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秦總,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你先耐心等待一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院長陪笑着。
不再理會眼前的醫院院長,秦勝海臉色陰沉的讓保鏢將那名已經穿好衣服的妖豔女子帶到自己面前。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兒爲什麼會吐血。”凝視着眼前一看不是什麼正經女人的妖豔女子,秦勝海語氣不善。
以他秦家在洪城的實力,雖算不一手遮天,卻也有着不小影響力,如果真是眼前的妖豔女子搞的鬼,他完全有能力讓妖豔女子在洪城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直到將她折磨的發瘋自殺,而他秦勝海也絕對能做得出來。
與一般的商人不同,秦勝海在發家之前是混社會的混混頭目,這些年做生意也沒少利用社會的力量,做一些處於法律邊緣,或者是觸犯法律的事情,這也是爲什麼他能在短短二十來年的時間,將公司做到如今規模的原因。
“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妖豔女子嚇得渾身哆嗦,驚魂未定的擺着手,怎麼也想不明白,不是乾點男女之間的事情嗎,怎麼還弄得吐了血,她現在真是後悔的要死,早知道會這樣,她說什麼也不會跟着秦雲天回家。
秦勝海皺了一下眉頭,不悅冷喝道:“那你說你知道的,將雲天吐血之前的所有事情,都給我說一遍。”
妖豔女子略微遲疑了一下,在看到秦勝海那不悅的冰冷目光後,嚇得連忙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
聽完妖豔女子的講述,秦勝海在氣惱與自己兒子荒唐的同時,也是立刻敏銳察覺到這件事情有問題。
他對自己兒子糜爛的生活作風,還是有些瞭解的,但也不至於被個女人刺激的吐血,這其肯定有什麼隱情。
在此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房門打開,負責救治秦雲天的那名主治醫生,神態疲憊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院長!”看到坐在那裏的醫院院長,主治醫生連忙恭敬的打着招呼。
“崔主任,這位是秦勝海,秦總,也是咱們醫院的大股東之一,是秦雲天的父親。”醫院院長介紹着,又轉頭對着秦勝海道:“秦總,這位崔主任是咱們從國外高薪聘請過來的醫學高手,有他在,令公子不會....。”
“好了,別廢話了,我兒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沒事了。”擺手打斷醫院院長的介紹,秦勝海神色緊張的望向被稱之爲崔主任的主治醫生。
雖說秦雲天整天無所事事,知道喫喝玩樂,惹是生非,但畢竟是他唯一的一個兒子,是他的心頭肉。
“令公子暫時脫離了危險期,不過.....。”說到這裏,崔主任立刻猶豫了起來,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剛鬆了一口氣的秦勝海,心情立刻再次緊張了起來,不耐煩的怒道:“到底怎麼回事,有什麼話你說。”
“這樣吧,我先給你看看這幾張片子,這是對你兒子胸口拍攝下來的。”說着,崔主任從手袋子裏,將幾張彩超圖片取了出來,將其遞給了坐在那裏的秦勝海,以及旁邊的醫院院長。
擔憂兒子病情的秦勝海,強壓下心頭火氣,拿過那幾張彩超與拍攝的照片看了看,而其一張照片卻讓他眉頭大皺。
“這是怎麼回事,我兒胸口怎麼有道巴掌印啊。”凝視着兒子秦雲天胸口那鮮紅的巴掌圖案,秦勝海詫異道。
此言一出,旁邊的醫院院長也湊了過來,看到了圖片那清晰而血紅色的巴掌印,這道印記正好印在胸口。
“對於這道巴掌印爲什麼會出現在令公子胸口,我並不知曉,不過令公子的病情卻與這巴掌印有關。”
“什麼意思。”秦勝海擡頭再次看向崔主任,心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這讓他臉不免升騰起一絲暴虐的神情。
崔主任心頭一寒,不敢怠慢的連忙將自己剛纔檢查,以及診斷後的結果,原原本本的告訴給了秦勝海。
本來臉色很難看的秦勝海,立刻變的更加陰沉不定了起來,那副模樣,給人一種定時炸彈般的感覺,一碰炸。
“按照你的說法,我兒沒救了?”秦勝海深吸了一口氣,目光陰沉而可怕,面無表情的開口詢問。
崔主任臉色微變,遲疑了一下,組織了組織語言道:“令公子胸口的血紅色巴掌印已經滲透到他體內五臟六腑,其似乎蘊含着某種特的力量,即像是病毒般在侵蝕着他的身體,又像是一個不穩定的炸彈般,不動它或許可以多延緩一段時間,一旦有外力的介入,會打破這種不穩定的平衡,到時候令公子的情況會變的極其危險。”
陰沉不定的秦勝海,明白崔主任最後的這段話,是推脫之詞,怕受到無味的牽連。
儘管心着急惱怒,但畢竟是一路風風雨雨走到現在的老總級別的人物,秦勝海還是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怒火,對着崔主任擺了擺手,將他打發了下去,盯着手的幾張彩超和照片,沉默無語。
坐在旁邊的醫院院長,看到秦勝海這幅模樣,也是不敢開口說話,這種時候多說無益,反而會給自己找麻煩。
這家醫院雖然坐落在洪城這樣並不大的城市,但醫學水平與設備能力,卻足以媲美那些一線大城市的頂尖醫院,如果連高薪聘請過來的崔主任都沒有辦法,估計國外也很難找到救治的手段,這也是院長不出聲的原因之一。
沉吟了片刻,秦勝海將手的彩超和照片,遞給了對面的醫院院長,抱着一絲希望道:“孫院長,你見多識廣,可看出我兒雲天的病症到底是怎麼回事,有沒有一點頭緒。”
秦勝海對這個孫院長還是有些瞭解的,知道他西醫都很精通,還曾經在國外留過學,儘管現在位居院長高位,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過病,醫術方面肯定會有很大退步,但閱歷與見識還是有的,遠不是一般毛頭醫生可的。
聽到秦勝海這樣直接詢問,醫院孫院長也不好再閉口不言,仔細打量着手的彩超和照片,隱隱有種熟悉感。
看出孫院長欲言又止的模樣,秦勝海揮手讓人將那名妖豔女子帶下去:“這裏沒有其他人了,有什麼話,你儘管說!”
“秦總,我只是看令公子胸前的血紅色手印有點眼熟,很像我以前跟隨我醫恩師學藝的時候,見過的一個病患。:”
“奧,還有這樣的事情啊,孫院長,你仔細說一說,或許能找到救治我兒雲天的方法也說不定。”
話都說到這個份了,孫院長也不再猶豫,將自己當年與醫恩師學藝時,遇到的那個病患的情況說了出來。
“當年的那個病患,是個練家子,據說祖是習武之人,武功很厲害,當時他胸口有這麼一道手印,不過與令公子的手印顏色不同,他胸前手印是黑色的,傷得很重,最後連我那位老恩師也沒能救活他,最終不治身亡。”
聽到那名病患的最終結果,秦勝海的臉色拉的老長,嚇得孫院長不免心暗自惴惴不安,埋怨自己不該多言。
在孫院長暗自後悔之時,耳邊再次傳來秦勝海的話語聲:“那當時你那位醫老恩師說他是怎麼回事了嗎?”
“奧,這個我那位老恩師倒是說了,他說,那名練家子身的傷,是被一名修煉毒攻的人,打成的內傷,最後毒氣攻心而亡。”說到這裏,孫院長遲疑了一下後,咬了咬牙的又道:“後來我詢問過老恩師,他說當時那名練家子的病情,他是有可能治好的,只不過他怕打傷這名練家子的人,來找他的麻煩,所以沒有救治。”
秦勝海眼眸猛然一亮,緊盯着孫院長的期待道:“這麼說來,你也能治療這類的傷勢了。”
聞言,孫院長恨不得打自己兩巴掌,這嘴欠的毛病是改不了,只能苦笑的搖了搖頭:“秦總,不是我不肯救令公子,而是當年我根本沒有得到那位醫老恩師的全部真傳,根本不懂得其奧妙,恕我無能爲力。”
本來升起一絲期待的秦勝海,再次被打下雲端,氣得他差點忍不住給眼前的孫院長一巴掌。
氣惱的將孫院長轟走,秦勝海來到病房,看到了臉色蒼白,氣若游絲的兒子秦雲天,在看到他胸口那血紅色掌印時,腦海不由的猛然想起孫院長說的那個病例,如果真如孫院長說的那樣,他兒子秦雲天胸口的血紅色掌印,也可能是內傷,是由練家子擊打造成的。
想到這裏,他腦海不由的閃過一道靈光:“如果真是內傷的話,或許他有辦法救治,也說不定。”
爲了挽救兒子秦雲天的性命,秦勝海不敢有所遲疑,立刻在電話簿找出了一個很久沒有聯繫的手機號,試着撥打了過去,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換號。
另一邊,陸遠開車回到了家裏,這纔想起自己爲了避免被沈曼騷擾,將手機關了機。
等到他打開手機的時候,接連跳出了好幾個未接電話,除了陳白露的一個外,其他都是沈曼與沈夢琪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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