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只能讓他拆遷這片墓園!”宋欣月心不甘的想着,扭頭向着墓園深處望去,目光似乎穿透了層層障礙,落在了其一塊墓碑。
警車停下,六七名警察從車下來,於大同立刻邁步走向爲首的一名警察,掏出一支菸來遞了去,道:“蘇老弟,你可是來了,你要是再不過來,有人要對我謀財害命了。”
“什麼,誰這麼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你說出來,我一定還你個公道。”姓蘇的警察輕喝着,目光冷然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的一衆墓地家屬。
“哈哈,好,有蘇老底你這句話夠了。”於大同大笑說着,轉頭面相一衆墓地親屬,神態囂張的出言冷喝:“現在我再給你們一分鐘的考慮時間,同意遷墳的我會讓人開着剷車幫忙,不同意的,那別怪我不客氣了,蘇警官在這裏,誰要是敢搗亂,統統抓進派出所。”
墓地親屬們頓時一片譁然,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卻也都不敢再像之前那樣威脅怒斥。
人羣有一些脾氣較急躁的,還想要跟於大同理論,卻被旁邊的親戚朋友給拉住。
之前他們不知道,現在瞭解到於大同有着副鄉長姐夫這個靠山,誰也不敢再強出頭,儘管心很是不甘心,卻也都露出了退意,不想再繼續爭鬥下去。
看到這種情況,宋欣月不免暗自着急,連忙站了出來道:“大家別聽他的,這塊墓地本來是公共墓地,他憑什麼私自買賣,憑什麼讓警察抓我們。”
說完這些話後,宋欣月面對着於大同,神態堅定的嬌喝出聲:“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讓你拆遷這裏的。”
聽到宋欣月的叫喝,墓地親屬們心裏不免再次升起了一絲希望,全都將目光集了過來。
於大同愣了一下,嘴角泛起一抹嘲弄的冷笑,下打量了一眼宋欣月,譏諷意味十足的道:“宋欣月,別人顧忌你是明星主播的身份,我於大同可不在乎,憑你,憑什麼不讓我拆遷,憑你的三寸不爛之舌,還是憑你的牀功夫啊。”說到最後,他以及屬於他這一夥的男人們,全都紛紛笑了起來,看向宋欣月的目光,也多了一些淫.穢在裏面。
“你.....”指着眼前的於大同,宋欣月氣的雙頰緋紅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剛開始的時候,於大同一直咬爵字,她還以爲此人也是打扮浮誇了一些,卻沒想到一旦暴露出真面目,竟然是這樣無恥的人。
“我什麼我,別以爲自己是明星主播,很了不起,還不是靠賣男人賺錢,再在這裏嘰嘰歪歪,我讓蘇警官把你抓進警局裏去,相信咱們洪城的那些媒體,也一定會很樂意看到的。”於大同氣勢逼人的繼續咄咄相逼,說話更是完全沒有了顧忌。
怒視着於大同,宋欣月忍無可忍:“你無恥!”
“哈哈,我是無恥,你能拿我怎麼樣!”得意叫囂着,於大同色從膽起的伸手拍向宋欣月的酥胸,想要趁此機會佔便宜。
誰也沒想到於大同會如此色膽包天,身爲當事人的宋欣月都沒有反應過來,更別說那兩個裝模作樣,看似很厲害,其實沒什麼能力的黑衣大漢了。
眼看着於大同的手要摸在宋欣月的胸部,一道流光突然飛射而至,準確打在了於大同手腕。
“哎吆!”於大同慘叫一聲,如觸電般連忙將手縮了回去,痛的一陣齜牙咧嘴。
“誰,誰他媽的打我,給我滾出來。”受到攻擊的於大同,低頭看着被打腫發紫的手腕,仗着自己人多勢衆,身邊又有警察在,張嘴怒罵了起來。
不只是於大同,在場其他人也都有些愕然,不明白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要是再敢罵一句,我廢你一隻手,你信不信!”在衆人愣神之時,耳邊響起冷喝聲。
人羣散開,陸遠邁步從走了出來,徑直的向着對面的於大同走去。
正對着的兩名打手,自作主張的伸手向着陸遠推去,試圖阻止他往前,卻被陸遠輕易撂倒。
“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別亂來,蘇,蘇老弟,快,快抓住他。”望着眼前氣勢凌人,邁步走來的陸遠,於大同嚇得打了個寒顫,連忙驚慌叫喊了起來。
其他人感覺不到,但他從陸遠身,卻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寒意,心不自覺的有些驚懼。
姓蘇的警察回過神來,立刻邁步擋在了於大同身前:“你是誰,知不知道自己剛纔已經涉嫌了故意傷人,如果你要是再敢動手,我有權逮捕你。”
陸遠停頓了一下腳步,扭頭看向那名姓蘇的警察,那看似很平淡的目光,卻讓蘇姓警察心頭一跳。
不知道爲什麼,蘇姓警察在這一刻有種被領導凝視般的感覺,一股莫名的壓力涌他的心頭。
“陸大哥,你怎麼在這裏啊。”不遠處的宋欣月,看到陸遠的出現,有些難以置信的歡喜驚呼。
說話間,她快步跑到了陸遠身邊,小鳥依人般目光滿是喜悅與激動。
自從兩人次分別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面,而陸遠的身影卻一直環繞在她的心頭,今天能再次跟陸遠碰面,還是在自己最需要別人幫助的時候,不免讓她心情很是激盪。
一次在會所,是陸遠及時出面救了她,而今天又是陸遠出現,阻止了於大同的鹹豬手,那種妙的感覺,讓她都有些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呵呵,你能在這裏,我怎麼不能這裏啊。”轉頭看向宋欣月,陸遠輕笑的出言調侃。
“哎呀,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宋欣月撒嬌般的雙頰微紅,盡顯女孩子的嬌羞美感。
兩人在那裏談談笑笑,卻是讓於大同與蘇姓警察有點難堪,特別是於大同,看到在陸遠面前一副嬌羞小女人姿態,春意盎然的宋欣月,身爲男人的他,心不免妒火燒。
雖說宋欣月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但嫉妒的天性卻讓他很是看不慣陸遠,不免心生惡念。
“蘇老弟,給我把他抓起來,不對,是把他們兩個狗男女全都抓起來。”於大同指着陸遠跟宋欣月,肥胖的臉龐略顯扭曲,充滿嫉妒與怨念的大喝着。
“這.....”聞言,蘇姓警察卻是微微有些遲疑。
他不是沒腦子的於大同,不說看去也不簡單的陸遠,光是一個宋欣月不是那麼好抓的。
看到蘇姓警察有所遲疑,於大同不免不滿的怒喝道:“蘇老弟,你怕什麼,一切都有我呢,來之前我給我姐夫打了個電話,他很快會過來,難道要讓他來跟你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