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看着大光,“好了好了,該辦正事了”
“營長,你彆着急嘛”大光說道,“他每天下午都要要去麪館兒館兒對面的茶館喝二兩小酒,我們再等上一會兒,就可以見到他了”
“嗯,行”楊飛說道。
大光看着他,“對了營長,你找他幹嘛我還幫不了你”
“我想找縣城的這個被服廠”
“被服廠”大光看着楊飛,“他認識啊,我好像聽他說過,他說總有一天他不會再幹僞軍,他的一個遠方親戚在長平縣城的被服廠當總經理,到時候去那兒上班的”
對於這個消息,楊飛自然覺得非常的意外,要是能夠攀上這樣的條件,那他們要的被服,豈不是就能夠解決了
這時候楊飛看着大光,“怎麼樣大光,你喫飽了沒要是沒有的話,再喫兩碗”
“別,我不吃了,多吃了兩碗,你都要殺了我一樣,我要是再多喫,我怕我回不去了”大光說道。
“哈哈哈,你小子,懂就行,別一直喫,減減肥吧”楊飛不屑的說道。
等到下午五點的時候,天色很快的就暗下來,楊飛帶着我就到了麪館兒對面的茶館兒,然後坐下,招呼過來老闆,“一盤花生米,二兩燒刀子”
“好的爺,請稍等”
雖說是茶館,但是,這裏
什麼都有,在茶館中間還有一個臺子,臺子上面有一個老頭兒在拉二胡,一個小女孩兒嘴裏哼着小調。
“營長”大光悄聲說道,“一會兒,我老鄉就過來了,具體什麼事兒,你和他談”
聽着臺上的小調兒,時間竟然過的很快,沒一會兒,大光就咳嗽了兩聲。
楊飛回過神來,然後看着他,“怎麼了”
這時候,從門外進來一個穿着草灰色衣服的僞軍,他把槍拿在手上,進門兒就喊道,“二兩燒刀子,一盤花生米“
說完,大光就喊了他一聲。
“張奇峯”
聽見他的名字,張奇峯看過來,看見了大光,他立馬站起來,對着店小二說道,“把花生米放在這兒,我和這兩位拼桌“
坐在一起,張奇峯就立馬問道,“你怎麼回來了前兩天可是把你槍斃了,你這一回來,你知道我得冒多大風險嗎“
“哈哈,沒事兒”大光把身子伏在桌子上,“張奇峯,求你點事兒唄”
“說吧,怎麼了”
張奇峯問道。
“這是我老闆,我是夥計,不是他,我早就餓死了”大光說道,“我們老闆想要一批被服,不知道你能不能聯繫上人”
“被服”說着,他看着楊飛,上下打量着,“你要被服做什麼”
楊飛一聽對方問自己,他趕緊說道,“這眼看就要冬天了,倒賣一些衣服掙點錢呀”
大光趕緊說道,“我說張奇峯,我的好兄弟,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一個遠方親戚不就是被服廠的總經理麼你找他辦點事兒,我想應該不難吧”
張奇峯驚訝的看着他,“大光哥,你你不能這樣啊,這事兒要是讓日本人知道了,非要了我表舅的命不行,說成什麼,都不成”
張奇峯搖着頭,“只要日本人在一天,被服都不可能由我們自己決定銷路,所以,你也別爲難我,我更不會爲難我表舅了”
“奇峯,你不是這樣的人啊,怎麼回事兒你現在”大光問道,“我記得你不是這樣的人啊,你這是怎麼了”
“大光哥啊,你這不是爲難我嗎我們現在在日本人的管轄範圍內,我們就要聽日本人的話,不聽的話,日本人就會找我們麻煩,你應該知道我苦衷的”張奇峯說道。
“我知道,但是,我的老闆也需要被服呀,我和他保證了的,拿不到被服,我”大光故意表現的爲難。
楊飛看到這樣的情況,趕緊說道,“好了好了,不要爲難這位小兄弟了”說着,他就倒了一杯酒,“小兄弟啊,我知道你爲難,我答應你,我也不爲難大光了,這事兒總不能我一廂情願不是嗎看來,今年的生意不好做了”
“你能理解真是太好了不過,你要是真的要被服的話,少的話我可以幫你弄幾套出來,你是商人,弄那麼多,怎麼可能呢”張奇峯說道。
“你能弄幾套”楊飛問道。
“五套十套總之,這幾套衣服我還是能夠給你弄出來的”張奇峯說道。
楊飛的眼睛快速的裝着,他的心裏有了一個鬼主意
“一次能夠弄出來十套”楊飛問道。
“差不多”張奇峯說道。
說完,楊飛從口袋拿出來一沓鈔票,“小兄弟,謝謝你了”
一看是錢,張奇峯立馬搖頭,“算了吧,十套衣服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不不”楊飛說道,“不是一次能夠弄出來十套嗎那就弄十次,給我弄個一百套這些算是酬勞”
大光一聽楊飛的主意,立馬笑了起來,“對啊,這樣的話,一百套衣服應該不成問題了”
張奇峯驚訝的看着他,心裏想着,這傢伙到底什麼腦子竟然能夠想出來這樣的辦法,不過,他說出去的話,也不能夠收回,不然的話,在大光的眼裏,他還算什麼朋友
“行吧,那就一百套,一百套衣服我可以弄”張奇峯說道。“不過,你得等一個月”
“可以呀”楊飛笑着說道,“到時候,衣服出來,我給你錢,怎麼樣”
“錢是小事兒”張奇峯說道。
都這個時候了,衣服纔是最重要的,這一點,他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