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牀要去安家報道,晚下班也去安家,有時候……還會在安家過夜。
哎……
時代變了,生兒子靠不住了,還是生女兒好。
生女兒說不定還能拐個女婿回家。
生個兒子,被女人拐走了。
“你以後不能像你弟弟。”黨況看着黨風嚴肅的說:“一天到晚往女朋友家裏跑。把自己家當成客棧酒店了。”
米甜不滿的看了黨況一眼:“怎麼?黨陽和安悅感情好,你喫醋了?”
黨況:“……”
他喫什麼醋?
他一個大男人又是黨陽的爸爸,黨陽和安悅感情好,他很高興,爲什麼要喫醋?
他只是覺得黨陽這樣實在是太主動了,有點熱臉貼冷屁股的感覺,表現出來的是黨陽更在乎安悅,而安悅卻不怎麼在乎黨陽,他擔心自己的兒子以後被安悅喫的死死的,外面的人說他是氣管炎(妻管嚴)。
黨陽以後可是要做大生意的人,被人說氣管炎,多沒面子啊。
米甜和黨況結婚多年,兒子都這麼大了,她怎麼可能不瞭解黨況是個什麼樣的人?
黨況是個好人,身沒什麼太大的缺點,唯獨一點:大男子主義。
他認爲,男人是女人的天,女人應該聽男人的,聽去似乎是很不好,但其實真正的大男子主義並不只是認爲女人應該聽男人的,還有,他認爲男人應該保護女人,賺錢養女人,養孩子,爲妻子和孩子撐起一片天,免他們驚,免他們擾,讓他們一輩子衣食無憂。
黨況:“……”
算了。
懶得跟她爭。
她這麼多年,對自己關懷備至,又爲自己生養教育了兩個兒子,她對他是大功臣,他不跟她吵了。
黨風默默的喫飯,不說話,不然……爸爸捨不得罵媽媽,捨不得跟媽媽爭,可不會捨不得罵他……
……
安悅下樓,不出意外看見黨陽也坐在客廳的沙發和安恩孫玉晴說話聊天。
她很無奈。
黨陽簡直把安家當成了自己的家。
黨陽早安家來,晚也到安家來,難道黨叔叔和米阿姨沒有意見嗎?
安悅下了樓。坐到沙發,問安恩:“安恩,你認識城西的宋安嗎?”
安恩想了想,好像記憶聽過這個名字,但除了名字,其他的也沒有什麼印象:“聽過這個名字。好像是城西宋家的三少爺,怎麼?你怎麼突然問起他了?”
黨陽也看着安悅。
安悅不是一個喜歡管閒事的人,她怎麼突然問起了一個男人?
難道……
黨陽隱晦的看了安悅一眼。
安悅微微皺眉,她自然是注意到了黨陽的眼神,瞪了黨陽一眼。
“哦,美琴要去和這個宋安相親,我們都不認識這個人,所以問問你知不知道。”
黨陽的神情瞬間放鬆,眼神也不再隱晦,看着安悅的視線恢復了暖暖的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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