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說話,等你聽完我老師的計劃,看你會不會嚇尿。”鄧艾一臉壞笑的對賈璣說道,然後開始爲他講述沈川的計劃。
“沈先生,這是真的?”賈璣擦着頭上的冷汗問道。
“當然是真的,下面聽我給你安排接下來的準備工作……”
還準備個屁啊,賈璣往桌子上一趴,早知道昨天直接開城投降算了!
“幹什麼呢?打起精神,你下面的工作很重要,你要不想幹,我派別人進城去。”沈川嚴肅的對賈璣說道。
賈璣掙扎了半天,還是決定按照沈川說的辦。
“你要速度點兒,把所有東西都搬到西門外,周圍撒上火油,到時候讓鮮卑兒知道,只要他們敢輕舉妄動,所有東西都會化爲火海……”
“可是城內沒有你說的水潑不滅的火油啊?”賈璣疑問道。
“你是不是嚇傻了,城裏普通火油總應該有吧,他們能分辨得出來?”
“要是他們不,直接強佔陽平關怎麼辦?”
沈川聳聳肩道:“那就一把火全點了,能燒掉多少算多少,所以你一定要把戲做全套,嚇唬鮮卑兒不敢輕舉妄動!”
賈璣覺得這活還是交給別人得了,太他羙的刺激了。
“放心!鮮卑兒在這裏打死打活就是爲了這些物資,他們捨不得!我派鄧艾去幫你。”沈川拍拍賈璣的肩膀道。
要不是怕鄧艾一個新人進城,城內守軍不服,沈川就直接把任務交給鄧艾了。
“報告大王,漢人搬了一套桌子、板凳擺放在在兩軍中間的空地上,還給大王又送了一封信過來!”
正在一直琢磨要不要直接攻擊沈川的拓跋超,趕緊把沈川給他的信展開,還是那股盛氣凌人的語氣。
“拓跋超,軍械、糧草交付方法已經安排好了,慕容延和宇文拓回來後,我們去兩軍中間的桌案那兒去詳細說,雙方只能都去三個人。
還有,別再琢磨要不要直接攻擊我們,佔領陽平關了
,那樣你們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對了,你和慕容延、宇文拓最好都去中間的桌案那兒,我有好東西給你們看,你們肯定很感興趣!”
拓跋超把信紙往桌上一丟,揉着腦袋嘆了口氣:這混蛋到底是誰?他到底是不是嚇唬人的?
宇文拓和慕容延昨天和曹真對峙了一天,曹真幾次想帶兵返回陽平關都被他們給堵回去了,今天突然接到拓跋超的命令要他們速度帶兵前往陽平關。
“拓跋超真的讓我們不要管曹真,迅速帶兵去陽平關?”慕容延疑惑的問傳令兵。
“大王,拓跋超大王確實是這麼交代的,還要二位大王儘快趕回去。”
“陽平關發生了什麼事?”宇文拓皺着眉頭問道。
“漢軍來了一隊人馬,他們的頭領要和拓跋超大王談一筆大交易,具體的小的就不知道了,對了,漢軍的首領給拓跋超大王保證了,曹真不會跟着二位大王去陽平關。”
宇文拓和慕容延一路快馬奔馳趕向陽平關,心裏直納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將軍,這是沈川先生給你的信。”來傳達命令的士兵見曹真發怒,急忙把沈川寫給他書信遞上去。
曹真看完信無奈的擺擺手,讓士兵前去休息,同時給自己的部下下令:今天白天休息,夜裏行軍,要大家做好準備。
由於部隊都是騎兵,宇文拓和慕容延的速度很快,當天傍晚就趕到了陽平關下,兩人急忙去詢問拓跋超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了拓跋超的講述後,宇文拓和慕容延都是瞪着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這個漢軍的頭領是不是傻了?咱們這樣就可以直接不費吹灰之力佔領陽平關了。”慕容延疑問道。
“何止如此,我看他帶來的的騎兵不足萬人,還敢把咱們都叫來,咱們乾脆先把他滅了算了。
”宇文拓道。
“我也有這種打算,可是總感覺不對,怎麼看他都不像個呆傻之人,哦,對了,他還給咱們寫了一封信,讓我們別做那樣的打算,他明明是知道後果的。”拓跋超說着,把沈川上午寫的信交給兩人看。
“報告大王,漢軍來人催促,讓大王快些去商談物資交付的事情。”外面有小兵報告道。
“對了,他還是個急性子,而且一副高高在上,對什麼都不耐煩的樣子,讓人非常想打他一頓。”拓跋超又頭痛的說。
慕容延看完書信,皺着眉頭道:“他既然邀請了我們一起前去,我就去看看他到底想幹嘛。”
“也是,他還說給我們看樣好東西,那就去看看吧。”
宇文拓也同樣一起去和沈川見見面,於是三人出了營帳,一塊兒朝兩軍中間走去。
這次沈川已經要比他們三人早到,等拓跋超三人來到桌案旁時,沈川正坐在桌旁悠閒的喝茶。
“在我十萬大軍面前竟然還能如此清閒的品茶,閣下好氣度!”慕容延開口道。
沈川別說回話了,眼皮都沒擡,根本就像把慕容延當空氣一樣。
這讓慕容延非常的生氣,捏着拳頭正要發作,沈川開口了。
“既然都來了,那就說一下如何交付糧草、軍械吧。”
拓跋超在旁邊拉了拉慕容延的衣袖,對他使了使眼色,意思說你別生氣,他就是這德行。
“那就請閣下告知我等一聲,如何把物資交給我們。”拓跋超拱手道。
“答應你們的軍械和糧草都已從庫房搬到陽平關西門的甕城裏,只要你們完成任務,即可立即取走。”
“還在城裏?那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們。”宇文拓開口問道。
“你們下半夜進城後,可以派一部分人留在甕城,和陽平關守軍共同看護這批物資,同時陽平關西門在明天中午前不會關閉,你們摧毀劉封的營寨後,就可以把東西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