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星被打得縮成了一團,殺豬一般的慘叫了起來,滿頭滿臉都是鮮血。
杭安泰見孟天星被狂揍,不由得臉色大變,尖叫了起來“張振!你他媽瘋了!連孟天星你都敢打!你不想在南陵混了?你們全家都不想在南陵呆了?”
“打了又怎樣?不止打他,還要打你!”
周偉程也大吼了起來,手臂一掄,一酒瓶猛的砸在了杭安泰的鼻子。
“咚”的一聲重響,杭安泰的鼻樑骨瞬間碎裂,鼻血“嘩嘩”的往外流。
他這鼻樑骨以前被韓燁打碎過,纔剛剛癒合沒多久,現在又被周偉程這麼一砸,痛的差點沒當場昏死過去,眼淚立刻飈了出來。
他不由自主的彎下了腰,捂着鼻子,大聲慘嚎了起來。
周偉程一擊得手,趁熱打鐵,掄着酒瓶往杭安泰的腦袋雨點般砸去。
不知是砸得太猛,還是他瓶子裏的酒較少的緣故,才砸了幾下,他手裏的酒瓶“嘩啦”一聲碎掉了,碎了的玻璃渣,散落的到處都是。
杭安泰被砸得頭破血流,昏頭昏腦,心不由得膽寒,知道這兩人已經紅了眼,要是再呆下去,只怕下場會非常的悽慘。
於是,他也顧不不孟天星,拔腿往外跑。
周偉程哪裏會讓他這麼逃掉,緊跟在屁股後面追。
一追一逃還沒多遠,韓燁恰好此時打完電話,從樓下來了,看到這幅場景不由得莫名其妙。
周偉程趕緊大叫道“韓燁!別讓他跑了!他剛纔和孟天星一起調戲你女朋友!”
韓燁一聽,臉色頓時一片鐵青,新仇舊恨一齊涌心頭,一股狂怒之意裹挾着濃濃的殺氣從心底一直衝腦門,讓眼睛都多出了幾分血絲,令他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獸。
心愛的女人被人調戲,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杭安泰在韓燁手喫過不止一次虧,一見韓燁這兇暴的模樣,當場差點嚇尿了,趕緊轉身朝周偉程奔去。
他寧可被周偉成暴打,也不願意落到韓燁的手。
只是,他剛跑沒兩步,韓燁趕了來,一腳猛轟在他的背後。
杭安泰慘嘶了一聲,被踹得飛出幾米遠,然後“砰”的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翻着白眼,半天都喘不過氣來。
韓燁這一次處於暴怒之,下手也特別重,拳頭似鐵,一拳下去,杭安泰身的骨頭立刻“喀拉”一聲,碎裂開來。
杭安泰覺得自己彷彿要被韓燁一根根骨頭拆掉似的,劇痛難忍,不停的慘叫,拼命的求饒。
韓燁卻是不管不顧,埋頭瘋狂暴打,也不管對方叫的多麼悽慘,哀求得多麼可憐。
暴打了好一會,一直揍得杭安泰鮮血狂吐,奄奄一息,連呻吟都幾乎發不出了,這才停下手來。
韓燁看也不看他一眼,像扔垃圾似的把他扔在原地,然後大步走向孟天星,準備再找孟天星算算總賬。
不過,當他走到孟天星跟前,準備動手時,卻不由得愣住了。
因爲,孟天星的模樣實在是太慘。
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爛爛,跟個叫花子似的,全身青紫,沒一塊好肉,臉部更是被揍得腫成了豬頭,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幾乎看不出原樣,頭更是被砸出了一個窟窿,血糊得滿臉都是,
一句話概括,他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要他再一拳下去,孟天星只怕直接嗝屁西天了!
韓燁很有些不甘的放下拳頭,對張振抱怨道“你下手也太狠了點,至少也留幾口氣,讓我來動手啊!”
張振一屁股坐在孟天星身,喘着粗氣咧嘴笑道“哪有你這樣的,我幫你出了氣,居然還埋怨起我來了。”
韓燁也笑了起來,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色道“謝了,我欠你一個人情。”
“什麼欠不欠的,你我一個宿舍,性情相投,兄弟一場,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韓燁點了點頭道“沒錯,你的事也是我的事。”
周偉程生怕落下了自己,大聲嚷嚷了起來“那我呢?”
張振大笑道“你除了喫以外,還能有什麼事?”
他這話一出口,韓燁和夏琳也都跟着大笑了起來,周偉程卻是氣哇哇直叫得撲前,嚷嚷着要撕爛張振那張毒嘴。
頓時,兩人又打鬧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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