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覺得怪異呀,主人好像也不是很喜歡這樣的稱呼喵,不過,他供我喫住,還答應指導我修行,又不肯當我的師父,我不叫主人叫什麼喵?”安安嘴裏這樣說着,伸了伸腿。
突然她覺得自己的腳尖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
她有些怪的往桌子下看了一眼,發現那竟然是個紅色的真皮錢夾。
她於是把錢夾撿了起來,然後在廖晴眼前晃了晃:“看我撿到了什麼?”
“運氣不錯啊,這裏都能撿到錢包,看看裏邊有多少錢。”廖晴笑着道。
安安把錢夾打開,發現裏邊放了一沓百元鈔票,粗略估計差不多有四五千左右,除此之外還有各種銀行卡、信用卡、會員卡之類,差不多有五六張。
“哎呀,錢不少呢。”廖晴輕輕吹了聲口哨,“你打算自己留着還是還給人家?”
“還?”安安有些不解的眨巴着眼睛,“爲什麼要還?誰撿到歸誰不是麼?”
她以前一直跟隨師父在山野修行,遇到什麼靈藥寶貝,都是誰撿到歸誰了,後來流落到城市,遇到的又是以坑蒙拐騙爲生的假和尚,沒把她帶邪路算不錯了,自然不會教她那些拾金不昧的道德觀念。
所以,當她聽到交還失主這個選項的時候,還真是有些驚訝。
廖晴卻是不知道這些,以爲安安對錢包裏的錢動心了,於是聳聳肩道:“萬一要是丟錢的人剛好等着這錢急用,如果不還給人家,不知道你怎樣,反正我心裏會有些過意不去。
不過,錢是你撿的,你想要留着也可以啦,更何況這錢包看去挺貴的,失主不像是個缺錢的人,你拿着也沒什麼大不了。”
安安搖了搖頭道:“我原本以爲這是無主之物,誰撿到了歸誰,但既然是有主人的,那自然應該還給人家,不過應該怎麼還給他喵?”
廖晴道:“那我們在這裏等等好了,那人一旦發現丟了錢包,應該很快會找過來。再說,你不是還有一桌子甜品沒喫麼?說不定,你甜品還沒喫完,別人已經來了呢。”
她話還沒說完,一個四十多歲、腦滿腸肥的年婦人,急匆匆的闖進了店裏,大聲衝店員詢問道:“我剛剛把一個錢包掉在你們店裏了,你們有沒有看見?”
那婦人朝安安和廖晴所坐的位置一指,然後說道:“剛剛我在那裏喝了咖啡,吃了點東西。”
說着,她快步來到兩人跟前,又問了一一遍:“你們什麼時候坐在這的?有沒有看到一個錢夾?”
“是不是這個喵?”安安笑着把手裏的皮夾揚了揚,問道。
“沒錯,沒錯,是這個。”那肥胖年婦人連忙道,“裏面有我的身份證,信用卡,銀行卡,還有不少錢。”
說着,她想伸手去拿那個錢夾。
廖晴卻是眼明手快,先一把將錢夾搶了過去,掏出裏面的身份證跟眼前的婦人仔細對了一下。
這個年婦人算算年齡大約四十五歲左右,身份證的照片跟眼婦人的樣貌相差不大,雖說照片有些年頭了,但應該是同一個人。
於是廖晴錢夾還給了婦人,然後說道:“大嬸,錢包還給你,我們正準備找失主呢,你來了。今後可要仔細一點,這次幸虧遇到我們,換了其他人可不見得會把錢包還你。”
那婦人也沒道謝,徑直把錢夾接過去,仔細查看了一番,又把錢夾裏的錢數了數,突然臉色一變說道:“這錢夾裏的錢不對啊?”
“不對?怎麼不對了?”廖晴有些莫名其妙。
婦人說道:“我這錢夾裏本來有七千,現在只有四千三了,少了兩千多。”
“但我們撿到的時候,錢包裏只有這麼多錢喵。”安安有些怪的問,“那些錢都到哪裏去了喵?”
廖晴也皺着眉頭道:“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們剛剛纔撿到這錢夾,裏面可沒有那麼多。”
那年婦人一口否定:“當然沒有記錯,我記憶力好着呢,怎麼可能記錯?我本來是想去買個新手機,所以特意多取了些錢,整整七千,絕對錯不了!現在錢包裏只有四千三了。”
“是不是掉其他地方了?”廖晴左右看了看,又在桌子底下找了找,並沒有任何發現。
於是她說道:“要不是在我們之前有人從你這錢包裏拿了錢,要不是你記錯了,反正我們是剛剛撿到你的錢包,沒拿你一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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