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秦曉曉擡起哭得通紅的雙眼問道，那小模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曾氏在這一刻的猜想是劉嬤嬤定是說了什麼她纔會如此的。
“什麼”冷不丁的被秦曉曉這麼一反問，曾氏一時沒反應過來，見秦曉曉撅着嘴巴又要哭，這纔想起她說的話。
連連點頭道：“真的，真的，嬸子還能說假話嗎”
秦曉曉這才滿意的笑了，這一笑那鼻涕就噴了出來，好死不死的正好噴在曾氏上好的絲綢衣服上。
曾氏眼裏閃過一絲厭惡，很快又恢復如初，拍着秦曉曉的手往後退了兩步，在她自認爲安全的距離處停了下來。
還趁着秦曉曉低着頭的功夫抽出身上的手帕把沾在她身上的鼻涕給擦乾淨，然後直接把她手帕仍向站在一旁的劉嬤嬤。
秦曉曉拼命忍住嘴角的笑意，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剛纔那完全是不小心，哈哈哈哈......
“嬸子，就是那個，就是你上次給我的那個，我......。”
擡頭可憐兮兮的看着曾氏說道，曾氏此時被噁心得不行，只想快點兒下去換身衣服，於是這語氣就有透着些許不耐煩。
“究竟怎麼的了你這孩子也是，一進來就哭，問你也不說，不都跟你說了嗎，嬸子會給你出氣的，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伸手指着曾氏身後的劉嬤嬤，見曾氏看了過去這才放下手來。
“她跟我說，我拿了你的好處，就該對她也低眉順眼，好意奉承的。我娘跟我說了，我們家雖然不富裕，可等我及笄後嫁進你們家也是一個主子。
我娘還跟我說了，除了孝敬你們長輩，好好對待我的相公，其它的人根本不用放在眼裏，他們不過都是一個奴才，嬸子，你說我說得對嗎”
秦曉曉目光灼灼的盯着曾氏，曾氏只略微猶豫了一下就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她若說一個不字，她肯定又會說出一大翻話來。
只是她口中這娘，想來是她那後孃了，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教授她這些東西。曾氏暗暗在心裏給劉氏記了一筆。
秦曉曉滿意的低頭淺笑，恩，曾氏眼裏那一閃而過的狠厲她可是看見了，她可絲毫不介意自己就這麼給劉氏上眼藥水。
誰讓她也不是個好東西呢。
“那嬸子，是不是你上次給我的東西我要還給你纔行呢劉嬤嬤說，我拿了你的東西就該聽她的話，可是我不想聽她一個奴才的話，那我是不是要把東西還給你呢”
秦曉曉略顯小心的問道，看到曾氏身後的劉嬤嬤眼角直抽抽，她這心裏簡直樂得跟什麼似的，給人上眼藥水什麼的太過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