的一句話。
“我真的不喜歡你。”
“你是來談這個的嗎?”
維姬看着莫妮卡,眼中流露出難以言喻的恨意。
“你有什麼好驕傲的?你算什麼,你憑什麼用那種眼神看我?”
“……“
“你就像溫室裏的一朵花,你什麼都不知道。”
“看犯下過錯的人,還需要什麼勇氣嗎?”
聽到莫妮卡的回答,維姬眼中閃爍着一絲殺意,她湊近了一步,似乎隨時都會攻擊莫妮卡。
“我和先生都沒有做錯什麼。”
“袖手旁觀也是一種罪過。”
“旁觀者是罪嗎?如果旁觀也是一種罪過,誰應該爲忽視我而受過處罰呢?誰負責了?”
維姬接下來的話,充滿了多年以來積澱的怨恨。
“回答我,誰該爲這罪負責?當先生爲難的時候,誰因爲背棄我們而受到處罰?誰受到懲罰了?”
維姬粗暴地推了莫妮卡,莫妮卡沒有任何抵抗地向後退了幾步。
“我們沒去找過其他人尋求幫助嗎,我們有!但沒人聽,當時一直無視我們的人,現在告訴我們,那些人太可憐了,我們現在是肇事者,我們纔是壞人。”
“……”
“我們當時不是受害者嗎?那時我們還不夠可憐嗎?怎麼?我們受害應當應分嗎?”
維姬抓住莫妮卡的肩膀問道。
“你什麼都不知道。先生爲你做的、爲了你,先生都被傷害了多次,你知道嗎?”
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莫妮卡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到這個表情,維姬笑了。
“第一次是在大樓着火的那天,他赤手空拳地阻止了試圖除掉你的我。當然你當時失去知覺什麼都不知道,第二次是在集團派出人除掉你之前,他即時阻止了這件事情。”
聽到維姬的話,莫妮卡想起了她在醫院醒來的那天,看到了史蒂夫手上的繃帶。
當時也沒在意史蒂夫有沒有受傷,然而完全沒想到,背後還有這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