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探老公在隔壁 >第192章 又一起相似的案件
    “全面監控維利亞美容院,二十四小時不能離開人。 好的小說訪問: 。同時着手調查維利亞美容院負責人徐涵冰的一切情況”

    這是徐子謙對揚州警方這邊提出來的行動部署計劃。

    而同時,江北市平山分局局長孟浩然也幾乎在同一時間下達着命令:“二十四小時監控,有任何情況都要第一時間彙報”

    兩隊人馬,分隔大江南北,卻幾乎在同一時間全部展開了行動。

    丁小錢雖然人在賓館房間裏躺着,大腦卻並沒有休息。她此刻正在飛速運轉着,把之前所接觸的那些案件全部都在腦海裏過了一遍,所有蛛絲馬跡以及以前不曾注意的細這個時候似乎有一條清晰的線,把他們全部都串聯了一起。

    從黎光假借精神分裂症復發作案,柳菲菲家別墅殺人案;從駭人聽聞的人骨樂器,冰凍芭比娃娃;從跪拜屍體案件,拼屍愛人案件,這其中,主要關鍵的那個點,她已經找了reads;。

    心理醫生,那個一直隱藏在暗處,至今不明身份,甚至不知道是男是女的胡靜,竟然就是貫穿全部案件的重要的人。

    丁小錢感一股深深的危機感。

    爲什麼每次有關於胡靜參與進來的案件,她和徐子謙都會碰,不管是發生在江北市還是發生在其他城市,哪怕是大江兩岸完全不相干的城市,他們都能接觸有胡靜的存在。

    是胡靜作案的次數太多,遍佈全國,還是真就那麼湊巧,每次都能讓他們碰上

    丁小錢不敢去想,不敢去深究,她怕,她怕這個胡靜,是專門針對她或者是針對徐子謙而來。

    可如果說是故意針對,又不太現實。畢竟她和徐子謙一家人揚州來是臨時決定的,而機票也不過是提前一週定下來的。怎麼會有人就這麼巧的知道了他們的行程,然後提前安排在這邊作案呢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隱藏在背後的那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可怕得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在想什麼”

    徐子謙從浴室裏面出來,一邊擦着頭髮一邊問。

    他已經出來有一會兒了,丁小錢卻沒像往常那樣第一時間過來幫他擦頭髮,而是躺在牀上整個人呈現放空狀態。求 深知丁小錢的徐子謙卻清楚,她可不是真的在放空,而是在思考着什麼。她每次思考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手指在鼻尖或者嘴脣上輕輕的摩擦着,這個小動作可能連丁小錢自己都沒注意,但徐子謙就是清楚。

    聽他的聲音,丁小錢纔回過神來,他已經從浴室出來,這才起身過來,讓徐子謙坐在牀邊,輕輕低幫他擦拭着頭髮。

    “我剛纔想一個可能,但是又覺得不可能。”

    話說的又點矛盾,徐子謙卻直接說:“說說。”

    丁小錢手上的動作略微變得緩慢起來,但語速卻很快,把之前自己的猜測告訴給徐子謙reads;。徐子謙一邊聽,一邊也認真的思索起來。

    等他聽完丁小錢全部分析之後,問道:“你覺得,如果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這個人有可能會是誰”

    他沒肯定的問這個人應該是誰,而是用了一個有可能。

    丁小錢沉默下來,半響以後搖了搖頭說:“我想不出來。”

    “爲什麼不能肯定是我們今天的那個人”他問。

    丁小錢心中十分不情願相信會是那個人做的,但是,爲什麼維利亞美容院裏面會有陳涵冰和那個人的合影呢

    “或許那只是個巧合”

    她輕聲回答,但多少也清楚這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說服力。

    徐子謙提了一句:“有時候巧合多了,就會成爲必然,就不再是巧合。”

    “但是他沒理由啊”丁小錢下意識地開口。

    屋子裏的溫度似乎驟然間降低了不少,徐子謙雖然半閉着眼睛,卻有一道冷光從中射出,落在對面穿衣鏡上,反射回來。

    “有些事情似不合理,卻是唯一的存在。我倒是覺得他的理由已經足夠了。”

    丁小錢仔細地琢磨了一下,還是堅持着搖頭:“不可能,不應該這樣的。”

    徐子謙接過她手中的毛巾自己擦着,冷冷說道:“我也希望不可能。”

    他們都不希望是他們所的那個人部署了這一切,按照丁小錢的話來說,

    這完全沒有理由。那個人無論是實力還是勢力,都不需要做這樣的事情。而且丁小錢自認也沒有必要來這麼做,她不相信那個人會這樣

    江北那邊孟局還沒反饋過來任何信息,在此之前,丁小錢不希望自己隨便妄下結論。她不想因爲自己掌握得信息不足而給出錯誤的指引方向。

    一夜無話,不管是丁小錢還是徐子謙的心裏,似乎都有一團陰影久久不能散去reads;。而徐子謙也沒像往日那樣和丁小錢多加溫存,只是簡單地抱着她,讓她整個身體都在他的懷抱中,沉沉睡去。

    兩人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手機一響,兩人幾乎同時睜開雙眼,徐子謙第一時間打開了牀頭燈,抓過電話。

    窗外路燈依舊昏黃,時間,這才凌晨三點多,兩人剛剛睡下四個小時左右,這個時間來電話

    徐子謙打開牀頭燈後利索地拿過手機接通,聲音有些沒睡醒帶着的低沉和沙啞。

    “好,馬上。”

    徐子謙掛了電話後對隨時準備投入戰鬥中的丁小錢說:“走,有案子。”

    丁小錢已經在快速地穿衣服了,他們倆這次因爲這個案子停留在揚州,這會兒打來電話定然是和這個案子有關聯,其他的案件相信揚州警方也不可能驚動他們倆。

    這是一幢年久失修的老樓房了,筒子樓。聽說都是一些年輕人貪圖這邊房租便宜,在這邊租的房子。案發地點是在四樓的一套普通民宅裏。

    穿過潮溼又雜亂的樓道,丁小錢在門口停下腳步,身後是消瘦卻高大的徐子謙。

    門口已經拉起了警戒線,幾名揚州這邊的刑警帶着手套腳套已經在裏面勘察起來了。丁小錢挑開警戒線走進去,一邊走一邊和徐子謙說道:“來昨天嫌疑人還是在現場的,我們封鎖現場的動作引起了對方的警惕,這次纔沒有直接選擇外面拋屍,而是在這樣的民宅裏面。”

    徐子謙在路上已經和她說了電話的內容,又發現了一起類似案件,被害人死狀和之前所發現的被害人死狀相同,因此才聯繫了他們兩個人。

    “你們來了。”有人上前來和他們打招呼,正是之前案件中打過交道的那個人。

    徐子謙點了點頭,問:“有什麼額外發現嗎”

    他問話的同時,丁小錢的目光已經在屋子裏搜尋起來。

    用滿地狼藉來形容案發現場再恰當不過了,揚州三月份的天氣,溫度並不算低,大概十幾度,也算不上是太高,相比較北方城市卻高出不少來reads;。屋子的窗戶緊閉,屋內光線不是很好,儘管有刑警來帶的落地探燈輔助照明,卻依舊得出之前屋子的昏暗。

    衣櫃敞開着,裏面的衣服散落一地,原不知道擺放在哪兒的桌子倒在地上,茶几也碎的無法拼湊

    很明顯,屋子裏之前發生過爭鬥,纔會導致成這樣。當然,也不排除人爲事後造成,爲了毀滅什麼證據。

    “被害人叫丁可秀,今年二十五歲,護膚品銷售員,單身。”一名刑警在旁邊回答着:“根據附近居民調查,丁可秀平時跟周圍鄰居關係很融洽,從來都是笑眯眯的,沒見過跟人發生過矛盾。我們在現場發現了這些”

    他拿了幾個證物袋丁小錢和徐子謙的面前給他們,一個裏面裝着一些護膚品,一個裏面是一個榔頭,還有一個裏面是黃色的粗膠帶。

    都是一些尋常可見的物品,但護膚品並不是被害人銷售的品牌,也不是她化妝臺上使用的,而是一種沒有任何標籤卻包裝精美,卻詭異地放在了榔頭和膠帶一起。

    “周圍有人嫌疑人的模樣了嗎”丁小錢盯着那幾樣東西了半天之後問。

    那刑警搖了搖頭:“沒有,報案的人說是着被害人家門敞開的,喊了幾聲不見回答,這才進來。因爲是筒子樓,周圍都比較熟悉了。而之前也沒人聽有什麼異常的聲響發出來。”

    在那刑警的帶領下,丁小錢和徐子謙見了報案的人,那是個年輕女人,身上披着個毛衣外套,雙手捂着臉,坐在牀邊啜泣着,儼然是被之前的一幕嚇了。她身邊大概是她的親屬,正在小聲的安慰着她。

    徐子謙示意自己留下,讓丁小錢一個人過去。這時候應該都是女人比較好說話吧。

    但徐子謙卻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門口視線緊緊鎖在丁小錢的身上。他的身材雖然消瘦卻很高,身穿黑色風衣,卻並不能遮擋住他的修長身材。他單手扶着牆壁,眼底冷光閃過,就連手上那薄薄的黑色手套此刻似乎都透露着一層冷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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