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鬱涵元迅速的逃離了狼穴,往前跑的時候,竟然沒有找到剛纔那個女子,他嘆了一口氣,然後輕聲自言自語道,“也好,安全了就好”
可是,當他剛剛這樣想完,就聽到了鬼子的聲音,“吆西,沒想到在這荒郊野外的還能夠看到這麼漂亮的花姑娘”
鬱涵元驚訝的迅速的躲起來,當然聽着聲音過去看的時候,發現正是剛纔的那個女子,被五個鬼子圍住,“花姑娘,不要跑,來啊”
“你們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女子驚慌的一直往後退,可是,退無可退,三個鬼子色眯眯的盯着她,“只要讓我們幾個爽了,便把你放了”
鬱涵元的心跳加速,如果他不遇到這個女子的話,說不定眼不見心不煩,但是,他遇見了,便不能坐視不管
他趕緊的抓住竹簍的弓箭,然後慢慢的搭在了弓弩上面。
“啊別過來”女子驚慌的叫喚了一聲
鬱涵元立馬箭頭瞄準其中一個鬼子的頭,“嗖“的一聲,弓箭穿過樹幹,被刺中的樹葉”嘩嘩“的落下來。
“叮“的一聲,箭頭射如其中一個鬼子的後腦勺,沒有等人反應過來,鬱涵元趕緊的又躲開,趕緊的朝着另一個方向跑,在林子中的鬱涵元,就是一隻靈鹿,他靈活的步伐在林中跑起來一點聲響都沒有。
剩下的鬼子一看自己人死了一個,慌忙的就地隱藏起來,看到死的那個鬼子後腦勺上的箭頭,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兩個人往前走,剛纔沒有聽見有人跑動的聲音,那個人應該就在哪裏“
兩個鬼子朝着箭頭的方向慢慢的走,走的小心每走一步,都要躲在一棵樹後面,防止被弓箭射穿。
剩下的兩個鬼子原地躲着,警覺的看着周邊。
女子看到死了一個鬼子,嚇壞了,她一個人蜷縮在地上,渾身發抖,她其實明白,這個死人就是剛纔救他的那個少年郎做的,但是,他還是害怕,這裏可是還有五個鬼子的,他怎麼能夠打得過這四個手持步槍的鬼子
擔心,害怕,甚至一直幻想着,那個少年郎不要管她自己,跑吧跑吧
鬱涵元又到了一個地方,他的眼睛從林中穿過去,有着多年打獵的經驗,他明白,他只需要各個擊破就能夠把剛纔的那個女子救了。
當他又看到一個鬼子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又射出去一箭。緊接着,他又跑。
當一個鬼子倒下的時候,原地呆着的那個鬼子嚇壞了,這周圍到底多少人他不知道,但是,如果人多的話,肯定會主動來打,很明顯對方人不多,應該只有一個人
可是,這個人在哪裏
那鬼子彎着身子槍口在四周來回掃描。
女子又看到一個鬼子倒下,她的身上抽搐了一下,一隻手摸在地上竟然抓住了一個樹枝,這樹枝粗壯,她狠狠的抓住這個樹枝,當那個鬼子背對着她的時候,女子猛然站起來,揮動着那個樹枝,朝着鬼子的頭上就砸了過去
“咯吱”一聲,樹枝斷裂,女子害怕的把樹枝一扔,然後顫抖着看着那個鬼子。
鬼子的頭上滲出血,然後慢慢的回頭,“八嘎壓路”說完,就用刺刀來刺
可是,爲時已晚,這一切被鬱涵元看在眼裏,他直接射出一箭,把鬼子射倒在地上,當鬼子慢慢倒下的時候,正好把女子碰倒向了一邊。
聞訊趕來的鬼子快速的往回跑,當他們回來看到兩個同伴已經倒地,害怕的看着周邊。
這時候,鬱涵元稍微輕鬆了一下,英俊的臉上也暫時的舒緩了很多,只要殺死一個鬼子,他就會直接和剩下的那個鬼子硬鋼來就行了,他鬱涵元不是沒有和熊瞎子打過架。
之間鬱涵元冷靜的看着對方,箭頭像是自動鎖定的目標一樣,“嗖”的一下子又竄了出去
“叮”
一聲脆響,鬼子的鋼盔被打翻在地上,鬼子驚慌的後背一身涼,他轉身看着,“巴嘎雅路”說完,對着箭頭的方向就開始亂開槍,“嘭”
“嘭”
“嘭”
樹枝樹葉隨着巨大的震動落下來,和那漫天的雪花一樣,迷亂了人的眼睛。
鬱涵元當即又是一箭,這一箭直接對着那鬼子的眼睛射了過去
好吧,剩下一個鬼子了,當鬱涵元去那弓箭的時候,發現竹簍裏面已經沒有了,他從靴子處抽出一把小刀,然後把竹簍放在地上,就朝着那鬼子跑了過去
毫無疑問,那個鬼子的眼睛被射穿,痛苦的在地上來回打滾。
當鬱涵元跑過去的時候,剩下愛的那個鬼子纔看清楚了鬱涵元的樣子,“巴嘎雅路”喊完之後的他直接用刺刀刺過去,力量很大,鬱涵元直接側身躲開,一把抓到那步槍,手上的刀子直接刺入那鬼子的心臟。
“噗”營一口鮮血噴出,眼睛瞪大,就這樣慢慢的倒下去了。
打滾的鬼子根本沒有發現這周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鬱涵元冷靜的走過去,手上的小刀還在滴血,“去死吧”
說完,刀子迅猛的往下扎,直接割裂了那鬼子的脖子,那鬼子抽出了兩下,然後倒在了地上
在鬼子的衣服上鬱涵元把刀子上的血擦了擦,然後放在靴子處,走到了那個女子跟前,女子驚訝的睜開眼睛看着他,“你怎麼不跑這麼多人,你還想送死“
“我要殺鬼子,要救人”鬱涵元說完,轉身去撿箭頭的時候,女子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他,“我的恩人,我今生無以爲報,如果你不嫌棄,我願意伺候你一輩子“
鬱涵元弄開她的手,“在別人眼裏,我是奴,你不要伺候我一輩子,你有你的人生”
說完,鬱涵元把幾個箭頭撿起來放在竹簍,“安全了,你趕緊躲一陣子吧”
但是,這女子還能去哪兒,她知道,沒有他,這輩子她算是完了,擡不起頭,也會鬱悶死。
鬱涵元走到哪兒,女子就在身後跟着他到哪兒,家人已經死完了,她一定要清楚,她必須得有個依靠,而眼前的這個救命恩人,少年郎,成爲了她唯一選擇的目標。
鬱涵元沒有管她,想着走不動了,她自然就會停下走掉。
可是,女子似乎不害怕這段路程。
久違的安靜,女子說道,“我叫杜爽,我會一直跟着你”
鬱涵元不說話,他自己去哪兒,他自己都不知道,還有個奇怪的女人跟着他,鬱涵元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一直走着,那女子一直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