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在他深情中隕落蘇卿陸容淵 >第863章 白飛飛雨車成俊深夜談話
    周亞一開始就看穿了葉秋雪是什麼樣的女人,貪慕虛榮,自命清高。

    沒錢沒勢的人,她絕不會多浪費一分鐘。

    非常現實。

    葉秋雪一聽車成俊這麼牛,而自己剛纔還奚落別人,頓時有種被打臉的羞恥感。

    “不就是一個醫生,會點醫術,能有多厲害。”葉秋雪嘴上還是不願意相信,周邊都是這麼厲害的人,這會襯得她更加什麼都不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優越感,就是一個笑話。

    周亞嗤笑一聲:“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

    丟下這話,周亞上了樓。

    周亞回了書房,每次回到帝京,他都非常的不爽,有一種窒息感,秦雅菲與秦雅媛都是在這片土地上沒了的。

    還有,他的兒子。

    每當夜深人靜,周亞就開始思念兒子,思念秦雅菲。

    思念多一分,仇恨就深一寸。

    突兀的鈴聲在這時響起,周亞看着陌生來電,拿起接通:“下一個想解決誰?”

    ……

    白飛飛與車成俊回到住處,洗漱後,白飛飛站在陽臺,雙手揣在睡袍裏,眺望着遠方。

    “喝點。”

    車成俊端着兩杯紅酒走過來,遞給白飛飛一杯。

    白飛飛接過,聞了聞:“你把樓縈的珍藏開了?”

    車成俊笑笑:“放着不喝,浪費。”

    “你就等着她回來捱揍,到時我可不幫你。”

    “這酒可不是我一個人喝的。”車成俊挑眉,睨了眼白飛飛手裏的紅酒。

    白飛飛:“我這是上了賊船?”

    “不。”車成俊繞到她身後,單手摟着她的腰:“你這是,進了狼窩。”

    說着,車成俊咬了一口白飛飛的耳垂,動作非常輕,酥酥癢癢,撩人得很,彷彿一股電流激遍全身。

    白飛飛:“……”

    “有沒有狂犬疫苗?給我打一針。”

    車成俊忍俊不禁:“飛飛,你這話跟樓縈學的?”

    樓縈平常總是會冒出一些金句出來,讓人心情愉悅。

    “樓縈跟萬揚的相處模式,我是有些羨慕。”

    白飛飛大大方方承認,也正是看着樓縈與蘇卿都這麼幸福,所託良人,她這纔有勇氣嘗試愛情的滋味。

    “樓縈大大咧咧,萬揚也是個二愣子,兩人一拍即合。”

    車成俊說:“你說,他們這次去曼陀山,會不會有收穫?”

    白飛飛抿脣,她不確定。

    “飛飛,之前也沒提起你有個師傅,你這師傅,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對師傅的來歷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三十年前,師傅上了曼陀山,跟着學藝,極少下山,是個世外高人,他只收了我跟樓縈兩個徒弟,還是厲國棟送我們上山學藝。”

    車成俊抓住關鍵點:“也就是說,你師傅跟厲國棟認識?”

    白飛飛也知道車成俊什麼意思,說:“不清楚,當時我跟樓縈上山時,才十二歲,只學了三年就下山了,厲國棟也從不約束我們,我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天狼有事,需要我們的時候,我們纔會迴天狼。”

    “飛飛,你從未提起,你是怎麼進了天狼?”車成俊還是很好奇。

    車成俊以前不問,那是因爲兩人之間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現在,他想了解她。

    白飛飛捧着酒杯,倚着陽臺欄杆,吹着夜風,陷入回憶:“陳家滅門那一晚,我媽將我藏了起來,等那些人離開後,我從後院狗洞爬了出去,遇上了厲國棟,他當時帶我回了天狼。”

    白飛飛雲淡風輕地講訴着過去。

    “那會還什麼都不懂,我在天狼也跟其他小夥伴們不合羣,每天只有樓縈找我玩,久而久之,我們倆就成天膩在一起,我們每天一起喫飯,睡覺,訓練,形影不離……”

    白飛飛憶起跟樓縈的往事,嘴角微微上揚,那段時光,她過得很幸福:“我們約定好,等攢夠了一百億,我們就買座島,每天釣釣魚,養養花,種種菜,寂寞了,出島擄幾個男人回去,膩了又換。”

    “擄幾個男人?”車成俊笑了:“此等宏大的志願,像是樓縈的風格,你們倆,想建一個女兒國?”

    白飛飛提起以前的事,也覺得挺有意思:“還真有這樣的想法。”

    車成俊感慨:“幸虧萬揚下手早,將樓縈先收了,否則,這世上又多了兩個光棍。”

    白飛飛偏頭,認真地說:“當初,我還真以爲會跟樓縈過一輩子,甚至一度以爲自己……”

    車成俊接話:“喜歡女人?”

    白飛飛點頭:“樓縈在我心中,非常重要。”

    車成俊有些喫醋:“那我呢?”

    “你們沒有可比性。”白飛飛一副你真幼稚的表情。

    車成俊這話問得,就好比當媽的跟媳婦兒同時掉水裏先救誰一樣幼稚。

    車成俊:“……”

    “飛飛,那後來呢,你跟樓縈下山後,又發生了什麼?你的師傅,叫什麼?姓什麼?”

    車成俊不找虐了,轉移話題。

    “不知道。”白飛飛說:“大家都稱師傅無爲先生,無爲是師傅的道號。”

    “爲人如何?你覺得,你師傅,有沒有可能殺了董長年?”

    這話問到點子上了。

    白飛飛搖頭:“不清楚,師傅無兒無女,人很好,雖然有點固執,不講道理,對我跟樓縈很好。”

    車成俊說:“我跟陸容淵研究了一下董長年的案子,也許,厲國棟也跟陳家滅門一案有牽連。”

    聞言,白飛飛臉色微變。

    當年,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她遇見厲國棟,就不是巧合了?

    厲國棟早知道她是誰,爲什麼還要收養?教她本事?

    這不是,養虎爲患嗎?

    厲國棟當年出現在陳家附近,又送她跟樓縈上曼陀山學藝,董長年死於金針,而師傅的絕學就是金針。

    一切毫無關係的人,卻又能全部聯繫在一起。

    “一切等樓縈迴來了再下定論。”

    如今不僅白飛飛覺得暗處有一張網在慢慢地向他們靠近,就連車成俊也察覺到了,他也好奇背後之人是誰。

    “董長年已死,那你跟冷鋒的婚約,是不是也應該取消了?”車成俊拉着白飛飛的手:“自己的女人,名義上是別人的未婚妻,心裏不太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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