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月的小手在說話的時候舉了起來,擺出了一副掛在辦公室窗口的姿勢,陸遠瞳孔收縮了一下,猛然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關心月連忙往回抽着手,有些心虛的說道:“陸大哥你,你....”
抓着關心月的手,陸遠自然不是想要佔他的便宜,而是他看到了關心月的手的傷痕。
這時候把關心月的左手抓在掌心裏,更是看到了她的手指和掌心裏好多針眼一樣的傷口,這讓他不由的頓時心裏一痛,這些肯定都是做這串風鈴而受的傷。
看向那串風鈴,陸遠的心裏有一種沉重,有一種感動,風鈴不值錢,這樣的貝殼在海邊到處都是,但是這串風鈴裏面卻是包含着關心月那濃濃的情意,深深的觸動着陸遠的心
漂亮的風鈴掛在了辦公室的窗前,微風吹過,貝殼相互撞擊,發出一陣陣悅耳的鈴聲,沒有節拍,甚至聲音很多時候都是雜亂無章的,但在陸遠聽起來,這是一首動聽的音樂,一首愛的情歌。
陸遠很清楚關心月喜歡他,但是他真的沒有想到關心月對他的喜歡竟然如此的執着,如此的強烈,而且關心月的愛,從來也沒有提起來要陸遠給她什麼,她是這樣默默的付出着,默默的喜歡着。
看着這串風鈴,陸遠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關心月不是不好,甚至說非常好,在他所熟悉的女孩子之,除了陳白露之外,關心月絕對是一個最適合當老婆的人,但是現在他連陳白露都不敢給一個最肯定的承諾,更是不想讓關心月也陷入其。
“陸大哥,你不用想太多,我是喜歡這樣做,這樣做,我自己會歡喜。”
坐在辦公室裏,聽着貝殼風鈴不時傳來的清脆聲音,陸遠心情逐漸平靜了下來。
關心月越是這樣對他好,他越加不能招惹人家,不然真的是要害了這樣一個單純可愛的女孩。
他這裏剛想通,敲門聲卻又響了起來,陸遠說了一聲請進,蘇晴柔推門走了進來,風鈴的聲音馬吸引了她,徑直走到了窗前,有些好笑的說道:“我說陸遠,你一個大男人,辦公室裏面掛一串風鈴,還是貝殼的呢,是不是有些太女孩子氣了。”
在蘇晴柔的面前,陸遠一向是沒有什麼負擔的,搖了搖頭,嘆着氣說道:“這是關心月送給我的,這是她親手做的,那些貝殼很硬,她爲了在貝殼弄出穿絲線的窟窿,手全是針眼。”
蘇晴柔再一次看向了這個風鈴,那風鈴似乎一下子變得不一般了,回過頭來看向陸遠,略帶玩味的笑道:“這倒是那丫頭的一片情意了,這禮輕可是情意可不輕,你行不行啊。。”
苦笑的點了一支菸,陸遠搖了搖頭:“你說我行不行啊,我現在的感情還一塌糊塗,我怎麼能跟她在一起,她這些情意都用在我身,回頭我豈不是傷害了她。”
蘇晴柔坐到了陸遠的身邊,微微一笑:“你還是不懂女孩子的心,女孩子如果愛了,往往都是義無反顧的,而且這種愛也是一種幸福,哪怕最後沒有得到回報,但是當過一段時間回想起來,那也是人生最重要的一抹色彩,誠然你直接拒絕了她,會少了許多麻煩,但你也傷害了一個女孩子對愛的幻想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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