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過了幾天之後的一個晚,突然想起來了,於是隨口對安安說道:“安啊,還記得那個想要捉你的道士麼?”
“是那個被我氣暈過去的道士麼?”正對着作業本愁眉苦臉的安安,立刻被韓燁的話吸引了過去,轉頭回答道。。
“對,是他。”
安安眨了眨眼睛說道“當然記得啊,那個道士當時出現的時候,可真是嚇了我大跳,以爲自己這次要死定了呢,結果一打起來,居然那麼沒用,真是讓我大跌眼鏡喵。
主人,你爲什麼突然提起他?難道……他又來找麻煩了喵?”
韓燁微笑着說道:“我估計,他一時半會是沒辦法過來找麻煩了。我剛剛把他送進精神病院了。
“你把他送進了精神病院?”安安喫驚的睜大了眼睛,“主人,你是怎麼做到的喵?”
“其實主要是他自己作死,我只是稍稍推波助瀾了一下而已啦。”韓燁難得的謙虛了一句,然後笑着把事情的經過,給安安說了說。
“主人,你真是太壞了喵。”
安安“咯咯”的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最後忍不住捂着肚子,在地打起滾來,“喵……我肚子笑的好痛……”
“難怪我師弟火靈道人,怎麼會無端端的被送進精神病院,原來是有人在其作祟。“
一個沉靜的聲音突然越過了院子,穿透了庭飄進了房間。
安安正笑得滿地打滾,一聽這聲音,頓時臉色一變,像給人踩了尾巴似的,一下從地蹦了起來。
她看了看韓燁,又看了屋外,俏臉滿是提防之色。
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對方悄無聲息的來到宅子裏,她竟然半點都沒有察覺,這足以說明對方的實力相當不錯了。
要不是前幾天跟火靈道人打了一架,對於凡間修真者的實力,有了大幅的下調,只怕她現在已經嚇得躲到韓燁的背後去了。
韓燁知道對方的實力不可小覷。
以他目前的境界,對方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宅子裏,他竟然絲毫都沒有察覺,那人的修爲絕非一般人可。
不過,他心裏警惕,臉卻是一片平靜,不見波瀾。
“貧道火隕。”
韓燁說道:“原來是火隕道長。我想要問問道長,我家安安好端端的讀書學,可是你師弟火靈道人卻突然出現,無緣無故的對她喊打喊殺,青雲觀的修行者,難道都是這麼嗜血暴力麼?”
火隕道人說道:“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要不是韓安安傷人,我師弟又怎麼會出現?”
韓燁質問道:“兩個孩子在學校鬧矛盾而已,有必要青雲觀的諸位道長大動干戈麼?更何況還是別人欺負到安安頭來了,難道她不能還個手?”
“她當然可以還手,我師弟自然也可以捉妖。”
韓燁冷笑道:“這樣說來,我也自然可以把你師弟送進精神病院,無非是誰的拳頭大。我本以爲,青雲觀的諸位道長應該是講情理的人,像火靈道人那樣的只是個別現象。
沒想到那只是我一廂情願而已。要早知如此,我當初可不只是給火靈道人那麼一點小小的懲戒了。”
“如果施主這樣做,那麼來的可不是我,而是青雲觀傾巢而出了。”火隕道人語氣依舊淡然,但是語氣的威脅意味,卻是極爲濃烈。
韓燁哈哈一笑,推開門走了出去:“如果我殺了火靈,自然不會還呆在這裏等你們找門來,天下這麼大,你們又去哪裏找我?”
火隕道人說道:“我們青雲觀雖然是京城的道觀,但是全國各地都有很多支派和分觀,你算你離開了京城,在其他地方說不定也會遇到青雲觀的弟子。”
“那要看他們有沒有足夠的修爲了。”韓燁淡淡的說道,“如果技不如人,還想着要來招惹我,那儘管放馬過來好了,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火隕道人皺眉道:“施主好重的戾氣。”
韓燁說道:“那也是因爲你們欺人太甚!如果你們肯講一點道理,我們自然不必結下不可解開的深仇。”
火隕道人說道:“施主還真是狂傲不馴,你可知道,如果你這樣做,等於是向整個青雲觀宣戰?”
韓燁笑了笑道:“那又怎樣?”
火隕道人的聲音冷了下來:“既然施主對自己的妖力這樣有自信,那貧道來領教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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