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捏捏腿。”陸遠猶如命令女僕般的說着。
沈曼臉色變換了幾下後,卻並沒有再繼續爭論,而是聽話的真的幫陸遠按摩起了大腿。
讓沈曼幫自己按摩着大腿,陸遠自然也不會讓沈夢琪閒着,將自己的手臂伸到她面前,讓她幫自己按摩手臂。
“哎,這纔是生活啊。”葛優躺的靠在沙發,陸遠享受着,不免暗自感嘆不已,舒服的他都想要睡一覺了。
享受了一番姐妹花的伺候後,沈老爺子夫妻兩個將晚飯做好,衆人圍在餐桌前,喫着各種山珍海味。
在這種喜慶的日子裏,當然缺少不了酒水,不只是沈老爺子,連美婦人都破例的喝了不少酒,開心得不得了。
“陸遠啊,我以後把曼交給你了,我這個女兒脾氣大,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該打打,該罵罵,女人雖然說要寵着點,但也不能寵的過分。”沈老爺子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陸遠的肩膀。
坐在對面的沈曼,聽到自己父親說出這樣的話,馬不依的嬌呼出聲:“爸,你怎麼能這樣啊,我是不是你女兒。”
沈老爺子哈哈一笑:“你雖然是我的寶貝女兒,不過女兒嫁出去了,那要組建了一個新的家庭,兩人在一起,肯定是免不了摩擦,如果一味的順從,最後只能是出現更大的問題,你還是太強勢了,我不希望陸遠被你欺負的太弱勢了,導致陰盛陽衰,那樣的婚姻可不是一個健康的婚姻狀態。”
“叔叔,你這話說的有道理,不過你放心,我們會生活的很愉快的。”陸遠笑着承諾,心對沈老爺子的話語很是贊同,在他看來,男女像是陰陽太極般,應該是一種陰陽平衡,你有我,我有你。
如果一方太過於強勢的話,那會導致陰陽不平,那樣的話,早晚會讓陰陽太極崩潰掉的,無法長久維持。
陸遠剛說完,沈夢琪卻是突然促狹的嬌呼了起來:“喂,我說姐夫,你現在都跟我姐領證結婚了,怎麼能還叫叔叔啊,你這也太沒有誠意了點吧。”
怔了一下,陸遠也是這才恍然大悟,望着一臉期待的沈老爺子以及美婦人,心裏面卻很彆扭,有些叫不出口。
按照正常情況,領了結婚證,那是法律承認的夫妻,夫妻對方的父母也是自己的父母,只是陸遠從小是孤兒,根本沒有接受過父母的疼愛,也沒有叫過任何人爸媽,現在突然讓他改口,實在是讓他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改口。
沈老爺子看出了陸遠被的爲難與遲疑,在短暫愣神後,猛然想起了陸遠是孤兒的身份,也明白了陸遠爲難的原因,連忙出言勸說:“小陸,我知道你從小是孤兒,沒有父母,所以可能改口有點不習慣,你也不用着急,慢慢來,我和你阿姨也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什麼時候你習慣了,再改口也不遲。”
“是啊,小陸,你別聽夢琪那丫頭胡說,你叫我們叔叔阿姨也挺好的,彆着急。”美婦人也是跟着出言勸說。
望着眼前善解人意,滿臉慈祥與疼愛的兩老,陸遠心頭感到一種莫名的暖意,那種來自長輩的關愛,是他以前所從來沒有感受過的,那種感覺真的很好,很舒服。
自從參軍後,軍隊的生活與廝殺,磨練了他堅韌而頑強的性格,自認爲已經不再渴望和需要這份疼愛,現在他才發現,缺失的終究是缺失的,只要是人都會渴望自己所沒有的東西,算是他也不例外。
“叔叔,阿姨,謝謝你們!”陸遠深吸了一口氣,避免讓自己露出醜態,眼圈微微泛紅的感激道。
“呵呵,你這孩子,跟我們還客氣什麼,你跟曼結婚,那是我們沈家的孩子,我們是你的父母。”沈老爺子笑着拍了拍陸遠的肩膀,目光滿是長輩對晚輩的那種疼愛與欣賞。
感受着這種以前自己渴望卻得不到的關心與疼愛,陸遠心突然有點享受這樣的氛圍與生活,甚至腦海都蹦出了一個念頭,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或許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暈,我在想什麼,假的終究是假的,我跟沈曼是不可能的。”陸遠連忙搖了搖頭,驅散掉腦海那沉淪的念頭。
解決了稱呼的問題,美婦人再次將話題扯到了孩子,相之前,話語的底氣也變的更加足了。
之前讓兩人要孩子的時候,兩人畢竟沒有辦理結婚證,不是法律承認的合法夫妻,現在卻是完全沒有了問題。
“你們最重要的還是早點要孩子,小陸我跟你說,不要聽曼的,什麼工作忙啊,現在不適合要孩子啊,這些都是藉口,女人結了婚,得生孩子。”美婦人對着陸遠說了一番後,又轉頭教育起了沈曼。
沈夢琪對母親一豎大拇指,感嘆道:“媽,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說的如此有哲理的話,夠霸道,夠氣勢。”
沈曼母親一瞪眼睛:“你們不要以爲我平時嘮叨,那都是爲你們好,我這個當媽的,難道還能害自己的女兒嗎?”
面對這樣一位強勢而霸道的丈母孃,陸遠也是不得不認慫,心虛的連連點頭:“是是,我們會努力的。”
沈曼雖然有些尷尬,但是在這時也只能是順着母親的話,心裏卻是頗不以爲然。
在她看來,自己老媽的這一套都過時了,她對自己的人生還是有規劃的,三十歲結婚,三十五歲之前生孩子。
“來來,今天高興,接着喝。”沈老爺子又舉起了酒杯,本好酒,平時這娘三都不讓他喝,今天可是得到了解放,自然是不肯停下來,陸遠也是趁機連忙緩解一下氣氛,跟着舉杯,招呼着衆人喝酒。
這樣,五人一直喝到了十點半多,沈老爺子率先喝多了,陸遠只能是把沈老爺子扶進了臥室。
美婦人今天也是很高興,平時很少喝酒的她,今天也喝了不少,這時也一樣堅持不住,也跟着回到臥室裏睡覺了。
相之下,沈夢琪卻是挺精神,待陸遠回來,馬拍着桌子繼續興致高昂道:“姐夫,給我調杯酒唄?”
陸遠酒量雖然不錯,在不用內勁逼出體內酒精的請境況下,這時也是暈乎乎的,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對此沈曼也並沒有阻止,她也很想要見識一下陸遠的調酒技術,畢竟之前沈夢琪可是將陸遠的調酒誇成了一朵花。
再說了,陸遠和沈夢琪大晚的在一起,她實在不放心,所以也只能陪着了。
三人轉移陣地,來到了客廳裏,陸遠利用沈曼家僅有的幾樣酒,不但給沈夢琪調了一杯,也給沈曼調了一杯。
因爲沒有專業道具,整個過程並沒有什麼特別精彩之處,沈曼原本還有些不以爲然,在真正品嚐了一下後,眼眸卻不由的爲之一亮,沒想到陸遠只是用幾樣酒,外家一些作料,竟然能調製出如此特別的酒水。
“嘻嘻,老姐,怎麼樣,姐夫調製的酒水還不錯吧。”察覺到自己老姐的神態變化,沈夢琪一臉得意的笑着道。
看着妹妹那副自豪而得意的樣子,彷彿陸遠是她男朋友一般,沈曼心裏不免感覺有點不舒服。
只是不等沈曼開口,沈夢琪卻又將注意力放在了陸遠身:“喂,姐夫,怎麼只有兩杯啊,你不喝啊?”
陸遠聳了聳肩的倒了一杯啤酒,仰頭喝了一口:“你們喝吧,我還是喝啤酒,好了。”
“不行不行,我這裏什麼酒都有,你怎麼能喝啤酒,你得喝白灑。”沈夢琪立刻不幹了起來。
“不要了吧,我已經喝了不少,再喝可喝多了,我還要照顧你們兩個呢。”陸遠將自己的顧慮講了出來。
在酒桌的時候,沈夢琪和沈曼已經喝了不少,再這樣繼續喝下去,肯定要喝趴下,他要保持清醒來幫忙擦屁股
“姐夫,你這是小瞧我們兩姐妹啊。”沈夢琪氣呼呼的瞪大了眼睛,招呼着沈曼道:“姐夫,你敢不敢跟我們姐妹兩個一酒量,咱們看一看,是誰先喝趴下,你不要以爲自己是男的,看不起我們女孩子。”
“暈,這和看不起女孩子有什麼關係,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陸遠苦笑了一下,將杯子裏的啤酒一飲而盡,又到了一點白酒進去:“這樣總可以了吧。”
“不行,這麼點怎麼行?你這是留着養金魚啊?”沈夢琪一把搶過了白灑瓶,給陸遠倒了大半杯才停了下來。
沈曼皺了皺眉頭道:“之前他喝了不少了,你還倒這麼多,你這是想給你姐夫灌醉啊?”
“吆,老姐,你不會是在關心姐夫吧。”沈夢琪一臉驚的看向姐姐沈曼,嬉笑的出言調侃。
沈曼臉一紅,辯解道:“你這丫頭,瞎說什麼呢,我只是認爲喝多了酒不好,再說了,他要是喝醉了怎麼辦啊。”
“灌醉了好啊,醉酒亂性,嘿嘿!”沈夢琪古靈精怪的笑着,那意味深長的話語,讓人不免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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