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賜心頭微動,這倒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想到這裏,他故意搖了搖頭的嘆了一口氣:“好了,別說了,我心裏不舒服。”說到這裏,他故作神祕與無奈的轉身離開。
這些紈絝子弟,整天閒着沒事,不是喫喝嫖賭,是四處玩樂,好心是最重的,看到這種情況,自然是一個個心裏很是好,幾人馬追了去。
而且他們這些人在洪城確實還是有些能量的,但是與宋天賜這樣省裏大家族裏面的人來,還是差了許多,再加宋天賜雖然被家族裏面處於暫時放棄的情況,但宋家當然不會向外張揚,所以在他們的眼裏,還是以宋天賜馬首是瞻。
至於說宋天賜離開洪城的原因,除了幾個市裏的大領導明白是怎麼回事之外,其餘之人根本不知道宋天賜爲什麼突然離開了洪城,而宋天賜這次回到這裏來,那也是根本沒有說出這種丟臉事,別人更不知道了。
宋天賜帶着幾人遠離了陸遠三人,在幾名狐朋狗友的一再追問下,這才故意嘆了一口氣:“你們別提了,本來那兩個妞,我已經看了,可是這次被調回去,沒有得以下手,再加咱們家老爺子也說了,我正是最緊要的關頭,可不能亂來,所以也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那個小子與這兩妞在一起了。”
“靠,還有這種事情啊,宋少,你是什麼人,那小子又算是哪根蔥,敢來跟你爭女人!”一個小子馬義憤填膺的瞪起了眼睛。
宋天賜撇了一下嘴,道:“那小子是遠夏集團的一個小經理,有個屁能耐。”
聽到宋天賜這樣說,那幾個小子更是不把陸遠放在眼裏了,另外一個小子馬說道:“宋少,那你現在對這兩個妞還有想法沒?”
“有想法還能怎麼樣?其一個是遠夏集團的總經理沈曼,身份也是不低的,我不能亂來,另外一個是她妹妹,雖然只在一個舞蹈學校裏面教跳舞,但是也是沈曼的妹妹啊。”宋天賜現在對於陸遠身邊的人調查的還是很清楚的,這時故意這樣說,是故意的激這些不學無術的傢伙。
這幾個傢伙雖然不學無術,但畢竟是洪城地頭蛇,對最近勢頭正猛的遠夏集團,他們還是瞭解的。
沈曼的大名,他們大多也聽到過一些,但是這些人還是沒有把沈曼放在眼裏,其一人說道:“宋少,那沈曼雖然是遠夏集團的經理,但說白了也不是一個打工的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也知道她們沒有什麼了不起,可是我現在總要注意一下,要是影響了我的前途,那虧大了。”
“那宋少是不是還對這兩人有意呢?”
“廢話,這兩人我可是盯了好久,一直眼饞着呢。”
“那好辦,這件事交給我們兄弟了,一定幫宋少搞定這兩個女人,不過宋少了這兩個妞,以後可不要忘了我們啊。”
宋天賜大喜,馬拍着胸脯說道:“你們要真是能如此,那我宋天賜以後一定會罩着你們的。”
他現在不能直接動陸遠,那打起了陸遠身邊人的主意,如果把沈曼和沈夢琪這一對與陸遠關係挺密切的女人玩了,那回頭一定能讓陸遠氣的要死,想到這裏,他是忍不住的興奮啊。
與宋天賜在一起的這幫小子,平時搞這個,那都是得心應手,這時候一個個主意不斷,很快想好了辦法,然後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對於這些,光忙着攙扶沈夢琪的陸遠,自然是無從知曉,他們已經到了車,沈曼開車,陸遠扶着沈夢琪坐到了後面,沈夢琪也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故意的,一下子把陸遠拉到了後面。
這種情況下,陸遠也只能是隨着沈夢琪坐到了後面,而沈夢琪這時則是側身倒在了陸遠的腿,噘着嘴說道:“姐夫,我頭好疼,你幫我揉揉啊。”
沈曼回頭皺起了眉頭:“好好坐着,挺大個丫頭,躺你姐夫腿,你成什麼樣子?”
沈夢琪笑嘻嘻的充滿酒氣道:“人家幫你把姐夫弄到手,你借我用一下還不成啊,小氣鬼。”
“你....”沈曼頓時語噎,還有些心虛的看了陸遠一眼,與陸遠在一起,她總感覺着像是把陸遠騙過來的,心裏面莫名的有些發虛。
陸遠也是暗自頭疼,但這個時候要是扭扭捏捏的,倒容易讓沈曼多想了,笑着說道:“好啦,看夢琪喝了這麼多,你還說她幹什麼,我給她揉揉,你開車好了。”
沈夢琪馬拍馬屁到:“還是姐夫好。”然後愜意的閉了眼睛,享受着陸遠的按摩。
沈曼看到沈夢琪還算老實,也沒有再說什麼,發動了車子,一邊開車,一邊不時在後視鏡裏面瞄着兩人,看到陸遠規規矩矩的給沈夢琪揉着頭,也不再多想,而是皺着眉頭說道:“剛纔我看到了個熟人,好像是那個宋天賜,他的副縣長不是被拿下了嗎,怎麼又跑到這裏來了?”
“是嗎,我還真沒發現。”陸遠怔了怔,一邊給沈夢琪揉着頭,一邊無所謂的說着。
說實話,對於那個什麼宋天賜,他還真沒有放在眼裏,根本沒在乎那傢伙的存在。
他不在乎,卻並不代表沈曼不在乎,不免有些擔心道:“你還是小心一些,我剛纔看他的目光,可是相當陰狠的,估計是要找你報仇。”
正閉目養神的沈夢琪,聽到這樣的話題,立刻馬睜開了眼睛,興奮的看着陸遠:“姐夫,原來還有仇人要找你報仇啊,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咱們要不要埋伏他,來個先下手爲強。”
沈曼沒好氣的通過後視鏡瞪了一眼妹妹沈夢琪,神態嚴肅的呵斥出聲:“夢琪,你別胡鬧,這個宋天賜來頭可不小,省裏有很強的背景,本來是我們這裏一個縣的副縣長,現在因爲你姐夫而被拿下了,肯定不會輕易罷休的,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
“放心吧,他還不能把我怎麼樣。”陸遠眯了一下眼睛,不在意的搖了搖頭。
沈曼從後視鏡裏看到陸遠那種從容淡定的表情,她這時候突然感覺到陸遠確實不同常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一般人總會有些慌亂的,可是陸遠明知道宋天賜的背景,這時候還能如此淡定從容,這種大氣,讓人極有安全感,有這樣的一個丈夫,確實是一件幸事。
想到這裏,沈曼臉突然有些發紅,昨天晚兩人那般恩愛,但因爲出血,而弄得很是不盡興,她都能感覺到陸遠一直很小心的,今天已經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那晚陸遠只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