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悅的雙腿纏上他的時候,黨陽的身體下意識的抖了抖感覺腿好軟,好想休息,好想養精蓄銳
可是,面對主熱情似火的安悅,他明白,自己還不能休息。
本來安悅就認爲他小,有點抗拒他,如果不能滿足安悅把她伺候舒服,她更加有理由來拒絕自己了,以後別人問她爲什麼拒絕他,她一句:他在牀上不能滿足我。他還怎麼做人還怎麼有臉追求安悅
別人也會認爲他不行,沒有人會站在他這邊支持他。
一個不能滿足女人的男人,拿來有什麼用
所以,事關男人的尊嚴和能力以及未來的幸福,今天晚上,就算是拼了小命,也要把安悅伺候好,要讓安悅主動棄權投降。
安悅也是抱着這樣的想法的,今天無論如何,不會比黨陽先倒下,是絕對不會開口求饒的,也不會棄權投降的,一定要等到黨陽棄權投降,等到黨陽說:他不行了
兩個人雖然身體上都很累,但心理都是雄心壯志,一定要讓對方先求饒投降。
這是一場男人和女人的終極戰爭。
兩次都鉚足了勁兒,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七次八次九次
到最後,天都亮了,而安悅和黨陽兩人都覺得麻木了。
黨陽一直覺得做這種事情是非常快樂非常享受讓人興奮的事情,可到最後,黨陽覺得自己麻木了,他根本就感覺不到快樂感覺不到舒服,就感覺自己好像一個打樁機一樣,在不停的打樁
她覺得自己的某個地方已經完全麻木了,黨陽進進出出的,她也沒有太強烈的感覺了
一個打樁機,一個被打樁機打
這樣麻木的進行着一直到最後兩人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兩人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才醒。醒來的時候,兩個人的某個部位還是連在一起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黨陽先醒,動了動身體,然後把身下的安悅也給驚醒了,兩人睜開眼睛,四目相對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對方臉色蒼白無精打采的模樣。
一時間兩人的心情都有點兒複雜。
黨陽從安悅身上下來,躺在她的身邊,四隻眼睛無神的望着天花板。
彼此都只有一個感覺:感覺身體被掏空。
“餓嗎”黨陽問安悅。
昨天晚上實在是太放縱了,整整放縱了一整晚,到現在,覺得肚子好餓,想喫東西,可是卻感覺渾身沒力,不想起牀,更不想走路。
安悅虛弱疲憊的點頭:“嗯。餓。”
現在也沒有心情去嘲笑嘲諷黨陽了,只想好好的喫一頓,然後再好好的睡一覺,她覺得自己可能要休養一個星期才能好。
身體真的被掏空了。
黨陽看着安悅,突然就後悔了。
嘖自己跟安悅較什麼勁兒啊
看吧,較勁兒的後果就是兩人都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