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完話,重新來到王璐面前說道:“別怕,我一會就過去管委會找你。記住,沒做過的事情,千萬不要承認。”
王璐感激的對張維利點點頭,眼中滿是驚懼之色。
張維利見王璐害怕的表情,安慰她說道:“別害怕,一切有我。”
說完,沒有在耽誤時間,她向基地的另一個主樓快步走去。
張維利快速推開6樓的防彈玻璃門,急急的向裏面衝去,卻被門口的祕書一樣人員攔了下來。
“張教官,站長不在裏面。您有什麼事嗎?我轉告給他,或是他回來後,我讓他聯繫您。”祕書小姐客氣的說道。
“站長去哪裏了?”張維利焦急的問道。
“他一早就被陸帥叫去開會了。”祕書小姐依舊客氣的說道。
“他什麼時候回來?”張維利幾乎咆哮了。
看着張教官那面部有些扭曲的五官,祕書小姐有些沉不住氣了,磕磕巴巴的回答道:“可能要到晚上了吧。”
晚上?一天的時間,落在管委會人的手上,半天就能要了人的命,不,要一個人的命,她們10分鐘都不需要。
想到這,張維利又快速往回跑,邊跑邊想着:王璐,挺住,一定要堅持住,等我,我一會就到了。
張維利又快速向綜合樓跑去,推開管委會的大門,管委會的審訊室空無一人,“人呢?”張維利大聲喊了一句。
依然是祕書小姐接待了她,看她焦急的表情,忙告訴她,管委會幾個成員拉着個保潔員去刑罰室了。
張維利聽到這,又快速奔向刑罰室,天啊!這麼快,自己來回往返的速度也就10分鐘,10分鐘的時間能問出什麼?
這麼快就被帶到刑罰室,這是要定性,一心要王璐的命呀!
此時,刑罰室裏的王璐也是這個想法,她被帶到管委會後,管委會的人員什麼都沒問,只是讓她交代謀害楊慧的過程。
她們不是來調查的,她們是要給結果定性的。
她剛一搖頭說不知道,就被她們惡狠狠的拉到了這個刑罰室。
呵呵……,她這個非正式基地人員,基地的最底層人員竟然有此殊榮,能受到刑罰室的待遇。
王璐心中不斷苦笑着。
楊家,果然是龐然大物,管委會里也有能說的上話的人。
王璐被綁在受刑架子上,剛已經被鋼鞭抽了2鞭子,那鞭子是倒刺,每抽一鞭子,都會被鞭子上的倒刺掛下來一條肉絲下來。
這是規矩,來到刑罰室,不管有罪沒罪,綁在受刑架子上,就要先打上2鞭子,以此敬刑罰之神。
“王璐,來到這裏,在想活着出去,恐怕就難了,不如早些說出你作案的過程,也能少受些罪。”一個楊姓的管委會成員對王璐說道。
她是楊慧的遠房姑媽,對楊慧很是疼愛,據說,把楊慧當準兒媳看的。
“我不知道,我現在什麼都不清楚,你讓我說什麼?”王璐虛弱的說着。
“呦——,真是沒看出來,還是個硬骨頭,可是,在怎麼硬的骨頭,來到這刑罰室,都會變成哭爹喊孃的軟骨頭。”楊慧的遠房姑媽變態般的湊進王璐身邊說道。
“讓我想想,給你用什麼刑罰好呢?對了,我忘了跟你說了,就是最硬骨頭的大漢來到這刑罰室都熬不過半天的。”
楊慧的遠房姑媽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要虐待人,而顯得有些異常興奮起來。
“我們來試試螞蟻上樹,怎麼樣?”突然,她看見王璐腿上那因2鞭子而帶來的長長血痕,血肉翻在外面,眼睛一亮說道。
說完,她興沖沖的跑到刑罰室的一邊,抱出個小罈子,打開塞口,往裏看了一眼,就又把罈子口封上。
“你可真有福氣,今天捉來的螞蟻個頭很大。”她目光森然的說道。
隨後又嘀咕了一句,“最近這螞蟻是吃了激素嗎?怎麼越來越大。”
她抱着裝着螞蟻的罈子,臉上惡毒的笑着,慢慢靠近王璐。
王璐害怕的扭動着身體,嘴裏驚慌的喊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讓開,讓我進去。”門外傳來張維利焦急的聲音。
“現在是楊管委員審訊時間,誰也不能進去。”門外看守人員說道。
刑罰室裏的楊管委員也聽到了吵鬧聲,看了眼刑罰架子上的王璐,笑着說道:“今天,我看誰能救你?”
說着就把罈子封口打開,一下子將裏面的螞蟻倒在王璐的腿上。
王璐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痛苦叫聲。
門外的張維利聽到王璐的慘叫,顧不上在跟門口的人糾纏,一腳踹開了刑罰室的鐵門,好在,楊管委員審訊沒有岔門的習慣,否則,那厚厚的鐵門一時半會還真踹不開。
張維利進來後,就看見王璐渾身血淋淋的被綁在刑罰架子上,雙腿正不受控制的抖動着。
走進一看,纔看見好些指甲蓋大小的螞蟻在啃食着王璐腿上的血肉。
看着已經昏死過去的王璐,張維利扯下脖子上的綢帶,走到屋內一角的水龍頭下將綢帶澆溼,然後才快步來到王璐身旁。
她蹲下身子,慢慢的將螞蟻從王璐的腿上挑下去。
楊管委員站在一旁,看着張維利的動作,沒有說話。
張維利將螞蟻都從王璐的腿上挑下去後,才長長的舒出一口氣。
“我記得張教官的職責是教導學員,什麼時候權限發展到可以來刑罰室了呢?”楊管委員此時纔在一旁悠悠的說了一句。
“而且王璐似乎也不是張教官手下的學員呀……”說完,她又補充了一句。
“爲避免濫用私刑,基地於3年前規定,刑罰室受刑,應該是要經過站長審批吧,站長不在,要有2個部門以上同意,纔可使用。”張維利也站起身子。
然後她也補充說了一句:“要有基地其他部門人員在旁監管,我沒記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