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倫如實說道。
“哦,是麼?”
張小北嘴角微微一勾。
“開……開玩笑,我那都是在開玩笑!”
青山教使者訕笑着道。
“開玩笑麼?可是我卻當真了呢!”
張小北嘴角微微一勾,隨即指了指蔡倫的鞋子,淡淡道:
“這雙鞋子,現在被我封爲天醫門最具有價值的鞋子,世界上獨一無二,僅此一雙,只可惜有些髒了,那就勞煩使者幫忙擦了一擦吧!”
“哦對了,忘記提醒你了,這鞋子可是用真絲編織而成,嬌貴着呢,所以,請你用舌頭,一點一點的把它給舔乾淨!”
“這……”
青山教使者看了一眼蔡倫腳上的鞋子。
這不就是普通的帆布鞋嘛。
什麼真絲編織,完全瞎扯。
而且。
蔡倫這鞋子看起來,少說也得有一個月沒刷了。
那上面的泥,還有一些不知名髒東西。
別說是舔上一口了。
就算是靠近聞一下。
都覺得噁心啊!
“怎麼?你不願意?”
張小北眯了眯雙眼。
“張門主,我好歹也是青山教派來的使者,俗話說得好,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你這樣對待我,難道真的是要跟青山教撕破臉皮嗎?”
青山教使者臉色難看的說道。
“首先,你要明白一點,想要撕破臉皮的,是你們青山教,其次,就算撕破臉皮,你覺得我天醫門會懼怕你們青山教嗎?”
張小北臉色一沉,一股恐怖的氣勢自體內釋放而出。
青山教使者的臉色頓時一變,試圖商量道:“能不能放過我這一次……”
“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照我說的去做,要麼……你聽說過人棍嗎?”
張小北冷笑着道。
聽聞此言。
青山教使者渾身都是不由自主的一顫。
一陣森然的寒意從腳底升起,直衝頭頂而去。
人棍!
那可是一種極其恐怖的酷刑啊!
挖去雙眼,割去舌頭,砍掉四肢,弄聾耳朵,只留下軀體和腦袋!
這簡直比死了都還要可怕。
一時間。
他也顧不得什麼尊嚴不尊嚴了,連忙趴到蔡倫的面前,抱着蔡倫的鞋子便舔了起來。
整個人卑微的就像條狗一樣。
哪裏還有半點之前的囂張和狂妄。
一直到將蔡倫的鞋子徹底舔乾淨。
青山教使者這纔敢停下,顫顫巍巍看着張小北問道:“張……張門主,您這總該滿意了吧?”
“喲,沒想到你還蠻專業的嘛,竟然舔的這麼幹淨,你真應該去天橋下面擺個攤,專門幹這個,絕對能賺大錢!”
張小北戲謔道。
“張門主過獎了!”
青山教使者訕笑着點了點頭。
“行了,說說你此行前來的目的吧,你不是有非常重要的信要交給我嗎?”
張小北走到一旁的椅子前坐下,淡淡的問道。
“對對對!”
青山教使者點了點頭,隨即連忙從懷中挑出一封燙金的信封,畢恭畢敬的遞給了張小北:“您請過目!”
張小北接過信封,打開看完了裏面信上的內容,眉頭也是微微一挑:“君子武比?”
“是啊,本着友好交流切磋爲目的,我們青山教想和貴門派來一場君子武比!”
青山教使者咧嘴笑着道。
“友好交流切磋?呵呵,那你們是不是友好的有些過頭了呢?賭注搞得這麼大,你們更是連鎮教之寶都壓上了,還讓我這邊以準仙玉骨爲賭注,這只是友好交流切磋那麼簡單嗎?”
張小北嘴角勾起了一抹鄙夷的冷笑。
他也不是一個傻子。
但凡是明眼人就能看出來。
青山教的目的性有多麼明確!
交流切磋是假。
圖謀準仙玉骨恐怕纔是真!
“這……請張門主放心,我們青山教對天醫門真的沒有惡意,只是想要跟你們來一場友好切磋,我可以向您保證!”
青山教使者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的笑容,連忙拍着胸脯保證道。
“不好意思,沒空!”
張小北想也沒想,當即拒絕道。
“額?”
青山教使者頓時一愣。
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張小北竟然直接拒絕了君子武比。
這讓他回去該怎麼交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