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巔峯這種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
可她和黨陽十次有八次都能到巔峯。
做這種事情,真正到達巔峯是非常浪費體力的,而且這兩百多平的房子裏,就只有她和黨陽兩個人,黨陽這下肆無忌憚了,在沙發上,廚房,桌子上,浴室都來過。
做這種事情其實還是在牀上最舒服,在其他的地方,除了心理上能感覺到更刺激之外,身體卻會更內,因爲不好擺姿勢,要想擺出姿勢,會需要更多的體力
安悅覺得好累。
真的累。
她不明白真的,這種事情,明明男人出力更多,按理說,她這麼累,黨陽應該更累,可是黨陽好像根本就不知道累爲何物。
每天早上起來都精神抖擻的,還有精力給她做早餐。
安悅懷疑黨陽是不是修煉了什麼採陰補陽的邪功。
安悅回了家。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應該休息。
張美琴看見安悅回來,笑了笑:“喲,捨得回來了”
安悅瞪了張美琴一眼:“這裏是我家,我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
張美琴笑着說:“我又沒讓你不回來。嘖”張美琴看着安悅,似笑非笑:“看上去,狀態不怎麼好啊。”
安悅:“”
一天被壓着做兩三次。
她又沒有練什麼採陽補陰的邪功。
“難道被黨陽弟弟榨乾了”張美琴笑的曖昧的問。
安悅:“”
難道自己真的被黨陽採陰補陽了
爲什麼完全不知道內情的張美琴都看得出來,她快被榨乾了。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張美琴笑着搖頭,鄙夷的看着安悅:“嘖你真弱。”
安悅瞪着張美琴。
她明明就很強。
“俗話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難道,要做第一塊被耕壞的地”張美琴笑着說。
安悅瞪着張美琴,這人說的什麼話。
“注意胎教。”安悅沒好氣的說。
懷着身孕一天到晚說這些騷話,真擔心她以後的小侄子小侄女。
張美琴的手撫着肚子,笑了笑沒說話,確實是應該注意胎教了。
安悅回到房間,洗了個澡,躺在牀上,舒服的閉上了眼睛還是家裏舒服啊。
至於和黨陽的家
那個家簡直沒法呆了。
沙發上,地板上,浴室,陽臺,廚房,桌子到處都留下了她和黨陽歡愛的痕跡
安悅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電話響了。摸出電話,微微眯着眼睛看,是黨陽,掛了電話,把電話關機,繼續睡覺。
現在,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黨陽看着被掛斷的電話。
安悅爲什麼還不回來
他提前下班,回家做好了晚餐,等安悅下班的,可等到現在,安悅都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