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妃難求:殘王別來無恙慕朝煙炎王 >第307章 一開始就沒真的想打他
    女子矜持肯定是對的,特別是大家千金。

    可是,他的女兒呢?

    人前是矜持了,卻早早的就爬上了太子的牀。

    說她不矜持呢,在人前卻總能保持着矜持的模樣。

    更準確的說,她除了早早爬上了太子的牀之外,其他時間都是矜持的。

    哪怕是隻有她跟太子兩個人的時候,下了牀就變了樣……

    本該是婚前矜持,婚後在慢慢適應,到默契,被自己的女兒完全顛倒了過來。

    雖然這只是他的猜測,但是,他總覺得應該錯不了。

    同樣是男人,特別還是太子那種好色的男人,如果一個女人真的懂得怎麼取悅男人,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失寵的如此之快。

    “想要真的把男人綁在身邊,就得讓他能夠想得起你。特別是晚上。”

    看着慕秋德那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多麼爲子女考慮呢。

    不過,若有人在旁邊聽見,肯定會覺得不可思議。

    哪有當父親的教女兒勾引男人的?

    可是,這對父女卻都沒覺得有哪裏不對。

    “爹啊,你也知道女兒現在的情況。太子連我的房間都不來,你讓我……我也沒有辦法啊。”

    她之所以能提前嫁到太子府,無非就是因爲李氏撒出謊言,說自己懷孕了的結果。

    雖然他們自己知道,根本沒這回事,但是別人都不知道啊。

    特別是太子府的那些姬妾,更是不遺餘力的往她們自己的房間拽人,打的卻都是讓她安心養胎的旗號。

    她能怎麼辦……

    “你糊塗!”

    關於這件事,慕秋德自然也是清楚的。

    但是,他跟慕朝雲想的完全不一樣。

    “就是因爲你肚子裏的肉,你才更應該努力。到時候,不管成與不成,起碼,你都得到了太子的寵愛。”

    慕朝雲瞪大了眼睛看着慕秋德,腦袋裏把他的話轉了好幾遍。

    是啊,她原本還想着,如果趙雪柔進府,自己還可以藉着肚子裏的這塊肉,來個栽贓嫁禍。

    反正都是假的,不但保全了自己,還順便除掉了自己的對手。

    可是,卻從來都沒想過自己父親說的辦法。

    如果能在這期間懷上呢?

    大不了到時候找個醫術高明點的大夫,讓孩子早出生一個月,也沒什麼吧。

    一些朝臣從皇宮裏走出來,都忍不住衝着這一對父女側目。

    女兒站着,父親跪着,聊得還很好的樣子,真是怎麼看怎麼覺得違和。

    但是,那邊的父女倆好似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一樣。

    慕家的家教,當真是讓人着急。

    其實,慕秋德是有注意到了的。

    但是,注意到了又能怎麼樣?

    他如今跪在這裏,就已經可以說是把臉都丟盡了,他還有什麼可怕的。

    人只有站在高位,纔不會被人笑話。

    原本就注重權勢的他,經過今天這件事之後,更是深有感悟。

    笑話算什麼,從古至今,笑話還少麼?

    成王敗寇,只有站在高位,經久不衰,到最後,歷史還不是由成功的人去改寫。

    畢竟,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能像齊太史那樣,秉筆直書?

    在這種時候,與其擔心已經丟了的臉面繼續丟下去,不如多想想辦法,讓自己的首輔之位繼續穩固下去,也讓自己的前途繼續光明下去。

    想到這些,他不由得破罐子破摔,乾脆多教慕朝雲一點,也好爲自己的以後鋪路。

    慕朝霞找四皇子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反而還被其他家的小姐奚落,心裏難受的要命。

    一出來就看到那倆人聊天,又被許多人暗暗討論,只覺得丟人,都知道自己該不該過去。

    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先一步進了慕家的馬車裏面等着。

    畢竟,當時慕朝雲出來的時候,也沒有去找過自己。

    上了馬車,慕朝煙纔看着墨玄琿,淡淡的開口。

    “其實,你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打他吧。”

    邊疆將士的糧草縱然重要,如果真的等着他們去做,說不定早就餓死了。

    況且,他真的沒必要因爲糧草而妥協。

    她絕對相信,以墨玄琿的爲人,就算真的打了人,只要他想,一定有辦法讓他們把糧草吐出來。

    不知道爲什麼,慕朝煙就是有這個自信。

    墨玄琿微微的嘆了口氣。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爹。”

    是啊,如果是以前,就算他是首輔宰相,也一樣說打就打。

    但是,現在,他是自己媳婦的爹。

    雖然所有人心裏都明白,他就是在給慕朝煙報仇,給媳婦撐腰,但是,真要動手,卻還是意義不同。

    東華國還是很注重孝道的,就算是他本人,也的確做不到動手的地步。

    慕朝煙瞭然的點了點頭。

    果然還是因爲自己。

    雖然慕秋德是真的可恨,但是自己現在跟慕家,也不需要在有什麼交集了。

    只要他以後不來惹自己,自己也懶得去搭理他們。

    “其實,你現在可以把面紗摘下來了。”

    剛纔他不是沒聽到那些人評價慕朝煙爲“醜女”,也不是沒看到那些人看着慕朝煙的舞蹈後臉上那不可思議。

    不就是毀個容麼,難道臉壞了的人就不能有真本事了?

    更何況慕朝煙的臉已經恢復了,而且還比她們所有人都漂亮。

    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得瞎到什麼程度,纔會認爲她是醜女?

    “算了,面紗戴着習慣了,要是不戴,有點不習慣。”

    果然,習慣真的是很可怕的東西。

    戴久了面紗,突然不戴……光是想一想,就覺得自己的臉上少了什麼,會很彆扭。

    “況且,嘴長在他們臉上,他們要怎麼說,我們也管不住。真要跟他們計較,活着豈不是太累了。”

    不過,這面紗估計也戴不了太久了。

    今天這一舞,得罪的人實在太多,東華帝自認爲他眼中的殺意隱藏的很好,但是作爲被那視線關注的自己,又怎麼可能柑橘不到。

    就算到時候自己不找事,估計也會有人給自己找事。

    說着說着,慕朝煙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對了,對於閣殿大學士那個人,你有什麼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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