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葉氣的想吐血。
一個星期二十次,如果按照平均來算,一天差不多三次。
這不相當於夜夜嗎
“六次”秦葉瞪着黨風說。
黨風:“十八次。”
秦葉:“七次。”
黨風:“十五次。”
秦葉:“八次。”
黨風:“十二次。”
秦葉:“九次。”
黨風:“十次。”
秦葉:“”
秦葉想了想,覺得十次也還可以。
按照黨風的頻率,一天晚上大概三次左右。
十次,就是差不多三個晚上。
這也很符合醫學家說的一週三天的頻率。
“好,成交,一週十次。”秦葉說。
雖然雙發達成共識。
但黨風還是覺得憋屈。
哎
滾牀單這種事情還要商量次數估計也只有他和秦葉了。
像別的夫妻,這種事情,水到渠成,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想來多少次就來多少次,哪像他們。
不過,這也是秦葉對自己沒感情,等有一天,秦葉對自己有感情了,她也肯定天天時時刻刻想跟自己做這種事情。
兩個相愛的人是恨不得時時刻刻能跟對方融爲一體的。
一週十次就十次吧。
年輕時候稍微克制一點,等以後到了四十歲其他的男人四十歲旬旬,他到了四十歲還可以夜夜。
也是非常不錯的。
黨風點頭:“好,十次。”
“男人說話要算話。”秦葉說:“不要言而無信。那樣你就不是男人。”
黨風抱着秦葉,某個地方朝秦葉的身體頂了一下:“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清楚”
總感覺這個男人現在無時無刻不在耍流氓。
秦葉突然想到,黨風該不會是有雙重人格吧
平日裏就是溫文爾雅紳士翩翩的公子哥兒。
在某些特定的時候就會變成喜歡耍流氓的騷浪賤
秦葉覺得自己可能真相了。
“說話就好好說話,能不能別動手動腳。”秦葉掐了黨風一下。
黨風抱着秦葉,笑着說:“我沒動手也沒動腳,我動的是我小弟弟。”
秦葉:“”
臭流氓。
秦葉被折騰了一晚上,換着姿勢折騰,現在,她的身體還是不舒服,渾身軟綿綿的沒勁兒,某個地方還疼痛,她真想在牀上睡個三天三夜。
但黨風在她牀上她不敢。
雖然約定的一週十次,但她覺得,黨風好像並不像是個言而有信的人,特別是在這種事情上。
黨風對滾牀單這種事情表現出來的自制力實在是讓人不能相信。
她還是起牀吧。
雖然身體不舒服,但再怎麼也比在牀上被黨風折騰舒服。
秦葉推開黨風,起了牀,去浴室洗漱,泡了個澡,身體舒服了一些。
黨風也起牀了。
等兩人洗漱好,差不多就是中午了,吃了晚飯,秦葉就帶着黨風去景區了。
秦葉不想帶黨風去的。
但黨風死皮賴臉跟着。
她能有什麼辦法
秦葉覺得自己是一個正直的人,對黨風這種無賴真是沒辦法。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