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她越鎮定,黨陽就越是不敢輕舉妄動。
“黨陽,你看清楚,我是安悅,是安恩的姐姐。”安悅看着黨陽說:“如果你真的對我做了什麼,你對得起安恩嗎你怎麼跟安恩交代”
即使安悅這樣說,依然沒有阻止黨陽畢竟的腳步,而且黨陽還把上衣給脫了隨手扔了出去。
“”
安悅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黨陽。
他好好的怎麼脫衣服了
是爲了展示他的好身材嗎
他的身材好像確實是挺不錯的,寬肩窄腰,膚色均勻,有微微的胸肌,目光向下,還有腹肌與馬甲線,目光再向下突然,安悅慌亂的移開了視線。臉燙了起來,心跳也快了起來。
不能再向下了,再向下就要看到某個部位了。
她又不是女流氓,怎麼能去看男人哪個部位呢。
黨陽一直注意着安悅,所以沒有錯過安悅的神情,輕輕的勾起了嘴角她想看,他一會兒會託給她看的。她慢慢看,不僅僅是給她看,還會給她用。
黨陽在繼續逼近安悅。
安悅的心越跳越快,整個人也越來越慌亂,黨陽衣服都脫了,難道他真的要強迫自己不顧自己的身份,不顧兩家人的交情
“黨陽”安悅皺着眉嚴厲的看着黨陽:“你再靠近,我真的報警了。”
她的心裏其實很虛。
電話沒在她身上,她就算是想報警都報不了。電話在包包裏,而包包留在了酒吧裏。
安悅真的後悔了。
早知道黨陽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要強迫自己,她剛纔就應該在車上大吵大鬧,逼着司機把車開去警察局,或者在酒店大堂大吵大鬧,引起路人的注意,那樣她或許還能得救,可現在
怎麼辦
怎麼辦
“隨便你。”黨陽淡淡的說。
安悅:“你連坐牢都不怕”
“怕什麼”黨陽淡淡的說:“強迫女人最多也就判個幾年,黨家再花錢運作一下,也許我幾個月就出來了,出來了,我還要強迫你。”
安悅:“”
這樣也可以
“我又報警”安悅生氣的說。
“坐牢出來,我又強迫你。”黨陽說。
安悅:“”
這人有神經病吧
安悅現在確定了,黨陽是真的有病。
黨陽到了安悅身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安悅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表面上神色看着還算鎮定,其實,心裏已經亂的不行,又緊張又害怕。
“黨陽”硬的不行安悅開始來軟的:“你看看你,還這麼年輕,還有大好的年華,大好的人生,怎麼能做這種錯事呢你的人生應該轟轟烈烈的幹出一番大事業,而不是在監獄裏度過”
黨陽慢慢的彎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