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喜歡女人,自己娶去啊,讓他劃拉算怎麼回事?
墨元昊氣憤了躥翻了椅子,十分不爽的怒吼。
發泄完了後,墨元昊深知現在發脾氣也沒有用,得想出辦法才能讓那些大臣心服口服纔行。
只是用什麼辦法才能堵住那些大臣的嘴,他又是一籌莫展,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只好坐回椅子閉眼思慮到底要不要納妃。
王爺府內,下人們忙前忙後的照料着慕朝煙,生怕這位女主人又哪兒不適。
下人們見連王爺都放下了手頭的工作,一心一意照顧慕朝煙,下人們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有一絲的懈怠。
就怕萬一慕朝煙有個什麼閃失,自己可承擔不了這個罪責。
況且平日裏慕朝煙對這些下人也是極好的,現如今慕朝煙情況危險,他們也很擔心,自然也是盡心盡力想把她照顧好。
慕朝煙雖然情況不是特別好,但好歹神智已經恢復了,在牀上躺了好幾天,便能夠活動活動手腳了。
這日雨過初晴,陽光明媚,院子裏的花都飽含着雨水,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雨後的清香。
慕朝煙在房間裏躺了好幾天,實在是煩悶,見窗外天氣不錯,便叫喚着丫鬟:“來人,扶我出去走走。”
丫鬟小心的扶着慕朝煙,陪她在花園裏慢慢的散着步。
走着走着,便看見墨玄琿的背影,一個人坐在花園的亭子內,出着神,不知在想着什麼。
慕朝煙慢慢的從墨玄琿的背後繞過去,沒想到走到墨玄琿的後面,他竟還沒發現。
“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慕朝煙的聲音輕輕的,虛弱的聲音傳到了墨玄琿的耳裏。
墨玄琿一回頭,便看見了慕朝煙纖細的身軀。
他一驚,急忙站起身來,扶着慕朝煙坐下,面色擔憂,“你怎麼出來了,外面風大。”話罷,拿過一個披風,披在慕朝煙的身上。
慕朝煙虛弱的笑了笑,嘴脣還是毫無血色,安撫的拍了拍墨玄琿放在慕朝煙肩膀上的手,“無事,在房間裏待着煩悶了些,看天氣好,便想着出來走走,你不要擔心。”
“我能不擔心嗎,你如今體內還有蠱,身子應當是格外注意些纔好。”一縷髮絲從慕朝煙的耳後溜了出來,墨玄琿溫柔的將它撩至耳後。
慕朝煙聞言蠱這個字眼,明顯的頓了頓,心中對東致也是再加了幾分厭煩之心。
不過她並沒有沒有順着他的話題,而是問道:“我聽說皇上被大臣們催婚了?”
墨玄琿聽到慕朝煙的話有些驚愕,不過她向來聰明,自然也是瞞不過她的。
“沒想到你還是知道了,我本想着你身體現在這麼虛弱,不想讓這些事情困擾你。”
“都傳的沸沸揚揚了,我又怎會不知呢。”慕朝煙得知了墨元昊被催婚的事情,有心想利用一下。
“什麼法子?”墨玄琿一聽便來了興趣。
“我們可以讓選妃帶動選妃一行業的經濟發展,無論何時貴族的錢總是最多的,到時候貴族將錢大量投放到市場,國庫就不會緊張了。”
慕朝煙認真的分析着,繼而又道:“這樣一來,選妃之事得到了解決,國庫也得到了充盈。我們可以讓皇上只放出幾個名額,因爲皇子時期也是要有正妃四側妃之說的的。”慕朝煙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計謀。
墨玄琿深思熟慮了一番慕朝煙說的話,覺得有道理,笑朕摸了摸慕朝煙的手後道:“或許是個不錯的法子。”
“那我們一起去告訴皇上?”說着,慕朝煙就要起身。
墨玄琿用手壓住慕朝煙的肩膀,將她摁回了石凳子上,“你如今身子這麼虛弱,不宜奔波,我去便好,你在家乖乖等我回來。”說完,墨玄琿便去備馬車,出發進宮了。
墨元昊愁容滿面的坐在桌前,突然聽到太監說墨玄琿求見,他瞬間坐端正來了精神,想必是墨玄琿對選妃一事有了法子才進宮來的。
而墨玄琿進去後,就將慕朝煙的提議向墨元昊重述了一遍,聞言這番話,墨元昊思慮了一番後,當即覺得這個辦法可取。
隨即讓人擬了公告,說自己同意納妃,公天下競選,擇優而錄。
大臣們聽到這個消息高興壞了,想着皇上可終於開了竅,不枉他們一番苦苦的勸說啊。
回府後的大臣們,紛紛將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女兒,就等着進宮選妃。
只是大臣們還沒高興幾天,墨元昊留給他們來了當頭一棒。
一日,大臣們收到了皇上的邀請,邀請他們進宮喫晚宴。
大臣們最近因爲墨元昊同意選妃一事洋洋得意,高興的合不攏嘴,現今收到皇上的邀請,都樂呵樂呵的進宮去赴宴。
宮殿內,歌舞喧天,琴瑟和鳴,每一個大臣前面的桌子都擺滿了山珍海味,好不熱鬧。
大臣們早早來到了晚宴地點,恭候着墨元昊的出場。
可等了許久,到了約定的晚宴時間,也不見墨元昊的身影,大臣們議論紛紛,嘈雜的聲音蓋過了歌舞聲。
他們都不知道墨元昊在搞什麼把戲,也不敢早早離去,只好坐在位置上,恭敬的等着墨元昊的到來。
終於,伴隨着公公的“皇上駕到。”,墨元昊終於出現了,各位大臣紛紛行禮。
只見來的不只有墨元昊,墨元昊後頭還跟着一隊人,大臣們表示很疑惑。
墨元昊走到大殿最上面的位置坐好,後面跟着的一隊人恭恭敬敬的站成兩排。
“衆位愛卿久等了。”
墨元昊掃了眼不明所以的大臣們,眸中染上了幾分笑意,“這幾位呢,是朕請的畫技了得的畫師。”
大臣們很疑惑,墨元昊請畫師幹什麼,難道是要將今日的晚宴畫下來?
可是這樣的晚宴在尋常不過了,沒必要大費周章的請畫師記錄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