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泥垢。”黨陽說,洗澡不是要搓泥垢嗎
“”
安悅咬牙。生氣的瞪着黨陽。
到底會不會說話
搓泥垢
她天天洗澡。每天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乾乾淨淨的,怎麼可能有泥垢
而且如果真的讓他搓出泥垢來了,那多尷尬啊
“我沒有泥垢。”安悅咬着牙說。
“有沒有泥垢不是你說了算,我幫你搓萬一搓出來了呢”黨陽笑着說,開始幫安悅搓泥垢。
後來,安悅才發現,黨陽哪裏是搓泥垢啊,簡直就是在喫她豆腐,手重點搓的是她的兩個特別柔軟的部位。
安悅是溼噠噠軟綿綿的被黨陽抱出浴室的。
把她放在沙發上,拿着毛巾把她胡亂的擦了一番才放到牀上。
安悅躺在牀上就翻了個身,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趴着。
黨陽也上了牀,躺在安悅身邊,手撐在下巴,也沒對安悅動手動腳的,就是這樣靜靜的看着安悅。
“”
安悅本來想睡覺的,可被人一直這樣盯着,她怎麼可能睡得着
她翻過身,看着黨陽:“看什麼看我要睡覺了。”
“還這麼早。”黨陽笑着說:“別睡,先聊會天,一會兒再來。”
安悅:“”
一會兒再來
安悅以前一直覺得,像小說裏寫的那些一夜七次郎,第二天女人下不了牀什麼的,都是誇張的形容,可現在,她覺得,那一點都不誇張。
“縱慾過度對你我都不好。”安悅說。
這倒不是誆騙黨陽,是真的爲黨陽着想。年輕的時候在牀上稍微克制一點,對以後有好處,很多男人都是在年輕的時候太放縱自己了,導致到了三四十歲就不行了。
“我現在這樣的年紀,一天晚上兩三次並不算縱慾過度。”黨陽笑着蘇。
安悅皺眉瞪着黨陽,她跟黨陽說認真的,黨陽還以爲她在開玩笑。
哼算了。
反正是他的事情。
現在就放縱吧,等以後人到中年不行了,有的他哭的時候。
“你以後要提防着我哥。”黨陽突然說。
安悅:“”
疑惑的看着黨陽,怎麼突然這麼說
“我哥對你有不軌的心思。”黨陽一臉認真的說。
安悅:“”
她很詫異。
黨陽是開玩笑的吧
黨風對她有不軌的心思
她從青少年時代開始對黨風就一直有一種朦朧的好感,一直很注意黨風,黨風對她有不軌的心思她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並不是情商很低的那種人,正常男人對她有好感,她見兩三次面就能確定下來黨風,她還真的沒有感覺到對她有好感。
真不知道黨陽是從什麼地方看出來的。
“你覺得我哥是不是很卑鄙”黨陽看着安悅問。
“他怎麼卑鄙了”安悅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