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會墨玄琿的這句話嚇到了,可是長生這種東西沒有誰會拒絕的,更沒有人想死。
墨玄琿說這話,不過是單純的不想給他們罷了。
若不是這藥只有墨玄琿能研製出來,否則他們又怎麼會在他的面前低聲下氣。
“王爺,您就別與我們開玩笑了。”
叫他們不相信,墨玄琿頓時臉色一變,看向他們的目光頓時冷了幾分。
“你們是覺得本王在開玩笑?”
衆位大臣被墨玄琿的眼神嚇到了,儘管心裏不相信,此時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萬一惹到了他,到時候他真的不給他們丹藥,那該怎麼辦?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離開了。”
就在他們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墨玄琿再次說道:“幾位大人,你們忘記東西了。”
而另一邊,得知登門拜訪的這些人時爲了長生二來的,頓時沒了興趣。
看來昨天在朝堂說的話,他們是一句都沒有聽見去,既然如此,那她也就沒必要再浪費口舌,也不想看到他們討好墨玄琿的面孔。
就在慕朝煙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放在木杯裏面的母蠱突然不安分的躁動起來。
她眯了眯眼睛,看來這個冷子月已經開始有所行動,既然不願意安分,那她只好給她一些教訓了。
她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從裏面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出來,母蠱吃了之後突然變得安靜下來。
慕朝煙笑着將愛情收了起來,接下來就等着看冷子月的好戲了。
而另一邊,冷子月待在自己的房間裏,一隻手摸着自己的肚子,眼底盡是陰鷙,權然不像那日西滄國主遇到的明媚女子,此刻冷子月恨不得將慕朝煙碎屍萬段,只有這樣,才能解了她的心頭恨意。
慕朝煙那個女人,讓自己收到的莫大的恥辱也就算了,竟然還在她的身上下了蠱毒,讓她日夜不得安生。
想到這裏,她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步離開。
等她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北使的府上。
“冷子月?你怎麼來了?”對於冷子月的突然出現,北使顯得十分震驚。
“怎麼?不想我過來?”
北使皺了皺眉頭,給她沏了一杯茶,這才緩緩說道:“那倒不是,只是你之前很少會來我這裏,今天突然過來,可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
聽到這話,冷子月眼裏閃過一抹恨意,“北還記得你臉上的這個面具是怎麼帶上去的嗎?”
聽到這話,北使頓時臉色一變,冷聲道:“冷子月,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今天來就是來挖苦我的?”
“挖苦?”冷子月笑了一聲,說道:“我可不是挖苦,相反是和你說一件事來的。”
聞聲,北使狐疑的看了一眼她,沉默了會兒這才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北使,你可有想過代替西滄國主統治這個國家。”
“冷子月,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在說什麼!”冷子月看着北使,眼底閃爍着堅定的光芒,讓他不得不重新打量這個女人。
“你繼續說。”
“西滄國主當初爲何要殺了你,原因我不想再多說,我雖然把你以仙人的身份送到了西滄國主身邊,但仍然無法保證你可以完成你的任務。”
聽到這話,北使頓時皺着眉頭來到她身邊,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毀約?”
“毀約?”聞聲,冷子月笑了笑,說道:“不是我毀約,而是西滄國主多疑,能在他身邊的人,他定然會調查背景,而你也不例外。”
“那你想幹什麼?”
“要我說,在他對你身份起疑心之前,最好解決了他,到時候你只要隨便找個藉口拿到兵符,到時候西滄的天下就是你的了。”
聽着冷子月說的話,北使漸漸有些心動了,他如今容貌盡毀。
這一切都是拜西滄國主所賜,若是日後又被他殺了,那他這一輩子豈不是過的實在太窩囊?
他緊了緊手,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冷子月突然捂着肚子表情痛苦起來。
她一下子跪倒地上,捂着肚子大叫起來,北使被她這樣嚇了一跳,顧不上什麼,連忙來到她身邊將她扶起來。
手剛剛碰到她的身子,冷子月叫的更大聲了。
“你這是怎麼了!”
聽着北使的話,她想張口說話,可是肚子實在是疼得厲害,讓她根本就沒力氣說話,北使見冷子月臉色越來越蒼白,只好將她抱進了自己的房間。
冷子月疼的躺在牀上不停的打滾,北使看着她這個樣子,無奈之下趕緊讓人把西副使請了過來。
對事情一無所知的西副使,在那日聰明墨玄琿底下人手裏逃走後便一直養着身體,要不是北使請他過來,他是萬萬不會露面的。
在看到北使的時候,西副使爲了不讓面前這人看出他的異樣,故意打趣道:“北使怎麼突然想起我來了?有何事情?”
聽到西副使的話,北使趕緊讓他進來說道:“西副使,我記得你擅長醫術,快幫我看看,她究竟怎麼回事,剛纔還好端端的說話,下一秒就變成了這樣。”
看到牀上的女子虛弱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西副使趕緊給她檢查着,結果卻讓他嚇了一跳。
“這姑娘竟然中了蠱毒!”
聽到蠱毒兩個字,北使也震驚的看着她,好半晌才問道:“蠱毒?她爲何會得蠱毒?”
西副使搖了搖頭,給冷子月服了藥,等到她睡了過去,這才站起身,“這個我也不知道,只能等這位姑娘醒過來才能知曉,我剛纔給她餵了一顆安神的藥丸,一會兒等她醒來就好。”
西副使本打算離開,北使卻攔着他不讓離開,兩人只好等了一個時辰,冷子月這才醒過來。
她睜開眼睛,看到西副使的人,不知爲何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